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慶的最後一夜往往像一場夢。
尤其是回到酒莊我看到一位在蒙德久聞其名不見其人的綠色小披風,真的感覺在做夢。
我揉揉眼睛,眼前的畫麵並沒有消失,綠色小披風正一條條掃蕩著宴會餐桌上一切可見的酒液。
酒壺裡剩的要倒進嘴巴裡,酒杯壁掛著的幾滴佳釀,也要一杯杯用力倒空、彙集到一個杯子裡再一口悶下。
我們的風神巴巴托斯大人不知是從哪個國度剛旅行回來,看來他在國外的賺酒生涯好像也不是特彆順利呀......不然怎麼如此渴望又貪杯著珍釀?
明明記得他的語音裡說“不敢再去晨曦酒莊蹭飯”來著...看來美酒當前,話語就是插flag的。
酒會散場,正在打掃工作的摩可和海莉圍上來。
“迪盧克,老爺您回來了啊。”摩可道。
“這位少年吟遊詩人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酒會要散場時自告奮勇要幫我們清理會場。”海莉在講述剛剛的遭遇。
“結果...如您所見,他就是這樣清理的。”摩可聳了聳肩。
海莉頭疼地捂住腦袋,“我們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迪盧克老爺您的客人,去問了愛德琳小姐,女仆長說先不用管他,等老爺您回來了再說。”
迪盧克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你們去忙吧,辛苦了。”
摩可和海莉對了個眼色,相互攤了攤手繼續清掃工作了。
海莉用掃帚沿著桌邊清理雜物,轉了一圈掃到綠色小披風那裡,那人還在沉醉地仰著腦袋痛飲美酒。
“這位客人——”夜晚還得工作的打工人海莉心情貌似不是很好,“請、您、抬、抬、腳。”
“嗯?我嗎?”溫迪喝到興頭處...哦不,不如說他一直在興頭處,聽到有人在叫自己,轉過身時的表情還帶著點喜悅的懵然。
“可是我的腳好像沒挨到地呀。”
噗——迪盧克老爺家的高腳凳對於少年體型的溫迪來說確實是有些高了,那雙被白色長襪包裹的雙腿尚在空中蕩。
海莉不說話了,隻是叉著腰看著這位小酒鬼。
“啊,抱歉抱歉女仆小姐,擋著你工作了。”溫迪跳下凳子禮貌地幫忙端著移開,海莉這才順利清掃了這最後一個角落。
迪盧克看著沒什麼表情。
猶記給琴團長一日假期裡,老爺可是在天使的饋贈一杯杯數了這位吟遊詩人連著喝了多少杯,準備明天等他酒醒後再給他賬單......欸嘿,知道這位吟遊詩人不可能付得起,迪盧克老爺的玩笑罷了。
這回應該也差不多吧。
“沒關係嗎?”我明知故問。
“今天是風花節的末尾,隨他去吧。”迪盧克道。
風花節要把風之花獻給風神大人,看來馬甲這個事他早就知道了吧。
迪盧克接著說:“而且特納平時不是總在念叨:‘有風神大人的恩澤,今年
的收成應該不錯吧。’”()
沒錯,老特納即使晚上也喜歡沒事出來在葡萄園轉轉,守望著這片紫色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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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隻特納說,酒莊老板您明明也說過什麼類似【蒙德的土地浸潤著風神的恩澤】這種話吧。
我抱起手臂,“總感覺老爺您這三言兩語,似乎默認我知道很多事情呢。”
“一種感覺罷了。”迪盧克波瀾不驚,“我們過去吧。”
走到綠色小披風的麵前,溫迪這回提前注意到動靜轉過身來主動打招呼:
“哈哈,是迪盧克老爺啊。哦?還有一位美麗的蘋果小姐。”
什麼蘋果小姐?賣唱的這取外號的水平是師從小派蒙吧。
“你身上有塞西莉亞花的香氣呢,我很喜歡那種花哦。”溫迪點點頭。
我抬起手聞聞,應該是護手霜的味道。
畢竟我時刻記得小提的囑咐,每天都記得抹一些,效果的確很好。有時累了手擦擦汗,感覺比風吹日曬的臉頰要細嫩不少......這個應該也能塗臉上吧?
“把今天宴會剩餘的酒給這位打包起來。”迪盧克向下屬囑咐道,“順便把沒開封的那桶也給他吧。”
“哇!真是慷慨的迪盧克老爺!”一聽到有沒開封的一整桶,風神大人的眼睛更明亮了,不勞彆人動手,他自己就去把那個木桶抱到懷裡。
“好香啊!我聞到了蘋果的味道,是我最愛的蘋果酒嗎?”
溫迪三下五除二地給木桶開了封,眉眼卻一下耷拉下來,“誒,怎麼、怎麼是蘋果釀啊......”
看著那位酒鬼吟遊詩人露出顯而易見的失望表情,迪盧克老爺嘴角似乎浮起微不可察的一抹笑。
唔,看來這位紅發貴公子在某種程度上,還是有幾分腹黑成分在的嘛。
“雖然蘋果這種比神的恩賜還要好的東西,除了做成那種熱熱黏黏的蘋果派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