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不過來。

白明塹卻一本正經地解釋說:“他會頂著我的相貌,假裝和你很親密的樣子,騙取你的信任……”

“啊……”池杏聽白明塹的形容,便覺得十分可怕。

“你不要給他任何機會!”白明塹叮囑。

池杏見白明塹臉沉如水,心裡也十分緊張:“我要是遇上他,那可怎麼辦?”

“彆怕。”白明塹不知從那裡變出一把純白色的匕首,溫聲說,“用這個,捅入他的心臟。”

白明塹語氣很溫柔,像是在勸哄小孩子吃糖一般。

我的尾巴綠了我

62 哥哥是不是不喜歡我

白明塹和池杏相擁而眠。

正常來說,池杏總是他們兩者中睡得比較沉的那一個——但今天情況卻恰恰相反,池杏因為白明塹的話而惴惴不安,手中捏緊那把純白的匕首,迷茫地睜眼看著天花板,仿佛還在消化白明塹給他的信息。

池杏失憶,失去的隻是陳述性記憶,但是程序性記憶是還在的。打個比方,他會忘記是誰教他綁鞋帶的,但他會記得怎樣綁鞋帶。

他不記得自己在哪裡學過巫術,但卻能夠自由調用有關巫術的知識。

所以,他知道,握在掌心的這一把不是普通匕首,而是十分特殊的法器。這種法器是專門為妖獸而設計的。妖獸和人類不一樣,90%都不能施展巫力,但他們可以使用施加了強大巫力的特殊法器。而池杏手心這把匕首顯然被注入了非常充沛的純白之力。

裡麵似乎還隱藏著一道咒術,但池杏對於解咒這種費腦子的高級技能不太熟練,所以也無法查明。

唉,如果能夠聯係到……

池杏的腦子卡頓了一下,聯係到誰?

他想不起來了。

但腦子裡便隱隱約約有一個念頭,如果聯係到某個人的話,他一定能解咒。

和輾轉反側的池杏比起來,白明塹今天睡得意外的沉。

換做平時,池杏這樣翻來覆去睡不好,白明塹一定會中途醒來,細致地問池杏怎麼了。而今天,白明塹卻睡得死沉死沉的,像是打雷都不醒一般。

池杏腦子裡又回想起白明塹睡前的警告:那是會奪舍肉身的惡妖……隨時會依附到我的身體上,你必須警惕……

像是印證白明塹的話一樣,一股暗黑巫力從床側湧來。池杏嚇得立即坐起來,咽了咽唾沫,仔細看向枕邊大貓。

隻見不知哪裡來的暗黑之力猶如煙霧一般將白明塹的身軀籠罩,絲絲縷縷的纏繞白明塹銀白的發端。

這個景象過於詭異,讓池杏恐懼起來,他立即揮動手中的白匕首,匕首鋒刃上蘊含著純白之力,碰上黑色的霧氣,就如吹毛斷發般利落地將黑巫力砍斷。但這樣仍是阻止不了白明塹身體發生的變法。池杏敏銳地覺察到明塹的身體漸漸湧現出一股濃烈的力量,一條黑色的尾巴從明塹的衣服下擺躥出,跟蛇一樣嚇人。

池杏又驚又懼,把手中的匕首握得更緊。

白明塹的叮囑仿佛還在耳邊:不要給他任何機會,直接貫穿他的心臟!

池杏信誓旦旦地答應了,但當黑明塹活生生地出現在他麵前,他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實現承諾。握著白匕首的手掌不自覺地顫抖,就像是身體在抗議這個行為一般。

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黑明塹已經徹底清醒過來,眼睛睜開,圓溜溜的貓眼盯著池杏,似乎在分辨現在的狀況。

在黑明塹的視野裡,最清晰的是池杏滿臉的敵意,手握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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