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還拿那麼高工資,根本就是廢物!
幾個保鏢想到自己那麼高的工資,當然一個個被罵成狗都不還嘴,點頭表示老板罵得好。
丹尼爾一甩手,回頭又打電話去給秘書,說:“查查那個‘阿念’到底是什麼來頭,我看他不像是普通人。”
那邊自然應了。
在屋內,辛桃馥看著放在茶幾上的五把手槍,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
他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麵,現在回想,也是心有餘悸,皮膚都有些發冷。這時候,一杯熱茶便遞到他的手心。
辛桃馥抬頭,看到殷叔夜端著茶過來,眉目溫柔、狀態居家,跟剛剛和丹尼爾對剛的模樣判若兩人。
辛桃馥啜了一口,說:“你可真會替我惹麻煩。”
“藍顏禍水,怪我過分美麗。”殷叔夜歎氣,“但是難道因為長得太好而惹人覬覦也是我的錯嗎?”
辛桃馥剛剛啜下去的茶差點要噴出來:“好了,好了,你正常點兒。你這樣演過了,已經有點兒惡心了。”
殷叔夜忙收斂一把,隻沉下聲說:“如果要我正常點兒說,那我怕是要說你不愛聽的了。”
“哦?”辛桃馥挑眉,“你說說看。”
殷叔夜便道:“丹尼爾一開始見我的時候,還沒這麼明目張膽,隻是試探性的挑逗。”
“試探性的……”
“是的,而且他試探的不僅僅是我,更是你。”殷叔夜分析道,“出於某些原因,你表現得很大度,甚至還有種有意‘成全’的感覺——比如當著他的麵把我扔下,默許他開車把我載走……他自然就認為你是不介意這種事的,所以他才大膽對我出手。不然的話,他可能不至於這樣。”
辛桃馥愣住了沒說話,因為他找不到反駁的話。
殷叔夜說的是對的。
殷叔夜繼續說:“所以今天你突然出頭,他才會感到惱怒,甚至連你也記恨上了。他覺得你不上道,不給他麵子,在耍他。對他這種人來說,這是很冒犯的。”
辛桃馥撥了撥頭發,又低頭飲了一口茶,說:“果然是我不愛聽的話。”
“是嗎?我還有更不愛聽的,那我不說了。”殷叔夜笑著給辛桃馥見底的茶杯添上新茶。
辛桃馥無奈至極,說:“得了吧,有什麼話一次說完,省得你也是憋得慌。”
“我不會憋得慌。”殷叔夜說,“我很習慣說話隻說一半。你什麼時候見我把話一次說完呢?”說著,殷叔夜端起自己的茶杯,愜意地呷了一口,那悠然的姿態看得人牙癢癢的。
辛桃馥哼一聲,道:“行,那是我憋得慌,可以麼?”
“那就是大事了,您可不能憋著。”殷叔夜笑道,“那我說了,說了你也彆不痛快。”
辛桃馥道:“你明知道你要說些讓我不痛快的話,還叫我彆不痛快?”
“是的,這也是我的特色之一,”殷叔夜道,“虛偽。”
辛桃馥啞了一瞬,才說:“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殷叔夜喝了一口茶,才說:“我要說的是,當初你不在丹尼爾麵前維護阿念,而阿念又不是殷叔夜的話,他會遭受很可怕的事情。”
這話是真真叫辛桃馥非常非常的不痛快,他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不,你彆在意。”殷叔夜撫摸辛桃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