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的事情過了,再操辦你說的事情吧,你看怎樣?”
池杏聽花斑夫人連“婚事”“訂婚”這樣的字眼都不肯說,隻說什麼“你說的事情”,就知道花斑夫人有多排斥了。
但他也不管,隻是笑著說:“那是。明塹,你覺得呢?”
明塹便對池杏道:“你覺得好就好。”
池杏溫然一笑。
花斑夫人見明塹對池杏這麼言聽計從,就氣得內傷,但到底臉上不能露出來。
和花斑夫人交代完了要說的事情之後,明塹便和池杏回到臥房。
池杏下意識地在床上坐下,拿出手機想要玩一把遊戲。這時候,明塹忽然問:“對了,你的房間在哪?”
池杏一愣:“我和你一個房間啊。”
明塹也一愣,又說:“我們都沒結婚,怎麼可以住一個房間?”
池杏沒想到明塹還抱著這個想法,心裡一下不樂意了,嘴上卻說:“可是我們都已經【敏感詞】了……”
“那是意外。”明塹一派端莊地說,“我不能因為這樣的理由而不尊重你。”
池杏:媽的,你不【敏感詞】我才是最大的不尊重!
明塹為了表示對池杏的尊重,又說:“我不會因為有了那次意外就覺得可以隨便對待你了。我依舊認為,我們要等到婚後才能同居。”
池杏愣住了,一時不知該好笑還是感動。
明塹很快給池杏安排好客房。
池杏在客房裡躺下,心裡又複盤起今天從明塹身上得到的信息。他迅速抓住了一個關鍵:明塹的情緒應該是被什麼東西壓住了,是心理咒術嗎?還是比那更強的法術?或者是什麼妖獸的催眠術?
這個得進一步觀察。
池杏猛地坐起來:明塹不是說了麼,和我有關的事情會引起他情緒的波動……
“那不如……”池杏摸摸下巴,“給他來點刺激試試?”
刺激呢,就是要從小的開始。
不能說為了追求刺激,就一下子貫徹到底。
而花斑夫人那邊讓人查池杏的事情,倒是查出了一點刺激的東西來了。
她帶著自己的信息敲響了明塹的門。
明塹打開門,迎進了花斑夫人。
花斑夫人笑笑,說:“好孩子,你剛剛跟我提了和池杏的事情,我沒允準,其實是有原因的。隻是池杏在的時候我不好明說。”
明塹聞言,眉心微動:“是什麼事?”
花斑夫人坐下,說:“昨晚的事情……你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嗎?”
明塹聽到花斑夫人這麼說,竟又罕見的對養母生出不悅——今天被池杏提醒過了,明塹才有意識地發現,自己從無脾氣,隻是聽彆人說池杏的不是,他才會生出幾絲似有若無的火氣,但卻又不是明火,隻是冒出幾縷煙,很快就被莫名的東西壓下。
明塹隻說:“有什麼奇怪?”
花斑夫人聽出明塹言語裡不高興,心中更忌憚池杏了:明塹一向恭順,就為了池杏這個狐狸精,竟和我犯衝了!
花斑夫人乾咳兩聲,說:“你有感到靈力充沛嗎?”
“什麼?”明塹不解。
花斑夫人知道明塹是榆木腦袋,也不繞圈子,直接說:“按理說,得了大妖元陽,總歸是大補的。你有采陽補陽的感覺嗎?”
明塹臉上一怔。
他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