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紅姐彆出聲!”我指了指帳篷外。

紅姐還在愣著,隻聽男的說。

“你誰?老許呢?”

我跑到門簾那,悄悄往外看了一眼。

陳建生正來不遠處回踱步。

轉過身,我看著姓李的說“你不用問我是誰,我就說一件事,你和她,想不想出去?”

李爭皺眉:“你先回答我,老許呢 ?”

“李哥,老許沒事,這人可能是......”安研究員小聲在李爭耳邊說了幾句話。

李爭狐疑打量我,問我有什麽計劃。

這個叫李爭的,是國內某所著名醫科大學畢業出來的實習生,因為家裡關係硬,畢業後這幾年一直在港島地區發展,和安研究員一樣,他們受雇於一家私人藥企,這家某某藥企很有名,在電視裡的廣告中也經常出現。

關於派遣他們過來的那名所謂的老師,安研究員避重就輕,沒有明說,這我能聽出來。

紅姐理清了來龍去脈,小聲說:“雲峰,接下來你準備怎麽辦?我知道老大他們一夥人被關在哪了,你準備怎麽救?”

一聽這話我鬆了一口氣。

紅姐說大概知道地方,這省事了很多。

“過來,我們這樣乾.....”

“這能行?萬一被發現了怎麽辦?”聽了我的計劃,李爭眉頭一挑。

“彆人先不說,就那個不足一米五身高的小老頭,你之前見過吧?”

我點頭說見過一次。

李爭壓低聲音說;“那小老頭,之前我們剛到這時碰到了幾隻四腳蛇,結果你猜怎麽著,那小老頭隨手就出去來三把飛刀,每一把,都準確無誤,紮穿了四腳蛇蛇頭!”

“什麽東西?飛刀?”

我眼睛一瞪:“你不是瞎說吧?現在都什麽年代了,還有人用那種東西?”

“我騙你乾什麽,我說的句句屬實,要不是親眼所見我能跟你瞎說?”李爭樣子不像在說謊。

“你想想,萬一我們被發現了,那人不得一下把我們全紮透?”

聽到這裡,紅姐輕歎了聲。

“雲峰,他說的沒錯,我小時候聽父親提起過此人,父親說蘇秦背劍小綹頭是長春會內的前輩,在長春會內,我爺爺煤馬眼睛陳和這人平級,在會內資曆雖然不是最老,但也排的靠前。”

“這人慣用三寸半飛刀,父親生前曾調侃說,小綹頭身上總有甩不完的飛刀,尋常普通人根本近身不得,我們計劃要是被他發現了,恐怕確實凶多吉少。”

聽了紅姐的話,我在帳篷裡來回踱步,我不相信李爭,但紅姐的話我相信。

我想的事兒很多。

不單單是那個小老頭,還有一件事擺在眾人麵前,就算我們燈下黑,和安研究員搭夥躲過了那夥人,但是,出去的路在哪?

“轟隆!轟隆!”

紅姐剛說完話,就在這時,我們頭頂上突然傳來了陣陣打雷聲,聽的很清楚。

南方多雨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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