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閒塵回答:“可靠,他們都是我母族的死士,隻會為我效力。”

棠妙心單手托著下巴想了想後問:“你如何能保證這麼多年過去後,他們依舊聽命於你?”

“更不要說,你的母族早就消亡,而你也成了隨時可能被廢的世子。”

陸閒塵十分自信地道:“因為我舅舅將他們安插進去的時候,給他們吃了一種毒藥。”

“那種毒平時不會發作,但是隻要有特定的媒介就會發作,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棠妙心想起定北王妃身邊有毒醫,以毒醫的能力,要解這種毒不會太難。

當然,這個前提得是定北王妃發現那些人是陸閒塵的人。

她給了他一個相對肯的建議:“你說得如此篤定,不如先想辦法試一下那毒還管不管用。”

“管用的話,他們就是你的底牌,不管用的話,他們很可能會成為你的催命符。”

陸閒塵聽到這話不太以為然:“可是如此一來的話,我這樣懷疑他們,會不會讓他們心寒?”

棠妙心的嘴角微微上揚:“你覺得是讓他們心寒要緊?還是你的小命更要緊?”

陸閒塵:“……”

棠妙心又道:“如果他們能為你所用,你再誠心道歉,我相信他們是能理解的。”

陸閒塵的表情有些微妙,卻還是輕點了一下頭。

這事便算是定了下來。

棠妙心和書秀回房之後,書秀看著她問:“你覺得陸世子的底牌會有問題?”

棠妙心搖頭:“這事不太好說,畢竟我現在隻聽陸閒塵說了那麼幾句話,無法推斷當年的情景。”

“我也不知道當初他的母族選的都是什麼樣的人,是否可靠。”

“但是有句話說得好,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有一句,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們現在在定北王府,處於絕對的劣勢,稍有不慎,很可能會就喪命,所以萬事都需小心。”

書秀聽到她這話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就她這種膽大包天的行事方式,她居然好意思說萬事需小心。

隻是書秀再想想棠妙心平時的行事,似乎也能稱得上是膽大心細,所有的一切都拿捏的剛剛好。

她誇棠妙心:“還是殿下思慮周全。”

棠妙心笑了笑,看向府外,輕聲道:“也不知道孤舟和長平怎麼樣了,他們的行動是否順利。”

“井拾餘和程立雪是否按計劃行事,有沒有弄出什麼麻煩來。”

書秀輕笑:“殿下放心,他們都是極為厲害的人物,沒有什麼事情是他們做不到的。”

棠妙心輕輕呼出一口氣,眉眼裡微微舒展,她輕笑道:“你說得對!”

“以他們的能力,沒有什麼事情是他們做不到的。”

“我努力做好我的事情,爭取大家能早日彙合。”

眼下他們雖然贏了一個回合,但是其實他們的處境依舊十分危險,他們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此時沐雲修已經陪著定北王妃回到住處。

定北王妃的臉色十分難看,這一路回來,她臉上的皺紋似乎又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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