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花斑夫人肯定不答應。你也扛不過她。”子車說,“得讓她親眼看著夢想破滅在眼前,才能醒過來。”

花斑夫人確實破滅了,破到她都懵了。

她想明塹看著也不太聰明的樣子啊,怎麼明塹能當得了這個CEO,她親兒子卻當不得?

做了一個季度的總裁就被趕下台了?

草,這比秦二世還牛逼啊。

說他是二世祖都侮辱二世祖,人家秦二世好歹也做了三年才被推翻呢。

明德就做了三個月!

花斑夫人整個都顫抖了,從靈魂到臉皮都抖成篩子。

但她自覺不能輸,所謂輸人不輸陣,她還是照常社交,歌照唱,舞照跳,粉飾太平。

越是心裡不穩,她越是金銀加身。

她照常在家準備春季茶話會,買花、布置,搞得不亦樂乎。卻在她忙到腳不沾塵的時候,管家一臉汗地跑到她麵前,低聲說:“夫人,這是春季茶話會的邀請函。”

“什麼邀請函?”花斑夫人愣了愣,接過管家手上的邀請函,但見上麵燙金字體,寫著“明氏春季茶話會·邀請函”,她臉色陡然一變,揭開一看,發現邀請函的發起人是明氏新總裁的妻子。明氏新總裁,就是那個搶了明德總裁之位的虎族。

他將明氏集團搶到手裡,又得到明家長老的支持,在族中已經是第一位。他的夫人也自覺取代了花斑夫人“第一貴婦”的身份,頭等大事就是將茶話會的主辦權捏到自己手裡。

花斑夫人如何能忍:明棋梓的老婆好像還隻是一隻豹子而已吧?區區一隻母豹子也敢踩到我的頭上?

花斑夫人一把揉碎邀請函,轉頭跑回房間,抓起電話,撥通了母豹子的號碼,沒寒暄幾句,就以長輩的口吻說:“這個茶話會我舉辦很多年了,大家都習慣了我的風格。怕你年輕,一時太心急,反而辦不好呢……”

花斑夫人語氣拿捏得很有趣,假裝慈愛實質高傲,是要打壓對方的意思。誰知道,母豹子根本不吃她這一套,直接說:“我不像花斑夫人跟人類混得多,那麼好口才。我沒彆的話要說的,橫豎我發我的邀請函你彆叨叨,你發你的邀請函我也不攔著,到時候,誰的茶話會去的人少,誰丟臉唄!”說完,母豹子直接把電話掛了。

花斑夫人一下氣得要做心臟複蘇:“他們、他們怎敢……”

花斑夫人越想越氣不過,非要和那隻母豹子一決高下了。

她咚咚咚的跑下樓,吩咐管家道:“去,我們要把本市這個月所有的宴會鮮花都包起來,不許彆人買!”

花斑夫人自持財大氣粗,打算從根源上打壓母豹子。

管家卻一臉鬱卒地說:“夫人,我們沒那麼多錢……”

“怎麼會——”花斑夫人說到一半,嘴巴僵住了。

對啊,花斑夫人之前的錢都是哪兒來的?她兒子都不是CEO了,軍部的公職也沒有了,家族基金的分配權也沒有了。從這個季度開始,花斑夫人隻有每個月兩百萬的生活費。

現在,那隻母豹子可比花斑夫人富裕多了,要搞“經濟封鎖”,也隻有母豹子封鎖她的,沒有她封鎖母豹子的。

花斑夫人坐在地上,喵嗚的一下哭了出來。

也不用等到茶話會那天,花斑夫人就已經感覺到昔日的輝煌已經離她而去。她門庭冷落,以前恭維奉承她的小姊妹們都紛紛跑到母豹子那裡獻殷勤,再見到她的時候,還冷嘲熱諷:“到底是豹子夫人爽朗大方,讓人喜歡!不像有些老虎,比hello Ki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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