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了幾句,薑若悅和童晚結束了電話,掛斷電話之際,薑若悅有感應似的看向門口,赫然發現賀逸孤傲的身軀堵在門口。
薑若悅轉了轉清澈的眸子,納悶,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想到自己拍脖子的照片給他,打電話給他,以一種極其矯情的語氣,說自己的悲催遭遇,現在想來,莫名驚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好尷尬,薑若悅感覺自己的臉都要沒地方擱了,主動打了聲招呼。
“回來了。”
“嗯。”賀逸悶聲應了一句。
他站在門口有一會兒了,眼色濃鬱,垂在大腿側的手心,捏緊。
一臉訕笑的薑若悅,身上三處都裹著紗布,一側臉頰,脖子,膝蓋,她又穿的白色睡衣,乍眼一看,像一隻大白熊。
從小長到大,他沒虧欠過一個女人,今天破例了。
即使當時,他內心根本沒有想讓薑若悅穿著他的衣服救他,甚至他是極度抗拒的。
但從薑若悅進入賀家的門,就是隨心所欲的,誰又能管得了她。
奇怪的是,一向傳言不好的她,卻沒有拿這個事來向他邀功。
甚至,他此刻從薑若悅的身上看到了,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乾淨和純粹,和她平日凶巴巴的性格,完全形成了反差。
見賀逸眼的濃鬱越來越重,薑若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扭開了頭。
瞥到自己擱著桌麵上的那隻卡,薑若悅又感覺心尖都要痛掉了,在酒樓花的那筆冤枉錢……氣死了。
抽抽嘴角,薑若悅恨恨的想,如果自己是律師就好了,就打官司把這筆冤枉錢要回來。
如果自己是警察也行,什麼酒樓,敢這麼無理收費,她要把這家酒樓給查封了。
發現薑若悅在那囁嚅著嘴,賀逸聽不清,心也浮躁,他轉身下樓去了書房。
在書房,賀逸處理完工作後,仰躺在椅子裡,心裡憋悶得慌,他不習慣欠彆人的,偏偏這次欠得深重。
想到莫傾每次哄他那些女友,都是送對口的禮物,他目光一審,打開手機,給一家高端品牌香水店,打去了電話。
“我訂一款香水。”
夜深,賀逸上樓,和往常一樣,薑若悅已經裹著被子睡著了。
房內沒有關燈,賀逸準備把燈關了,然而床上的人,睡得並不安穩。
嘴裡一直在哼哼什麼,賀逸疑惑走過去,發現睡著的薑若悅,眼角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