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血族不過是被幻想出來的生物,直到今日也從未有過任何切實有力的證據。
儘管如此,仍有不少追求青春與永生的人族妄圖以鮮血作為神藥。
陸易舔了舔嘴角溢出的血,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的阿瑞斯。
神血在他體內擴散。
一切負麵buff都在此刻消失殆儘,包括那點醉意。
陸易的眼神逐漸清明,可臉頰眼尾的大片紅暈卻遲遲沒有要褪去的意思。
他的眼眸裡閃爍著瀲灩的碎光。
阿瑞斯的視線緊緊鎖定著陸易,在他的注視下一點一點靠近。
他的唇觸碰到陸易柔軟的唇,在溫度貼近之際停住,蜻蜓點水似的,像是無聲的詢問。
氣氛明明已經危險到了極點,可這曖昧卻還在不緊不慢地飄蕩著、誘惑著,一觸即燃。
陸易微微昂起頭,讓這個若即若離的輕吻加深,繼續朝著他所默許,甚至是期許的方向進發。
他的主動使得阿瑞斯更加激動。
阿瑞斯加重了這個深吻,急切地索取著他唇舌間的甘甜。
他大手一伸,將陸易的兩隻手交疊抵過頭,另一隻手從他腰際衣擺的入口蜿蜒而上。
他向來是極富耐心的,像是在品嘗一塊等候許久的小蛋糕。
從頭到尾,每一處白裡透紅的地方都要照顧到。
他背棄神聖的潔淨,極儘貪婪之事。
要聽見陸易的呼吸,要感受到他的顫栗,要看見他眼尾溢出的水光,要他明明白白地說:
“我愛你。”
雪白的肌膚染上粉紅,他的背脊是往地獄深淵飛去的蝶。
他的唇齒說著愛,阿瑞斯便毫不猶豫地做儘了一切能使他感到愉快的舉動。
阿瑞斯吞下奶油,也舔去了夾心溢出的果醬,朝著極其柔軟細膩的蛋糕伸出了刀叉。
……
煙火晝夜不停,昏暗的室內時明時暗。
他們撕毀一切,尋著那妖冶的蝶,擁抱無儘的欲望之火,一同墜進地獄裡去。
阿瑞斯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神祇,懷中的陸易也再非脆弱的人類。
而是獵犬、血仆、瘋子,是臣服於他全然愛與欲的野獸。
上位者與下位者的身份悄然開始調轉。
祂露出了最柔軟的致命弱點。
拋棄一切規則與顧慮。
要同他一起攀上極樂的伊甸。
要同他一起攀上極樂的伊甸——
……
……
“我隻有七個小時。”阿瑞斯舔著他的耳垂說。
陸易啞著嗓子道:“那我們就隻愛七個小時。”(注釋:這是愛情的愛!!請!你!不要想歪!意思是他們之間的愛情隻存在了七個小時!!!)
……
……
日上三竿,陸易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身後早已沒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他愣了兩秒才想起阿瑞斯說的“七個小時”。
陸易嘀咕道:“這算什麼?一夜情的()友?”
做完就跑?
回想起昨夜的瘋狂,陸易耳垂瞬間發紅發燙,下意識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兩邊耳朵。
什麼什麼不可言說的play什麼的……
咦——他的節操好像掉地上了。
陸易把那些纏綿的片段晃出腦海,克製住自己不再繼續回想昨夜的感受。
不得不承認,他是真的爽到了。
雖然一開始有點痛,可有神血加持,疼痛也變成了另一種難以言喻的蘇爽。
陸易曾經預想過許多種第一次的場景,昨夜突然而至的情熱雖然在他的預料之外,但總體體驗感還是很不錯的。
難怪他們一個兩個都有床伴。
原來有伴是件這麼爽的事。
阿瑞斯早已不在了,可他身後卻仿佛還有另一個人熾熱的溫度。
陸易沒有起床,反而把被子團吧團吧將自己裹成了個球。
被套是觸感極其綿密絲滑的昂貴材質,他裹在裸//露的肌膚上有種被撫摸的感覺。
陸易下意識感慨了一句:“……好變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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