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琢高考的前一天晚上,林女士緊張的睡不著,聞先生這個滿世界飛的大忙人也專門回來陪兒子考試,相比較之下聞琢就淡定的多,他甚至半夜自己偷偷開車去找薑歲——薑歲畢業後租了房子備考,很小很舊的套一,聞琢曾經多次對他的住處提出不滿,但是薑歲覺得住在哪裡都差不多,並不在意,哪怕聞琢直接買了套房送他他也沒搬。

沒辦法,大少爺隻好紆尊降貴的經常出入這破破爛爛的小區找薑歲,跟門衛大爺都認識了。

聞琢輕車熟路的上樓,卻在樓梯間裡看見了薑歲,他正沿著樓梯上上下下,臉上沒什麼表情,不知道的人估計以為他在夢遊,但是聞琢知道他睡覺習慣很好,睡著了基本不怎麼動。

“老師?”聞琢在感應燈明滅的光影裡叫了一聲。

薑歲腳步頓住,他站在上一層樓梯,居高臨下的看著聞琢,愣了一下,“這大晚上的,你怎麼來了?”

聞琢笑盈盈的看著他,“這大晚上的,老師在鍛煉身體?”

“……嗯。”薑歲有些不自在,“你趕緊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去考場的。”

“老師,明天是我要考試,你為什麼這麼緊張啊?”聞琢靠在欄杆上,“怕我考不好嗎?”

薑歲說:“你考多少分直接關係到我的獎金,我當然會緊張。”

聞琢哦了一聲,“原來你現在是在作為我的家教老師緊張,而不是作為我的男朋友啊。”

“……你趕緊回去。”薑歲說:“你爸媽要是發現你這會兒不在家,肯定著急。”

“他們不會發現的。”聞琢幾步走到了薑歲麵前,握住他的手,“你怎麼總不願意說點好聽的話讓我開心?”

薑歲道:“你可以找一個會說好聽話的男朋友。”

“我不,我就喜歡口是心非的男朋友。”聞琢微微彎腰在薑歲的唇上吻了吻,“男朋友,外麵好多蚊子,我們可以進去再說嗎?”

薑歲開了門,剛進房間,就被聞琢摟著腰按在了門板上,老舊的門板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一聲,薑歲嚇了一跳:“弄壞了要賠的!”

聞琢道:“壞了不是正好嗎,你就可以跟我住了。”

薑歲推開他的臉,“想得美。”

聞琢不依不撓的吻上來,從柔軟的唇瓣到小巧的下頜,再一路沿著脖頸到精致的鎖骨,薑歲下意識的仰起頭,像是一隻引頸就戮的天鵝,正在被人一點一點的享用。

“你要是睡不著,就去多背幾篇古詩詞。”薑歲細細密密的喘著氣,抓著聞琢的頭發道:“高考那麼重要的事情在即,你能不能想點正經的東西?”

“我很正經啊。”聞琢道:“其實我也很緊張,一想到明天我要去考場,我就睡不著覺,渾身冒汗,所以我才來找老師,想要老師安慰安慰我的。”

薑歲微微皺起眉,他臨近高考的時候也是這麼緊張,便遲疑的摸了摸聞琢的腦袋,道:“不要太擔心,以你現在的成績,就算不出國,

在國內也能念一座不錯的大學,正常發揮就好了。”

“不行啊老師,還是很緊張。”聞琢抱住薑歲的腰,讓他雙腳踩不到地麵,隻能依附自己,輕聲說:“老師有什麼放鬆的好辦法嗎?”

“……看電影?”薑歲遲疑的道:“我有時候壓力太大,就會找老電影來看,那種輕鬆歡快的合家歡喜劇,不用帶腦子。”

聞琢:“看點彆的行嗎?”

薑歲:“你想看什麼?”

聞琢手從他衣服後擺探進去,觸到了軟滑的肌膚,薑歲立刻渾身僵直,“聞琢,不要胡鬨,你明天要考試的。”

“也許老師讓我胡鬨了我明天就能發揮的更好呢?不是有句古話叫人逢喜事精神爽嗎?”

薑歲:“……你強詞奪理。”

聞琢在學校裡是校籃球隊的,一身肌肉極有爆發力,他一隻手托著薑歲,另一隻手在人衣服裡作亂,偏偏薑歲還無處可逃,因為他整個人都被聞琢所掌控,就像是海上的一葉孤舟,會被浪潮打翻,卻又隻有依托於海水,才能漂浮。

聞琢順手把門打了個反鎖,抱著薑歲進了小小的臥室,薑歲坐在自己的小床上,一抬頭就見聞琢把身上那件黑色的T恤脫了下來。

他今年十九歲,身體還有些獨屬於少年人的單薄,但那並不意味著瘦弱,薄薄的一層肌肉覆蓋在骨頭上,顯出流暢優美的線條,並不明亮的燈光為他的身體輪廓鍍上一層暖橘色的光,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好看嗎?”聞琢單膝跪在床上,逼近薑歲,“要摸一下嗎?”

說著就握著薑歲的手往自己的腹肌上帶,薑歲摸到那塊塊分明柔韌有力的肌肉,輕輕撇嘴:“……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也有。”

雖然是一整塊兒的。

聞琢低笑一聲,在薑歲白皙的耳垂上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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