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五層,20點40分,五條悟到場。

“看樣子我來晚了?”他看著花禦和漏瑚的殘穢調侃道:“總覺得接下來的戰鬥也不需要我,有你們兩個就足夠了。”

雲雀恭彌瞥了他一眼,沒吭聲。伏黑甚爾也當五條悟不存在,收拾好武器就找了個乾淨的地方,盤腿坐了下來。

五條悟也不覺得尷尬,他像模像樣的在帳麵前裝作敲門的樣子:“咚咚咚,有人在嗎?我進來了哦。”

沒有人,也不會有人給五條悟回答。

躲在暗處的羂索知道咒靈們不靠譜,但他沒想到兩隻特級咒靈會這麼不靠譜。原本想要花禦和漏瑚拖住五條悟至少二十分鐘,結果到最後,他們連五條悟的麵都沒見到。

幸好羂索給自己多準備了一條路,真人還在自己的手裡,陀艮也還在自己身邊。他利用真人術式的特性,在地下五層裡人為製造了數不儘的改造人。

在五條悟踏入帳的瞬間,就被陀艮拉入了領域當中。

“怎麼會……”沢田綱吉緊趕慢趕的,還是來遲了一步:“五條學長已經進去了?”

“蠢綱,你幫不了他們的。”reborn說道:“這一切的因果,都隻能由他們自己來解決。”

“……我知道的,reborn。”沢田綱吉重複的說道:“我知道的。”

陀艮的領域裡,五條悟或許會抓緊時間一擊必殺,也許會有興趣看一下對方的術式後再祓除。這些都在他們在領域外所不得而知的事情。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推移,散落在涉穀各地和京都的其他人也陸續的趕了過來。

首先趕到沢田綱吉身邊的是庫洛姆隊伍,再然後是藍波隊伍和伏黑惠他們。風太和貝爾他們隊伍離得比較遠,來的稍晚了一些。遠在京都的獄寺隼人、山本武和六道骸帶上了沒有參戰的笹川了平,也在九點四十左右的時候趕來了涉穀。

沢田綱吉環顧一圈,發現他的守護者們在這個時候全部都聚集齊了。

“我說過的吧,你是Boss,你隻要站在這裡就是守護者們前進的目標。”reborn說道。

在這決戰的時刻,大家終於看全了一直以來傳聞中的彭格列所有人。無論是一直作為他們同學、學生、老師的彭格列,還是以詛咒師身份行走咒術界的瓦裡安。

一年級的學生們看著庫洛姆小跑的去往沢田綱吉身邊。

二年級的學生們看著藍波和貝爾分彆跑向自家Boss身旁。

從京都趕來的山本武、獄寺隼人和笹川了平也揮著手趕來。

雲雀恭彌從人開始變多起,就獨自呆在角落裡閉目養神。直到六道骸到來,他才舉起浮萍拐客氣的“打招呼”。

“真好啊……他們的感情。”虎杖悠仁感慨道。

沢田綱吉帶著所有的守護者和夥伴們,Xanxus帶著瓦裡安的所有人。過分集中的戰力讓帳內的羂索感到十分的不安,這群人到底是從哪裡冒

出來的?()

打從一開始,羂索就沒將彭格列放在需要戒備和支開的名單裡。雖說十年前,沢田綱吉在咒術界曇花一現過。可比起他的實戰,更出名的是他每次都暈倒在咒靈麵前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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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隨著沢田綱吉的畢業,他更是在咒術界裡銷聲匿跡了十年。直到最近才重新出現在眾人麵前,並且是帶著一身無法長大的詛咒歸來。

可是直到彭格列全員集中,加上咒術高專的成員們都在一起的時候,羂索就不能保證了。

不確定因素實在太多,底細不明的彭格列,立場不明的昔噺,絕對五條派的高專……羂索突然覺得自己手上的底牌似乎也不是那麼的穩妥。

不過當務之急並不是帳外的這群人,而是帳內的五條悟。

因為花禦和漏瑚的失利,羂索不得已讓陀艮去拖住五條悟。陀艮還隻是個咒胎,雖說能夠使用領域,可到底不是完全的特級。羂索安排了不少其他咒靈進去一起幫忙拖住五條悟,為自己的布局爭取一點時間。

陀艮失敗是注定的結果,羂索要做的就是在陀艮領域消失之前,將獄門疆啟動,在五條悟破開領域的一瞬間出現在他麵前。

隻有將五條悟、不,應該說隻有將六眼封印住了,自己的計劃才能成功。

帳外的所有人都處於待機狀態,就像reborn說的那樣,這一切的因果都要由他們自己來解決。總監會的權限已經拿到手,京都羂索的老巢加茂家也被徹底拿下。

涉穀的普通人疏散也基本完成,徘徊在外麵的咒靈也都清理了個七七八八。主要戰力都集中在了地下五層,剩下一些收尾的事情,就交給其他的咒術師來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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