論軍事才華以及智計謀劃,也沒有將領能頂上寧孤舟的位置。

臨淵人發現寧孤舟和寧長平一直不在秦州,便心思浮動,所謀極多。

寧孤舟擰眉:“二十萬鐵騎?他們哪來這麼多的軍隊?”

阮思追回答:“據說是杉拉爾用了些法子和北麵的拉達部合並了。”

“拉達部人口不算少,一下子就為臨淵填了不少戰力。”

“杉拉爾狼子野心,所圖極大,一年左右的時間,他的皇位已經坐穩了。”

“他們用我們修渠之事為引子,說我們分走了他們很多水源,在國內煽動民心,欲占領秦州。”

“我這一次被他們圍攻,隻是他們其一支所謂的護水隊。”

“王爺也跟他們交過手了,他們的戰鬥力比起之前的臨淵兵似乎要更勝一籌,且更加狡詐。”

寧孤舟聽到這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拉達部雖然一直屬於臨淵,但是這兩個部一直不和,他們不參與臨淵的事情。

杉拉爾成為臨淵的皇帝後,居然就能說服拉達部將青壯戰士交給杉拉爾統領。

這事的背後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至於秦州將雪山之水修渠引入秦州腹地,這事雖然是第一次,但是正常不應該讓臨淵有這麼大的反應。

水雖然十分寶貴,但是不至得讓臨淵集數十萬兵馬攻打秦州。

至於這一次交手的那一隊兵馬的戰鬥力,寧孤舟也有體會。

臨淵原本就擅長騎射,是馬背上的國家,他們的戰鬥力比一般的軍隊要強。

隻是秦州和臨淵打了多年的戰,從戰術上來講,臨淵的那些將領大部分都莽,不是太會用計謀。

可是這一次他們卻對阮思追用了好些戰術,阮思追雖然小心,卻因為護渠心切,還是上了他們的當。

寧孤舟輕聲道:“這些事情本王知道了,你安心養傷。”

阮思追看著他道:“王爺回來了,我和林長史就能鬆一口氣了。”

“實不相瞞,這一年來,我和林長史都快成望王石了,王爺再晚回來一天,我估計都見不到王爺了。”

寧孤舟認真地道:“你們在臨淵那裡受的委屈,本王幫你們討回來。”

林如風在旁笑道:“有王爺在,打殘臨淵那群狗娘養的。”

阮思追有些歉意地道:“下官無能,沒能保住修好的水渠。”

“如今正值秦州的土地正需要水,水渠被臨淵人破壞了不少,得趕緊修好。”

他那天之所以會被臨淵人逼到絕境,不過是因為臨淵人在破壞水渠。

這條水渠是寧孤舟規劃的,卻是阮思追統籌規劃帶人去修的,他對這條水渠的感情極深。

臨淵人破壞水渠,對阮思追而言,便是在要他的命。

寧孤舟看著他道:“修水渠之事,本王會來處理。”

“這件事情本王知道你已經儘力了,你不必自責。”

阮思追輕聲道:“水渠去年才修好,修好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百姓們並沒有受益太多。”

“今年開春的時候,我便采買了好些種子,督促百姓沿著水渠的沿線開荒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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