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妙心知道成明帝行事狠辣,在這個皇權至上的時代,他要想折騰誰或者弄死誰都不是難事。
她輕聲道:“有你在的地方我就什麼都不怕!”
寧孤舟聽到這話輕笑了一聲,拉過她的手,將她的手扣得緊了些,卻沒有說話。
棠妙心帶著寧孤舟翻牆出了國子監。
這是寧孤舟第一次跟棠妙心一起翻牆,他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兩人才翻牆出去,就看見寧長平和蘇家三兄弟跑了過來。
原來他們聽到國子監的動靜就趕了過來,棠妙心簡單地說了一下國子監裡發生的事情。
寧長平有些遺憾:“長平好像錯過了一個大熱鬨!”
蘇樂天則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麵色沉了下來,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他看了寧孤舟一眼,這一次他總算是看寧孤舟順眼了幾分。
棠妙心笑著問:“那些夫子和教習在哪裡?”
蘇樂天回答:“都在前麵的一間破廟裡。”
棠妙心過去的時候,見那些教習和夫子都套了麻袋綁在一起。
她讓人把那些教習和夫子身上的麻袋全部取下,都這個時候了,倒不需要再避諱真實身份。
她把被抓的那些夫子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搜刮一空,再去問清楚他們背後的主子。
這些人在鬼醫的手裡,再硬的骨頭也扛不住,剛開始還罵罵咧咧,很快就痛得連喊都喊不出來了。
棠妙心很快就把他們背後的主子摸清了。
和她意料差不多的是,他們百分之八十都是成明帝的人。
餘下的百分之二十則是幾位皇子的人,就連平時看起來十分溫和的三皇子,也往國子監裡塞了人。
棠妙心的操作一向是從實用主義角度出發的,她笑眯眯地問:“以後要不要替我做事啊?”
眾夫子和教習看著她那張燦若春花的臉,氣得不行。
有蠢一點的伸手指著她的鼻子罵:“棠妙心,你這樣折辱我們算什麼?”
“我們是皇上的人,你敢動我一根毫毛,皇上必嚴懲於你!”
棠妙心微笑:“動根毫毛不痛不癢的,太沒勁了,先動你百來根毫毛吧!”
她說完伸手抓住那夫子的頭發,再用力一扯,立即就扯下一大把的頭發。
那夫子:“……”
她怎麼就不按牌理出牌了?
這個時候她難道不應該擺出一副禮賢下士的樣子來嗎?
棠妙心把手裡的頭發吹在那夫子的臉上:“我動了你這麼多的毫毛,你能拿我怎樣?”
那夫子:“……”
棠妙心仔細打量了他一番後道:“要不我把你拔成禿子吧!”
“這樣你往後出頭,就成了最亮麗的風景線,回頭率極高。”
她說完就準備動手,那夫子直接跪在她的麵前道:“秦王妃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眾人:“……”
骨氣呢?節操呢?
棠妙心看向其他人:“你們呢?”
眾人吃了她的苦,自然不敢再嘴硬,嘴上都說願意聽她的安排。
隻是棠妙心卻不太相信他們的話,一人嘴裡塞了一枚藥丸。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