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熱嗎?”
薑若悅出來,就發現秦冰竟然穿著外套,在一個勁的練體能。
秦冰退下拳擊套:“你看我身上這些汗水,可能不熱嗎?說實話,我覺得我隨時可能會暑暈過去。”
“那你為什麼不把外套脫了。”薑若悅璀璨的眸子裡,盛滿疑惑。
“不敢脫。”
“不敢脫?”
秦冰歎了一口氣,一言難儘。
“少主讓我穿著外套練的,還批評我練體能,就練體能,不該秀身材,我真是冤枉,我目的很純粹,就是為了練體能,真沒想過秀什麼身材。”
薑若悅:“.....”
她不禁心虛起來。
不過賀逸也真是的,她都說了,沒看秦冰了,他還記仇。
小氣的男人。
看這天氣,溫度至少有三十度了,讓人穿著外套練,真狠啊。
“對了,你肯定知道,少主為什麼一反常態,讓我穿著外套練,對吧?我是不相信,防止我秀什麼身材的說法,以前,大家在島上的時候,還光著膀子練。”
“我不知道的,不打擾你了,我去那邊看看風信子長起來沒?”
薑若悅連忙搖頭離開。
“熱死了。”
她聽到背後,秦冰還在腹誹。
薑若悅走到園子的西邊,一隅風信子已經長起來了,五顏六色的,很好看。
她撫了撫一株雪白的風信子,拿出手機,給賀逸打了一個電話。
“怎麼了,老婆?”
電話裡,薑若悅能聽到沙沙的聲音,應該是賀逸一邊在接電話,一邊在簽資料。
“秦冰怎麼回事?”
“他怎麼了?”
薑若悅忍不住,朝湛藍的天空,翻了一個白眼:“彆揣著明白裝糊塗了,這麼熱的天,你還讓人穿著外套練,太狠了點吧。”
“他還在練?看來這小子說練,是真的練。”
“我看他都要熱得暑了,你說一聲吧,不用穿著外套了,待會兒,真要暑了。”
以為薑若悅打電話來,是在家無聊想他了,結果呢,是為了秦冰,真是個小沒良心的東西。
“所以,我不在家,你又去盯著人家看了?色膽怎麼這麼大?”
她問東,賀逸給她扯西,扯西也就算了,還汙蔑她,色膽大?
她一直清心寡欲,好不好。
“血口噴人,再亂說,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薑若悅又惱道:“算了,你要他穿著練,就穿著練吧,反正是你的人,出了事,也是你少一個人,我也不管了,煩得很。”
“好了,掛了,你忙吧。”
薑若悅抬手,揉了揉額心。
“等等,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忘了什麼?”
“薑若悅,你這什麼爛記性,想不起來,是吧?那等你想起來了再掛,為了彆的男人打電話來,還忘了我之前交代的?”
被人這麼凶了一段,薑若悅不敢不想起來。
飛速的對著電話,吻了一口,按了掛斷鍵,看她的花了。
這風信子,是她之前種下的,沒想到開花了,竟然這麼漂亮。
薑若悅忍不住,摘了幾朵,拿回了房裡,插到了客廳的瓶子裡。
房外,秦冰接了一個電話,他終於可以脫外套練了。
隻是這個電話,來得屬實遲了一點,他這上午已經練得差不多了。
他回房,把身上衝洗乾淨,來到大門位置巡視。
童晚就過來了。
童晚聽說薑若悅回來了,今天她休假,就來看薑若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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