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時間或是坐著、或是臥著——便是與辛桃馥行那擋子事的時候,也是如此。

辛桃馥真叫要累死,他想著,從前殷先生那麼克製,還以為他是個體麵人!

沒想到……

這一開葷就不是人了。

殷先生總是不言不合就把辛桃馥那條細腰往自己大腿上摁,那精神頭兒一點兒不像病人。

待辛桃馥有些意思了,殷先生卻又說“我腿上不方便,煩少爺動一動”。

辛桃馥臉紅耳赤,又是氣的又是惱的,隻是他也被撩撥起來了,實在沒法拒絕,隻得惡狠狠地咬殷先生幾口。

以至於現在殷先生的腿是好得差不多了,倒是肩膀上新添了許多齒痕。

廝混了這幾天,殷先生倒是精神十足,辛桃馥反而腰酸腿軟。

以至於辛桃馥都想到了什麼《聊齋》的情節,暗道殷先生是不是那種吸人精氣的男狐,故意來禍害他這個書生的。

這幾天,辛桃馥折騰得十分不利索,這次,還在殷先生膝上動作的時候,發酸的腰身一軟,實在受不住,便往後栽倒。

殷先生見狀,臉上那戲弄的笑容立即消失,立時從椅子上站起來把辛桃馥扶住。

辛桃馥撞在殷先生結實的肩膀上,迷糊了一瞬,望向殷先生那雙站得穩穩的腿,眼睛立即睜大,火光大冒:“先生的腿已經好了?!”

殷先生:這可不就是……醫學的奇跡。

辛桃馥也想明白:醫生也說了,先生的腳問題不大,養幾天就能好……可誰能想到……

第36章 誰是相公子

殷先生的腿既然已經好了,不必再休養,看著在瀟湘小築避世也避夠日子,便帶著辛桃馥回到鬨市之中。

辛桃馥自感這段日子已和殷先生拉近了距離,便用一種不太痛快地語氣問:“我們是回殷家本家嗎?”

殷先生聽出辛桃馥的不痛快,便說:“你不喜歡那兒?”

辛桃馥托著腮說:“是不太喜歡。”

殷先生饒有興味地看著他:“為什麼不喜歡?”

殷先生原以為辛桃馥會說什麼“那兒規矩太多”“那兒氣氛壓抑”“那兒的人太虛偽”之流的話,卻不想,辛桃馥眨眨眼,帶幾分俏皮地道:“因為先生不喜歡那裡。”

殷先生一時竟是啞然。

辛桃馥又趁勢提一起一個他之前一直想試探但不敢觸碰的話題。

他隻道:“先生平常也不住本家吧?”

“嗯。”殷先生點頭。

辛桃馥又道:“那先生平常的住處是哪兒?我能去看看麼?”

若不是有瀟湘小築的親近,辛桃馥是斷不敢問這個的,現在,他倒多了幾分膽氣,趁著先生心情放鬆,便一並問了出來。

殷先生確實也沒遮掩或推拒,十分自然地點頭:“就去那兒吧。”

辛桃馥看殷家本宅、瀟湘小築以及紫藤雅苑的風格,以為殷先生會住在僻靜的彆墅區。卻沒想到,殷先生住在極為熱鬨繁華的市中心。

因為地段問題,那兒沒有那種帶花園的彆墅豪宅,先生也隻能委委屈屈地住在500平方米的公寓裡。

殷先生選擇住在那裡,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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