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茹趕到警局,也沒見到薑雨柔,不讓見。
嫌疑人隻能見律師,姚茹又找了律師過來。
等律師見了薑雨柔出來。
姚茹立馬追問:“我女兒怎麼樣?”
“薑小姐的情緒很崩潰,她給我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了薑若悅的計,企圖讓薑若悅掉孩子的計劃失敗了,還被對方錄了音,坐實了她要弄掉人家的孩子,還被指控毆打一個叫童晚的女生,故意傷人罪,幾乎已經成立。”
“這個薑若悅,她小時,我就該弄死她,她現在就是一頭白眼虎。”
姚茹磨了一下牙。
“你想辦法,把我女兒保出來,錢我願意出。”
律師直搖頭。
“抱歉,薑小姐這情況,沒辦法保出來,證據已經有了,對方也不肯和解,我隻能在法庭上,為薑小姐爭取少判一些。”
姚茹瞪大了眼睛:“這怎麼行?必須把她保出來。”
“姚女士,恕我直言,唯一的方法,是你去找薑若悅和解,其他真沒什麼好辦法了。”
……
姚茹來到了薑若悅的住處,門口的守衛,死活不肯放她進去。
姚茹在外扯著嗓子,罵了起來。
“薑若悅,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沒臉見我,是吧?在裡麵,當縮頭烏龜,真是讓人瞧不起。”
“聽到沒,放我進去,我找她,今天見不到她,我是不會走的。”
“你們這些給人看家的走狗,工資沒領多少,心倒是忠誠得很。”
室內,薑若悅關掉育兒頻道,起身,來到門口。
姚茹就惡狠狠的看著她。
“她這麼吵,為什麼不直接轟走呢?”
守衛低頭道。
“少夫人,我們正準備轟她走,就看你出來了。”
“薑若悅,其實你就是沒臉見我,雨柔名義上也是你姐姐,你也是薑家的一份子,你這麼害她,良心過得去?對得起薑家?”
“有事要找我的時候,我就是薑雨柔的妹妹了,就是薑家的人了,沒事的時候,我是你們的眼釘,肉刺,太雙標了吧。”
“而且,我早已不是薑家的人了,也不是薑雨柔的妹妹,我知道你來,想乾什麼,但和解不可能,死了這條心吧。”
薑若悅站直了身子,語氣堅定。
她沒有任何原諒的理由。
姚茹發現恐嚇,指責,一點用也沒有,又假仁假義的拉下了臉來。
她告訴自己,救了薑雨柔,再來跟薑若悅算賬。
“薑若悅,你聽我說,我剛才說話有點衝了,我也是心急,好了,你彆跟雨柔計較了,她以後再也不敢了,你這次就放過她,不看僧麵也看佛麵,你爸爸要是有個坐牢的女兒,這以後,公司在生意運轉上,也影響不好。”
“公司不是早就不行了嗎,還在運轉麼?”
這公司,有她媽媽巨大的心血,可現在全變成薑東和姚茹,薑雨柔的了。
直接垮掉也罷,她一點兒也不會心疼。
姚茹發覺自己,好說歹說,薑若悅都不吃她這一套。
“薑若悅,你這什麼話,你是巴不得公司早日垮掉?你這個失心眼的小白眼狼。”
薑若悅很硬氣,紅唇緊抿。
“就是,我早就盼著公司垮掉了。”
她又轉身,往屋裡去。
“讓她走,太吵了。”
守衛鐵青著臉:“自己不走,我們就隻能抬走了。”
姚茹咬牙切齒:“好你個薑若悅,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薑若悅,你知道你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就是因為你欺負雨柔,你提早遭了報應,你要是不放過雨柔,你的臉是不會好的,我還要詛咒你,不得好死。”
姚茹潑辣起來,跟市井潑婦一樣。
她知心賢惠的一麵,也就是在薑東跟前裝一裝。
“哼,醜八怪,遲早要被賀逸拋棄的。”
“這個瘋婆子。”
守衛一掌劈在了姚茹的肩膀上,姚茹終於閉嘴了。
薑若悅進屋就感覺胸口那裡很悶,很想吐,她連忙去洗手間吐了一番,再出來,人就很虛脫。
賀逸從機場簽約了回來,就看到她,不舒服的揉著腹部,往客廳來。
“身子不舒服?”
薑若悅在沙發下坐下後,輕輕點點頭:“有點。”
“吃藥了沒?”
“都按時吃了的。”
賀逸輕歎了一口氣,很想把她抱在懷裡。
薑若悅想到姚茹罵她的那些話,打開抽屜,拿起一麵小鏡子,照了照。
不照還好,一照,心思更加沉悶了。
她輕聲道:“哎,什麼時候能好,大哥之前還說有辦法,現在也沒一點兒動靜了。”
薑若悅又委身放下鏡子:“我上樓睡一會兒。”
薑若悅起身往樓上去。
賀逸注視著她的背影良久,拿出手機,再次撥賀華的電話。
被拒接了,他眯了一下眼神,發了一則消息過去。
“還是那句話,隻要你能救了薑若悅,除開帶走薑若悅,條件隨你開,包括賀氏。”
沒有了賀氏,以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