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歲當然不會答應他這種無理的要求,但是景長翎這話分明是通知而非商量,不等薑歲說話,就已經含住他水軟柔嫩的唇瓣吮吸了。
那一塊小小的肉被含著反複蹂躪,紅豔的幾乎要滴出血來,薑歲喉嚨裡發出低低的悶悶的推拒的聲音,但景長翎就像是上癮一般,全然不顧他的求饒,捏住薑歲小小的下巴,吻的更深更用力。
薑歲一方麵被吻的腦袋暈暈乎乎不太能想明白事情,一方麵又始終記得這裡是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要是被人看見就要被扭送公安局判流氓罪蹲大牢了,在被景長翎吻的發出太過響亮的聲音後,薑歲終於無法忍受,一口咬在了景長翎放肆糾纏他的舌尖上,小口小口的喘著氣說:“都說了會被人看見!”
他自認為凶巴巴的瞪著景長翎,實則眼尾飛紅,眼睛裡暈著水汽,唇更是紅腫柔嫩的讓人一看就知道到底受了怎樣的欺負,景長翎喉結上下滾動,抬手蓋住薑歲的眼睛:“小同誌,彆這麼看著我。”
薑歲剛想問為什麼,就感覺到兩人相貼的身體處景長翎那十分明顯的變化,一時間嚇呆了。
他以為遲戎就已經足夠天賦異稟了,卻不料景長翎也絲毫不輸。
難道是集體發育的時候沒有帶上他嗎?
薑歲抿著唇角,覺得有點痛,又鬆開了,揪著景長翎胸口的衣服道:“趕緊走了!”
景長翎雖然有些舍不得,但怕薑歲真的生氣了,還是握住人的手道:“走吧。”
“你乾嘛牽我。”薑歲小聲說:“讓人看見了怎麼解釋!”
景長翎委屈道:“牽下手都不行嗎?這黑燈瞎火的誰會沒事乾出來……”
他話剛說到這裡,就見一群人從旁邊的小巷子裡穿了出來,看樣子正要往這邊走,薑歲立刻就像是炸毛的貓一般甩開了景長翎的的手,還快走幾步跟景長翎拉開距離,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看上去是真的很怕被抓起來,給景長翎都看笑了。
一直到上了車,薑歲都不肯再跟景長翎說一句話,全程低著頭生怕司機看見他讓人親的紅腫的唇瓣,到時候肯定八張嘴都解釋不清。
回了景家,薑歲悶著頭就往自己的房間裡衝,還給門打上了反鎖,這才鬆口氣,準備脫掉身上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就在這時候,門鎖嘎吱一聲響,被人從外麵打開了,景長翎手裡拿著把鑰匙,抬頭剛要說話,看見房間裡的情形後又頓住了。
柳城早就通了電,燈泡的光雖然算不上十分明亮,但也比煤油燈要好得多,薑歲已經脫掉了褲子,正在往下踢褲腿,露出一雙雪白纖細的腿,大腿處卻又有點圓潤飽滿的弧度,凸出來一點肉,膝蓋的骨節處泛出淡淡的粉色。
明明是一件再普通陳舊不過的大T恤衫,此刻鬆散的穿在薑歲身上卻好看的不行,因為彎腰的動作,能夠從寬大的領口看見白皙單薄的胸膛和白軟平坦的小腹。
薑歲沒有想到自己都鎖了門了,景長翎竟然還能進來,一時間就維持著那
個動作呆住了,渾然不知自己現在的樣子漂亮的要命,景長翎隻覺得剛剛才壓下去的那股邪火又在往外冒,甚至呈現燎原衝天之勢。
意識到自己現在沒有穿褲子,薑歲臉通紅的想要把已經褪到了腳踝的褲子穿上,但是因為太緊張,左腳跘右腳,竟然直接往地板上摔去,景長翎趕緊上前把人接住,隻感覺像是接住了一捧柔軟芬芳的雲朵,讓他恨不得直接埋進去才好。
“……你怎麼這樣。”薑歲抓著景長翎肩頭的衣服,眼睫不停發抖:“我都要睡覺了,你來乾什麼?”
景長翎口乾舌燥,偏還要裝得一本正經,“你脫衣服乾什麼?”
這個問題問的相當沒有水平,要是正常狀態下的薑歲肯定會翻個白眼,但是眼下他羞的不行,大腦處於宕機的狀態,結結巴巴的道:“脫衣服、當然是因為要洗澡。”
景長翎故作鎮定:“我幫你洗。”
他把懷裡的人抱起來,這下褲子是徹底掉在地上了,薑歲咬著唇抓著上衣往下拉,想要把自己的下半身蓋住,但他的衣服哪怕已經經過多次洗滌而變形了,還是不夠長,就這麼被景長翎看了個乾乾淨淨。
要是換個同性,薑歲可能還不至於如此羞恥,但是景長翎不一樣,景長翎想要跟他搞對象的,要是……
想到這裡,景長翎已經垂下頭在他的唇瓣上親了親,聲音沙啞:“小同誌,你怎麼是粉色的?”
瞬間,薑歲的臉紅的都要爆炸了,他連忙去捂景長翎的嘴:“不許說!”
景長翎順勢舔了舔他的掌心,薑歲又趕忙縮回手,紅著眼睛道:“真該報警讓公安把你抓起來。”
“要是把我抓起來了,誰給你洗澡?”景長翎低笑,他抱著薑歲進了浴室,裡麵的東西薑歲其實不太會用,景長翎還真就非常細致的幫他洗了澡,洗的香香的,就在薑歲準備原諒景長翎這次冒昧的闖入時,景長翎開始脫自己衣服了。
薑歲:“?”
景長翎看著是個貴公子,脫了衣服才能看見其實肌肉半點都不缺,渾身的肌肉線條流暢優美,看得出來有長期鍛煉的好習慣,尤其是結實的腹肌,非常好看,薑歲雖然覺得他脫衣服這件事不太對勁兒L,但還是暗地裡捏了捏自己的肚皮——又白又軟,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和遲戎景長翎一點都不一樣。
薑歲正在憂傷自己那一整塊兒L的腹肌,一具炙熱的身體卻從身後貼了上來,薑歲不禁縮了縮身體,被男人那高體溫給燙的。
“你乾什麼。”薑歲抿著唇角小聲說:“我洗完了要出去了。”
景長翎結實的臂膀卻橫在了他的腰間,咬著他耳廓說:“我幫你洗了,你不該幫我洗嗎?”
薑歲不太高興的皺起眉:“我又沒有讓你幫我洗。”
“小同誌,禮尚往來的道理你都不知道嗎?”景長翎叼著他白玉珠子似的耳垂,“好歲歲,幫我洗。”
薑歲覺得要是不答應的話,景長翎能抱著他在這裡磨一兩個小時,鬱悶道:“洗洗洗,鬆開我。”
景長翎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