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彆關注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了。聽說你讓德川那小子掌握了‘天衣無縫’?快點來跟我們打一場球吧!”
平等院說著,將網球拍從背後的網球包中取了出來。
然而,滕川凜卻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不跟讓我看不過眼的人打球。你現在這副樣子,醜到我眼睛了。種島前輩和入江前輩可以進來跟我打球,你不行。”
滕川凜用實際行動詮釋了什麼叫做區彆對待。
平等院因為他的話噎了一下,而後就看著原本隻是陪著自己過來的種島和入江,被滕川凜進去打球去了。
一旁的國中生們都朝平等院投來了愛莫能助的眼神。
幸村還關心地問了一句:“前輩與半年前相比,確實差彆很大呢,是遇到了什麼讓人傷心的事嗎?”
要不然,怎麼會突然間“蒼老”了那麼多?
平等院:“……”
他不就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去世界各地環遊了一圈嗎?
這些人怎麼一個個淨大驚小怪的!
滕川凜與種島二人的網球,一共打了二十來分鐘。
為了不耽誤國中生們的訓練,他並沒有與種島和入江打一盤製比賽,而是跟種島和入江每人打了七球,而後點評道:“與半年前相比,前輩們的實力都提升了不少呢。”
“那當然,你們這些後輩一個比一個拚,要是我們這些前輩不好好努力,說不定明年的世界杯賽就沒我們的份了啊。”
入江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口吻說道。
種島仗著自己是滕川的直係前輩,嬉皮笑臉地對滕川說:“你都能讓德川開啟‘天衣無縫’了,要不,你幫我們也開一個唄?”
滕川凜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開口:“彆說得好像‘天衣無縫’是爛大街的貨色一樣。這種境界可不是想開就能開的啊。”
他也知道種島和入江在尋求突破。
種島和入江希望開啟“天衣無縫”,他當然會鼎力相助,但最終能否成功,還得看他們本人。
在滕川凜看來,目前的種島和入江並不具備開啟這重境界的先決條件。
他們兩個固然渴望勝利,但又沒有把勝利看得像其他選手那麼重要。
與彆的選手相比,他們天資不差什麼,卻少了一份執著。
在聽了滕川凜對他們的客觀分析之後,種島和入江也認可這一點。但性格和想法這種東西,哪裡是說改就能改的?
“我們打算跟著你好好練一段時間,實在不行的話,我們也隻好放棄這條路子了。”入江歎道。
“沒錯,就是這樣。”
“對了,你是真的打算逼著平等院改變形象嗎?”入江好奇地問道。
滕川凜露出了死魚眼:“我可沒有逼他啊,隻是,他如果不把自己恢複到半年前的樣子,我是不會跟他打球的。”
現在的平等院對於習慣了他高一時形象的滕川凜來說,簡直
辣眼睛!
“平等院是為了跟你打球,才專程從U17請假出來的,沒達成目的,他肯定不會輕易回去。”
種島修二幸災樂禍地說道:“沒想到,他居然也有今天呐~”
幸好他們的練習賽是在立海大的室內網球場進行的,否則,他們的話要是讓平等院聽到了,恐怕又要當場上演隊友反目的戲碼了。
等在外麵的平等院不耐煩地在球場外走來走去,看起來相當暴躁。
幸村擔心他會逮著自家部員欺負,便一直守在他的附近,沒敢離開。
這位前輩的危險程度,他可比誰都清楚。
就算平等院沒有欺負他們的部員,要是對方把他們的網球場打出幾個路孔來,社團經費可就要哭了。
最終,平等院“嘖”了一聲,朝著幸村一指:“小子,你來陪我打一場網球!”
不能跟滕川打網球,先拿他調--教出來的得意學弟解解悶,也是一樣的。
這小子既然覺醒了“天衣無縫”,也勉強能入他平等院大爺的眼!
誰知道,幸村看似軟和,實則也頗有一些傲氣。
他笑吟吟地對平等院說道:“既然部長不想跟前輩打球,我們也不好違背部長的意思呢。前輩還是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讓自己恢複到一年前的狀態再說吧。”
幸村當然也想跟平等院這樣的高手比賽。
隻是,平等院這副頤指氣使的樣子,他不喜歡!
反正現在幸村也不缺乏練手的對象,他當然不必一味地委屈自己,討好平等院。
上周周末,滕川凜去找武士南次郎切磋的時候,把幸村也給帶上了。
能夠跟平等院交手,當然是一件好事,不能跟平等院交手,他也沒什麼遺憾。
平等院沒有想到,幸村膽敢反駁自己的話。一直以來,在他的心中,幸村就是滕川凜的乖乖牌學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