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動了、又好像哪個都沒動啊?

正在江丹青猶豫之際,下巴又是一疼,竟是被殷叔夜捏住了下頷骨,怕他再用力一些,下巴就立即脫臼了。江丹青忙嗚咽著含糊說:“我錯了!我不該動殷先生的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殷叔夜聞言才收了手,隻將江丹青鬆開,江丹青立時如脫線木偶似的跌在地上,關節都支愣不起來的慘樣。殷叔夜卻已看慣,不以為意,從西裝口袋上拿出真絲巾帕擦了擦手,又扭頭對保鏢說:“還不送江二少爺就醫?”

保鏢忙上前扶起江丹青,江丹青被碰到後就哎喲哎喲地痛叫。

殷叔夜便對保鏢說:“江二少爺怎麼傷得這麼厲害?你們也是,剛剛看我那樣,也不攔著。”

保鏢:“……對不起。”

辛桃馥:……我以為有錢人請保鏢都是為了保護自己的?這殷叔夜請保鏢倒是為了保護他人啊?

看著保鏢把江二少爺架走,相宜希才流著淚上前,一臉委屈地說:“先生,我……”

殷叔夜說道:“你也跟著去看看吧。”

相宜希噎了一下,卻在殷叔夜冰冷的目光下不敢抬頭,隻得跟著走了出去,心下卻已充滿對辛桃馥的怨毒。

看著相宜希、保鏢與江二少爺都走了,辛桃馥便說:“那、那我也先告辭?”

殷叔夜順手拿起桌子上的紅酒瓶,點頭說:“一起出去吧。”

辛桃馥眼皮一跳:殷叔夜拿起的那瓶酒,好像就是相宜希買的加料藥酒吧?

但辛桃馥也沒問,隻看著殷叔夜拿著那瓶酒走了出去。

辛桃馥跟在背後,心裡嫋繞一團疑雲。

等出了私人會所,殷叔夜說:“我送你?”

“怎麼好意思?”辛桃馥訕笑說。

殷叔夜徑自把車門開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辛桃馥坐上了副駕座,看著殷叔夜坐在駕駛座上,又問:“怎麼不見子書哥?”

聽到“子書哥”三個字,殷叔夜眉毛挑了一下,說:“他有彆的事。”

辛桃馥便不言語。

殷叔夜又問:“你有拍照片麼?”

辛桃馥眉毛一挑,嘴巴抿起,不發一言。

“給我吧,”殷叔夜又道,“你能做的,不過是拍圖威脅,一不小心就惹火燒身。不如我幫你處理。”說著,殷叔夜以他素來平穩的語調說:“你不必擔心,這事情會以我的方式了結。”

辛桃馥心下越發狐疑,隻問:“先生的方式是什麼方式?這兒是和平州,你把江丹青揍成那樣……”“江丹青?”殷叔夜語氣流露不屑,“你剛剛也聽見了,他親口認錯,承認是他先冒犯了我,我一時沒控製住我的暴脾氣,有我的不是。我當然還是得跟江老板賠罪,但這件事是江丹青理虧在先,江老板不會說什麼的。”

辛桃馥啞口無言,要說還是殷叔夜能來事,便默默拿起手機,打算把照片發給殷叔夜,才想起自己已經把殷叔夜給刪了,也是十分尷尬。

殷叔夜將車子靠邊停了,拿起手機,重新把辛桃馥加了回來。

辛桃馥通過了殷叔夜的好友申請,並把那些照片發了過去。

但辛桃馥又想到什麼,隻說:“那你這是也不給相公子留麵子了?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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