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蔣國公看著蔣摘星點頭:“對……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生你這種人,我也沒有教導好你做人不能得寸進尺,應該知道禮義廉恥。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蔣家的人,你愛嫁給誰就是誰。走,我們走。”
他伸手去拉自己夫人:“欠顧家的,你我二人跪在他們牌位跟前,同他們說去。”
想到顧家老爺跟夫人一直期盼孫兒,但是到底都不知,是他們養的女兒作怪,他們心就更加愧疚。
若是他們的兒子娶了他們女兒這樣的人,他們真是……
“父親,母親!”蔣摘星哭著跪上前。
但是怎麼哭,都沒有得到一個轉身。
“姐姐!”蔣摘星看向了秦王妃。
秦王妃歎息了一聲,搖搖頭:“也是明修了,若是換了旁人,你敢這樣日日夜夜思念旁的男人?還看著自己妻子衣不解帶地伺候旁的男人?彆說是男人,換了女人,遇到這種事情,也是要和離的啊,這跟禮法不符,跟道義相悖。你的愛情,真偉大啊妹妹,你想過後果嗎?你沒有,你被寵壞了。”
“不必說她,一切是我的錯。”齊王還沒有好,是不能起來的。
這會兒聽見蔣摘星的聲音,便直接站了出來。
麻藥的勁兒還沒有過,他整個人都暈得厲害,也遲鈍地厲害。
蔣摘星搖頭:“不是這樣的,姐姐你聽我解釋,你幫我跟父母解釋……”
“是什麼都沒有用,現在你已經自由了,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我無法評價你的對錯,我隻能說,你自己的路,自己走好就成。”
秦王妃說完,朝著雲姒見了禮,這才轉身離開。
蔣摘星掩麵,看著手的和離書,泣不成聲。
“不是這樣……”
她沒有想要和離。
她還想著,等治療解除,就去同明修說明白,也是給明修一個驚喜。
不管是喜歡還是感激還是愧疚,亦或者是認命,她都不折騰了。
可是這兩天,她派人去找他,都找不到他。
在一旁的雲姒聽見居然是這樣,又想到了當初。
顧明修在醫室之躺著,滿是笑容的臉上,眼底何等絕望。
雲姒朝著齊王看去。
齊王,像是早就有了預感,半點不意外。
他怎麼能沒有預感呢。
曾經如此深愛,他甚至她的一切,當她稱呼改變,且在自己麵前也守禮的時候,雖然微小,卻也讓他明白。
隻是那時候,他不願相信,更不想要這麼快揭破,他等了六年有餘的人啊……
他的……摘星!
雲姒垂眸,緩緩歎息:“齊王殿下,你去休息吧,你的眼睛,不能站立行走,否則這一雙眼,就廢了。”
齊王沒有再去拉蔣摘星,而是開口同雲姒說:“請你隨我過來一趟,我有些不舒服。”
手下,已經暗示觀星看著蔣摘星,不要讓她想不開。
安靜的診室之,齊王的思緒漸漸清晰。
他躺下之後,雲姒正要為他看診,就聽見齊王說:“我的眼睛,是不是顧明修的。”
雲姒的手忽然愣住。
因為齊王這話不像是詢問,而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