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很可口的樣子,薑歲卻以後再也不想吃草莓蛋糕了。
薑辭鏡:“不好意思嗎?”
“該不好意思的是你吧。”薑歲撇嘴,“要彆人穿裙子給你看,變態。”
薑辭鏡捏住他的下巴,讓他去看鏡子裡的自己,薑歲耳根瞬間紅了,就像是薑辭鏡說的那樣,粉的白的紅的,真的好像一塊奶油草莓蛋糕。
“……好、好了。”薑歲含糊的說,“你看過了,我要回去了。”
薑辭鏡:“我沒說隻是看。”
薑歲抬起頭:“你還想乾什麼?”
薑辭鏡吻了吻他的耳垂,抱著他走到了門邊,薑歲怕他突然發瘋把門打開,嚇得抱緊了他的脖頸,薑辭鏡說:“把門鎖上。”
“……哦。”薑歲給門打完反鎖才意識到薑辭鏡為什麼要鎖門,他不敢去看薑辭鏡的臉,手指無措的捏著裙角,“哥,我想睡覺了。”
“嗯。”薑辭鏡吻他的脖頸,細細密密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肩頸細嫩的肌膚上,薑歲渾身過電一般發麻,把柔順的絲質裙擺都抓的皺成一團,薑辭鏡忽然咬在了他圓潤的肩頭,薑歲悶哼一聲,“哥?”
薑辭鏡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屬於自己的印記,道:“你之前咬我這裡,忘記了?”
“我哪有!”薑歲辯解,“你不要汙蔑我。”
薑辭鏡說:“因為我不肯讓你在呼吸道感染的時候吃冰淇淋。”
“沒有吧。”薑歲心虛的說,“我哪有這麼不講道理……嗯,你彆咬了,真的很痛!”
薑辭鏡把他放在床上,深灰色的床單襯的薑歲渾身雪白,肌膚盈潤的像是能滴出水,腳趾都緊張的蜷縮在一起,側開臉不去看他。
就像是一件叫人歎為觀止的藝術品,處處精巧,完美無瑕,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薑辭鏡坐在床邊,伸手輕輕碰了下他纖長的睫毛,道:“把床頭抽屜打開。”
薑歲趴在床上伸長胳膊去拉開抽屜,就見裡麵整整齊齊滿滿當當,他好奇的坐起來,盤腿坐在床頭隨便拿了盒出來研究是什麼東西,等看清楚上麵的字後,手一抖,盒子摔在了床上。
他耳根通紅,覺得臉都要燒起來了,薑辭鏡卻問:“喜歡什麼味道的?草莓?桃子?”
薑歲把盒子砸進他懷裡,怒道:“薑辭鏡你這個大變態,你買這麼多乾什麼!”
“當然是為了用,總不能是當收藏品。”薑辭鏡麵色如常,“裡麵還有彆的,不看看麼。”
他語氣正常的就好像邀請薑歲看他新買的手表,鎮定的令人發指。
“不看。”薑歲咬牙,“誰要看這種東西!”
“我以為是你要用,所以由你自己來選比較好。”薑辭鏡這時候竟然秉持著一種奇怪的人道主義,很尊重薑歲的意見,“既然你不選,就由我決定。”
他將之前薑歲拿出來的那盒東西放回去,拿了另一盒,“草莓比較適合你。”
薑歲悄悄
的往後縮了一下(),趁著薑辭鏡拿彆的東西時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下床往外跑?()?[()]『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但這一次顯然沒有了之前的好運。
薑辭鏡從背後將他攔腰抱起,被放回床上後,薑歲掙紮著往下爬,又被薑辭鏡抓住了細白的腳踝,隨後腳腕一涼,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套上去了。
“?”薑歲轉眸一看,發現那是一隻金子打造的、細細的腳鐲,上麵還掛了兩個小鈴鐺,動的厲害點就會發出清脆的鈴鈴聲。
“……”薑歲不可置信的抬頭,“為什麼要戴這個?”
“好看。”薑辭鏡回答的很簡單,他撥弄一下那個小鈴鐺,“一直響,很可愛不是嗎?”
薑歲深吸了一口氣。
他忽然覺得元嶼不值得他犧牲這麼大,也許元嶼可以靠自己反殺周嬋呢?元嶼不一定會被周嬋搞死,但他今晚上一定會被薑辭鏡搞死。
“哥,薑辭鏡,我……”
薑辭鏡堵住了他的嘴,微啞的聲音中壓抑著即將崩摧的欲望,“彆說我不愛聽的話。”
他抱住薑歲,手指沿著他的脊椎骨,彈鋼琴一般輕輕點按,薑歲在他懷抱之中蜷縮,卻逃不開他的吻。
薑辭鏡是個占有欲和掌控欲都非常強的人,他也從不掩藏這一點,說來有些好笑,小時候薑歲還曾偷偷懷疑薑辭鏡不是家裡親生的,因為他強勢的性格和柳漁、薑何為都不像。
若是薑辭鏡有什麼想要的東西,不管過程多艱辛,代價多巨大,他都要得到,這就是他所奉行的人生美學。
薑歲也曾經跟他哥去某個偏遠的地方打獵,為了心儀的獵物,薑辭鏡可以在草叢中蟄伏十幾個小時,就是當地的老獵人都讚歎他的定力和耐力,感慨他是一個天生的獵手。
那時候的薑歲是很崇拜薑辭鏡的,可那時候的薑歲絕對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也會成為兄長手中的獵物。
被捕捉、被製服、被剝去皮毛露出柔弱的骨肉、被掌控、被馴服。
薑歲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他隻記得裙子濕淋淋的貼在身上很難受,可能是迷蒙之間罵了薑辭鏡幾句,薑辭鏡就抱他去洗澡了。
他睡的天昏地暗,再次醒來屋裡都已經被陽光灑滿了,他困倦的想要翻個身,卻感覺自己貼著一堵堅硬的肉牆,帶有薄繭的手緩慢輕撫他的背脊,嗓音慵懶:“醒了?”
薑歲仰起頭,看見他哥利落的下頜線條。
“餓了麼?”薑辭鏡說:“讓阿姨給你煮了海鮮粥。”
薑歲閉上眼睛,摸了摸肚子,悶聲說:“肚子痛。”
“我幫你洗乾淨了。”薑辭鏡蹙眉,“帶你去醫院看看。”
薑歲:“我都說了不可以……你根本就不聽我的。”
“抱歉。”薑辭鏡摸了摸他的額頭,並沒有發燒,他掀開被子要去抱薑歲,薑歲拿腦袋撞了一下他的胸口,“騙你的。”
“……”薑辭鏡說:“薑歲,我會很擔心你。”
“你根本不擔心我。”薑歲埋在被子裡,聲音嗡嗡的
() :“我眼淚都要流乾了,你也不理我。”
薑辭鏡:“下次儘量。”
“沒有下次了。”薑歲斬釘截鐵的說,“真的很痛,而且很難受。”
薑辭鏡溫暖的手揉了揉他的小肚子,親了親他的額頭,以一種理性且平靜的口吻說:“沒有經驗確實容易出問題,即便理論滿分,在實踐操作中依舊會出現很多不可控製的變量,但熟能生巧,你應該給我深入學習的機會。”
薑歲:“。”
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把這種不要臉的話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
確認薑歲除了累和懶沒出彆的問題,薑辭鏡讓保姆阿姨送了飯,很有耐心的一口一口喂薑歲吃飯,薑歲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掀開眼皮看他:“我記得你已經很久沒有放假了。”
“嗯。”薑辭鏡自己吃了剩下的粥,“今早上有個會,推了,怕你醒了找不到我要鬨。等會兒還是要去公司一趟。”
“你怎麼說的我那麼不講道理。”
“是我的問題。”薑辭鏡說:“我應該多一些時間陪你。”
“!”薑歲連忙說:“你還是去忙吧,哥,忙點好,忙點你才能掙錢給我花。”
要是薑辭鏡天天這樣折騰他,他會散架的。
薑辭鏡看出他在想什麼,也沒有戳穿,摸了摸他的頭發,道:“那我先去公司?”
“嗯嗯。”薑歲埋在被子裡,乖巧道:“哥哥再見。”
因為太乖,又被薑辭鏡按在枕頭上親的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送走了薑辭鏡這尊瘟神,薑歲又睡了個回籠覺,再次醒來都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他慢吞吞的下床,洗漱的時候看見鏡子裡自己脖子上全是紅痕,撩開褲腿一看,腿上也青青紫紫紅紅一片,就連腿根都有。
“……”死變態。
薑歲鬱悶的穿了件半高領的長袖,這才下樓。
今天柳漁的朋友們來家裡打麻將,熱鬨的很,薑歲進廚房拿飲料的時候正好被其中一個阿姨看見了,對方熱情的不行:“哎呀,歲歲,阿姨真是好久沒看見你了。”
“方阿姨好。”薑歲禮貌問好。
“睡到這會兒才起來,你的胃還要不要了?”柳漁嗔怪道:“真是該讓你哥好好管教你了!”
薑歲:“……媽你還是先管教管教薑辭鏡吧。”
柳漁笑了一聲,“看看你嘴上都能掛油壺了,怎麼啦,跟哥哥吵架了?”
薑歲覺得她要是知道了薑辭鏡昨晚乾什麼了,可能會氣的當場進醫院,道:“沒有。”
“柳姐真是好福氣,”方阿姨笑眯眯的說:“這三個兒子,各個優秀。”
“哪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隻是不說而已。”
方阿姨:“你家幾個孩子的品性如何我還不知道嗎?”她拉住薑歲的手道:“歲歲,還記得你依依姐嗎?她呀最近終於知道回國了,一直也沒談個對象,我和她爸都要急死了,你知不知道辭鏡是什麼打算?我看兩個孩子年歲相仿,
沒準兒……”
難怪這麼熱情,原來是想他去說媒。
“我不知道他什麼打算。”薑歲叼著果汁吸管,“方阿姨您直接問他比較好。”
“要是問他能有結果,阿姨也就不麻煩你了。”方阿姨歎氣道,“他總是說自己心思都放在事業上,沒有成家的打算……歲歲啊,你說辭鏡是不是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啊?”
薑歲一頓,而後輕輕嗯了聲,“有了。”
方阿姨驚訝道:“我隨口一說,竟然還真有了?是哪家的千金啊?”
薑歲含糊其辭:“就……就長得很漂亮,又聰明,嗯……哪哪兒都很好。”
方阿姨也沒糾纏,隻是歎口氣,“好吧,看來是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