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孤舟才不屑殺玉公公,一個閹人而已,彆臟了他的劍!
等寧孤舟收劍的時候,玉公公不但被剔了陰陽頭,身上的衣衫也沒有一處是完整的,整個人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寧孤舟麵無表情地道:“本王打狗從不看主人,你要是不服氣,大可以去你主人那裡告狀。”
他的眉梢微抬,眸子裡的寒氣有如實質,能把玉公公凍住:“看看你家主人會不會為你這條狗出頭。”
玉公公:“!!!!!”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劉照溫能欺負寧孤舟,他卻不可以!
他本想著寧致遠丟了鐵礦心情不好,他踩踩寧孤舟能當成笑話講給寧致遠聽,能讓寧致遠高興一回。
他卻沒有想到,寧孤舟敢這樣對他!
莫離經過玉公公身邊時,用肩狠狠撞了他一下,再重重呸了一聲。
玉公公氣得想要動手,莫離卻在他之前揮起拳頭。
玉公公看看自己的小拳頭,再看看莫離的大拳頭,怎麼看他也不像是打贏的那一個。
他咬著牙把拳頭收了回去,莫離冷笑一聲,不再理他,去追寧孤舟去了。
玉公公等他走遠後狂罵:“秦王府的人都一個德性,粗鄙惡心,連給太子提鞋都不配!”
他身邊的小太監也跟著附和,罵得那叫一個惡心。
玉公公回到東宮的時候往寧致遠的麵前打了一個照麵,他把玉公公叫過來問:“這是怎麼了?”
玉公公自然添油加醋地說了事情的經過,最後總結:“殿下,秦王這樣欺辱奴才,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裡!”
寧致遠氣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寧孤舟這個混帳居然也敢欺負到孤的頭上來了!”
陳之瞪了玉公公一眼,這閹貨什麼事都做不成,光知道闖禍。
他沉聲道:“殿下,秦王不足為懼,往後有的是時間收拾他。”
“現在還是要先處理二皇子的事情,我昨夜已經派人去跟二皇子談了,他答應暫時不會去皇上那裡揭發礦山的事。”
其實也不是二皇子不去揭發,而是現在他手裡沒有證物也沒有證人。
且那礦山明麵上跟寧致遠又沒有關係,他告到成明帝那裡也沒有用。
此時陳之派人過去求和,他自然就順水推舟應下。
寧致遠的麵色卻不算好:“孤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挖出來的鐵礦,全被他截了胡。”
“就算能讓棠以深用銀子買來鐵塊,這口氣孤也咽不下去!”
陳之輕聲道:“這些年來,二皇子處處與您為敵,麗妃在宮裡處處給皇後娘娘添堵。”
“這一對母子,是真不能留了!”
這話說得倒是輕巧,想要徹底除掉麗妃和二皇子,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麗妃的娘家雖然不如皇後的娘家勢大,但是絕對不弱。
這些年來,二皇子費了很大力氣在朝拉人,已有不少的朝臣是站在他那邊,成了寧致遠的心腹大患。
他們之間原本就有很大的矛盾,鐵礦之事把他們的矛盾推到極致。
皇位隻有一個,寧致遠想要弄死二皇子,二皇子也想弄死他。
棠妙心此時並不關心大燕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