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認真迎戰。
真白檀卻也不是吃素的,他雖然被斷魂引傷了元氣,但“天女的眼淚”仍庇佑著他的身體。他鬼魅似的漂遊,靈敏的擊打,五爪自帶巫毒,能傷人於無形。
幾番對戰下來,白明塹也露出了吃力的姿態。
真白檀吃吃笑:“你的力量本來就弱,何必逞英雄?不過是又送一條貓命給我罷了。”
池杏也是提心吊膽,他可再經不得一次失去的痛苦了。
卻不想,白明塹隻是歎了口氣,道:“你說得對。”
仿佛是認輸,又似是認命。
真白檀和池杏對他的反應都十分意外,不知他是什麼意思。
卻不曾想,白明塹一個轉身,一條黑色的尾巴便從他背脊後躥出。
“是你……”池杏又驚又喜。
“是你!”真白檀又驚又怕。
黑明塹一出,體內便是妖力暴漲,直接就朝真白檀一頓爆錘:“你敢打漂亮寶貝!”
真白檀一下躲避不及,脛骨就被擰掉了,隻能辯解:“我沒有打他啊啊啊啊啊!”
黑明塹也不聽,揍就完事了。
真白檀麵對黑明塹,勢弱不小,便要以那幽靈一般的身法取勝。隻是天煞大貓的身法也不是弱的,黑明塹不但擁有更強力量,還熟習《天煞功法》,武力自然碾壓受傷的真白檀。
儘管黑明塹身上也有傷,但他一根筋,對痛覺極不敏感——相應的,白明塹則比一般貓更敏感。
像黑明塹這種不知道痛的人打人是最痛的,他哼哧哼哧一套貓貓組合拳打下來,直把真白檀的骨頭都拆成了零件。
真白檀不再嘿嘿嘻嘻陰陽怪氣,也不再發表中二宣言,突然又變回那個在莊園裡對少明塹卑躬屈膝的仆從,隻求饒道:“我錯了,您饒我一條狗命吧……”
黑明塹惱道:“憑你也敢說自己是狗?你配嗎?”
真白檀極其能屈能伸:“我不配,我就是狗屎……不,狗屎也比我芳香。”
“……”黑明塹一時竟然不知該說什麼了,貓貓迷惑臉地瞅向池杏,“漂亮寶貝,你說要怎麼辦?”
池杏現在心情也十分複雜。
對真白檀,他自然是惱恨無比的。
但死而複生的明塹又讓池杏心裡充滿喜悅,他現在也不想考慮什麼,隻想抱著他的貓狠狠地哭一場。
大概是看出了池杏的混亂,黑檀提議道:“現在真白檀翻不出什麼風浪了,我先用籠子鎖住他。等你想好了,再決定怎麼辦吧。”
現在真白檀被拆了骨傷了魂體,確實是十分虛弱,就是白沅也能把他製住。
真白檀也不敢有異議,忙說:“好啊,好啊,我最喜歡籠子了。這位巫師手段高超、英俊瀟灑,做的籠子一定也很美麗吧。能住上這樣的籠子真的是我的榮幸。”
黑檀蹙了蹙眉,畫了一道禁言咒,讓真白檀閉嘴了。
池杏蹙眉:“能關得住他嗎?”
“能。”黑檀道,“我也好趁這個時間和白沅商量一下,看怎麼把他體內的‘天女的眼淚’提取出來……如果實在無法分離出來,就隻能等明塹身體康複之後,再用一次斷魂引。又或是我和白沅再做一個銷魂釘。把這個禍害給解決了。”
“好,”池杏對黑檀還是信任的,“那就先交給您了。”
黑檀便將真白檀鎖進籠子,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