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或是不關心,世界上某些的事的進程就如下坡的軲轆一般滾滾而去了。

祖拜爾劇場的經典劇目精彩非常,可惜西瓜太利尿,讓我一場演出中間跑了三趟......

出大巴紮的時候阿帽同學看著我:“還要再去一趟嗎?”

我整理衣擺:“還行、還行。”

阿帽:“那還要再吃點什麼、喝點什麼嗎?”

總覺得這一句他是故意問的。

我整理袖口裝忙:“緩緩、緩緩。”

“還是再逛逛街吧。”

除了須彌城的大多數人沉入睡夢的時候,寶商街總是很繁華熱鬨,人來人往。

人來人往之間,我在一處地上鋪著的小書攤前瞧到兩抹熟悉的身影。

一抹薄荷綠。一抹草葉綠,原來是琺露珊和小柯萊呀。

我拉著流哥上前打招呼,街道是標準的人聲雜音,見柯萊正專心致誌看著手裡的書,我壞心思上來,腳步放輕準備突然拍一下柯萊肩膀嚇嚇她。

嘿嘿,雙標就體現在自己被嚇到的時候就會捋捋胸口順順氣地有點惱火,但嚇朋友的時候就很賤兮兮地躍躍欲試。

流哥看著我偷感很重的樣子扭過頭裝不認識我。

就在欲行“壞事”小手靠近柯萊肩膀時,卻被教令院這位資曆很深的薄荷色前輩一把捉住了手:

“這位年輕人,想對我的弟子做什麼?”

柯萊聞聲轉過來,我們兩視線碰了個正著。

我:“嘿!柯萊。”

“好久不見呀~”

柯萊突然間看到我有些驚訝:“誒、誒...?!是你呀!”

“好久不見...真的好久不見...你來須彌了呀——”

重逢的喜悅感歎到一半,見琺露珊還捉著我的手舉著,她幫我解釋道:

“琺、琺露珊前輩,她是我的朋友...應該隻是想和我開個玩笑。”

琺露珊前輩鬆開我,抱起手臂:“哦,是認識的人呀。”

“我說現在的年輕人打招呼怎麼都從背後打。”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後腦勺,又和柯萊抱了抱,鬆開後我立了個正給琺露珊問了聲:“前輩好!”

被稱呼前輩的琺露珊似乎是受用的,叉著腰點點頭:“很好很好,現在的年輕人還是挺有禮貌的。”

琺露珊的視線又從我身上轉到站在一旁裝外人的流哥身上:“喲,這不是伐護末那學院的阿帽嗎?”

柯萊也看過去:“阿帽...同學...”猶豫著非常社恐地打了個小小聲招呼,“你好。”

阿帽同學本來隻是微乎其微地頷了個首算作打招呼,在聽完柯萊鼓起勇氣蚊呐般的問好完,也憋出句:

“......你們好。”

嘿,原來都認識啊,都是熟人那更好了。

琺露珊指了指我:“她和你一起走,也是因論派的人嗎?”

阿帽:“她不是教令院的學生。”

琺露珊前輩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啊那太好...呃、不是...我是說——這位年輕人,你想報考教令院的知論派嗎?”

(與此同時極快閃過了一句碎碎念,內容如下:太好了太好了我就說因論派哪找那麼多好苗子要是柯萊和她能一起做我的弟子...)

(不知道是誰的心聲係統泄露了,已做消音處理。)

柯萊小小幅度地扯了一下我的袖子,我沒理解地看她一眼,還不知道自己馬上要麵對什麼時...琺露珊前輩就握起我的雙手:

“好孩子,我一看你就是個好孩子。”

“柯萊是個溫柔勤勉又好學的姑娘,講文明懂禮貌又尊重師長;璃月那邊有句名諺很有道理,人以群分,你和她是好朋友,說明你應該也是一位勤勉又好學的完美學...”

“哦,現在還不是學生沒關係,在琺露珊前輩我的指導下,考入教令院不過是早晚的事,信手拈來,是吧柯萊?”

柯萊明顯哽咽住了,搖搖頭想說些什麼:“琺露珊前輩,我還...”

我也哽住了:“前輩,我...”

我不想考入教令院和流哥一起當個坐牢大學生啊啊啊啊啊!

不想再早八!不想再跑步打卡!不想再做小組作業!不想再考前通宵!不想再寫論文啊啊啊啊啊!

琺露珊:“我懂,我懂。在煩惱選擇什麼學院是吧?”

“說真的,十分推薦你來室羅婆耽學院做我的學生。論因材施教我是好手,我會針對你個人特點為你製定個性化的培養方案。”

“不是前輩我講大話,要說機關解密破譯字符,如今的教令院裡很少有人比我講得更透徹了...你怎麼一臉難色?”

“不必擔心,一開始我不會給學生布置很難的課題的,我們可以從拓抄碑文和研究文獻開始...對了還沒問你的識字水平怎麼樣?如果覺得平常閱讀吃力的話可以和柯萊一起到我這來...”

在琺露珊導師的描繪下,我仿佛看到了我本不存在的學術道路上的一絲曙光...

我林妹妹附體:“不過略識得幾個字...”

“哦?那你看看這本能讀通嗎?”琺露珊抽過柯萊手中的書遞給我。

&nb-->>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