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山雁脫力地倒在她的懷中,細膩的肌膚大汗淋漓,下巴抵在她的肩頭氣喘籲籲,臉頰的潮紅久久不退,仿佛依然沉溺在放在那場酣暢中,嘴角依然有涎液滲出。

“累了吧?”沈黛末輕撫著他的肩,指尖從上而下,撫摸著他清瘦的脊骨。

“.......”冷山雁沒有回答她,安靜地埋在她的頸窩裡,耳畔隻有他不停的喘息聲。

沈黛末反手托起他的臉,一把扯下他蒙眼的飄帶,這才發現他泛紅微腫的眼眶裡,眼神茫然飄忽,仿佛煙霧般迷幻地發散著,連最基本的聚焦都做不到。

.......怪不得不說話,雁子快被她玩壞了。

沈黛末心虛地伸手,用指腹擦了擦他眼角的晶瑩濕潤,一時也分不清那究竟是汗水還是淚水了。

顧不得腹部被打濕的衣料稠稠地粘黏在身上不適地感覺,她拭去他臉上的汗水親了親,柔聲道:“本想著你懷孕,房事不宜激烈,以為這樣會好些,但沒想到......是我不對,你躺下好好休息好嗎?”

冷山雁的眸光渙散,仿佛什麼都沒有聽進去。

但是他汗津津的身體卻幾l乎是出於本能的抱緊了她,遒勁的大長腿夾著她的腰,修長雙臂從她的腋下穿過,弓起高挑清瘦的身子,不斷地往她的懷裡擠。(他們隻是抱在一起。)

蒸發又重新滲出的汗水讓彼此的肌膚變得黏糊糊的,雁子越是這般拚了命的擠榨,恨不得融進她的身體裡。

現在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多的樣子,正是一日中日頭最盛的時候,陽光從玻璃窗外照射進來,格外刺目耀眼,還帶著火辣辣的熱氣兒,屋裡擺放著降溫中的冰塊已經融化了一大半。

高溫蒸得人頭腦昏沉,沈黛末自己倒還好,因為她隻是坐著賞玩雁子,但雁子卻是耗費了好一番體力,不但流失了許多水分,還又喊又叫,嗓子都喊啞了,想必一定口乾舌燥。

沈黛末感受到懷裡的雁子呼吸不再像方才那樣急促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雁郎?”

冷山雁迷離的眸子裡略微有些光芒,低低地嗯了一聲。

“渴不渴,嗓子疼不疼?我下去給你倒杯水來。”她柔聲道。

冷山雁眨了眨眼,驀地抬起頭來看向她,黝黑到深不見底的眸子裡映著她的眉眼。

忽然他牽唇一笑,點了點頭,鬆開了像樹袋熊一樣抱著她的身體。

雁子的身體熱得像一塊燒紅了的炭,他一鬆開,沈黛末感覺自己整個人就像剛從桑拿房裡走出來一樣清爽。

然而,當她準備下床時,冷山雁卻一把拉住了她的衣帶。

“怎麼了?”

“該雁伺候妻主了......”冷山雁修長分明的指骨勾著她腰間細帶,食指上的玉蛇戒指在熱氣的熏陶下,仿佛活了過來,猩紅豎瞳沁著沉默的欲望。

沈黛末眸子一怔,反應過來後退說道:“不用不用、”

但冷山雁已經解開了她的腰帶,將她推

到了床上。()

怎麼會不用呢?他一個男人尚且思念她、渴望她,她一個女人又怎麼可能不想要,不過是惦念著他的身體,不想傷著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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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娘向來疼他入骨。

“真的不行,雁郎你懷的是兩個孩子,經不起折騰、彆這樣......難道他忘記之前不停喝保胎藥的苦了?”沈黛末推搡著,下了床來到書桌邊。

她由衷地擔心雁子的精神狀態,總不能為了讓她滿足,連孩子的安全,和他自己的身體都不顧了吧?

冷山雁解開她的衣帶的動作一頓:“保胎藥...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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