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孤舟想要親棠妙心的唇,卻被她伸手一擋,他的唇在她的掌心。

棠妙心的眉眼微彎,努力找回理智,淡聲道:“寧孤舟,你我如今不是夫妻,你做為男寵你得有做男寵的自覺。”

“我就沒見過哪個男寵囂張地敢壓在自己主人的身上,誰給你的膽子?”

她說完腰部一發力,極快地翻過來,將他壓在身上。

她的秀發輕輕漾開,疏有致地半垂在他的麵前,淡雅的蘭花香盈了他滿懷。

棠妙心一手撐在他的身側,一手輕輕撫上他的臉,唇角微勾:“你要是不會做男寵,我來教你!”

她說完有些惡作劇的伸手輕擰了一下寧孤舟的耳朵:“做男寵,首先得溫順!”

寧孤舟:“……”

他這性子,這一生都和溫順這個詞沒有什麼關係。

縱觀他來到這個世上的二十幾年,說到秦王,那都是和冷酷、暴戾、霸道等詞有關。

被人要求溫順絕對是他有史以來第一回。

若是彆人跟他這麼說,他絕對一劍就把人給劈了。

可是現在說這話的是棠妙心,他不要說拿劍劈她了,連凶都不敢凶她。

更不要說這事算是閨房之樂,他覺得能由得她折騰。

隻是她的發梢拂過他的鎖骨和喉結,那種感覺簡直撓心撓肺。

癢到極致,卻又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撩撥。

他隻覺得整個人像是被人扔進極柔軟的羽毛之,觸不到著力點,忍不住想要沉淪,卻又心癢難耐。

寧孤舟忍無可忍,一個翻身再次將棠妙心壓在身上。

他啞著聲道:“我覺得偶爾的反抗會更有情趣。”

他無法控製心裡近乎瘋狂的欲望,伸手就想去撕她的衣衫。看書溂

隻是他的手才碰到棠妙心的衣衫,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一側首,便看見一個粉雕玉琢的娃娃趴在床簷邊,瞪大一雙桃花眼看著他。

那張臉,和棠妙心至少有六成相似,那雙眼睛和她的幾乎一模一樣!

寧孤舟整個人如被雷擊,看看床畔的孩子,再看看身下的棠妙心,他整個人生出了一種荒誕的錯覺。

棠妙心也看向小甜豆,一時間,兩大一小,六目相對,各有各的震驚,各有各的憤怒。

棠妙心在心裡哀號:“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小渾蛋居然躲在我的房裡!”

她怕小甜豆闖禍十分擔心,現在倒好,她似乎在自家兒子麵前丟臉了。

她努力回想,剛才有沒有說什麼少兒不宜的話,這一想,她就滿心無奈。

她剛才好像不但說了,還做了!

好在今天的寧孤舟還算溫和,沒有一來就脫了她的衣服,此時兩人衣衫完整。

要不然這丟臉丟到兒子麵前,往後如何維護父母的高大形象?

厶壽啊!

寧孤舟還沒有反應過來,小甜豆已經跳上了床,揚起小拳頭照著寧孤舟的俊臉就是一拳。

小甜豆憤怒地道:“不許欺負我娘親!”

寧孤舟:“……”

寧孤舟:“!!!!!!!”

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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