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渡邊是一名力量型選手,恰好,平等院也是。
他們之間的比賽,從一開始就彌漫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兒。
觀眾們看著杜克渡邊與平等院你一個光擊球,我一個杜克全壘打,一球把地上打出一個坑的情形,忍不住感慨道。
“這真是一場充滿了力量的對決啊。讓人在一邊看著,都忍不住熱血沸騰了起來。”
“不過,如果沒有同等級的力量,跟他們這樣的選手交戰,肯定會很容易受傷吧。”
“不一定,法國隊主將帕斯卡爾的力量,還在杜克渡邊之上。滕川凜明顯不是一個擅長接力量球的選手,否則,他也不會想方設法對帕斯卡爾的力量球進行限製。但帕斯卡爾依然拿滕川凜沒有辦法。”
“說得也是,不過,像滕川凜那樣的選手,也不多見吧?”
一旁的其他觀眾聽到他們的討論,忍不住想吐槽,何止是不多見,簡直是鳳毛麟角了好嗎?
比分交替上升著,平等院和杜克渡邊見招拆招,一時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看著平等院一次次使出他的各種絕招,又一次次被杜克渡邊化解,觀眾們大呼過癮。
“這簡直,就是一場視覺的盛宴啊。”
法國隊的選手們,心情卻不像觀眾們那麼輕鬆。
他們知道,平等院還有底牌沒有使出來。
儘管他們對自己的隊友有信心,但他們也不得不承認,覺醒了阿修羅神道的選手,比起沒有跨入這一境界的選手多了許多優勢。
按照法國隊教練原本的想法,是指望著能夠在單打二提前結束比賽的。
所以,他才會特意將本該在單打一位置上的主將,放到了單打二上。
隻可惜,櫻花隊的教練不知是預料到了他們這邊的想法,還是也有著同樣的打算。
總之,法國隊教練的一番籌謀徹底化為了泡影。
一盤終,平等院以7:6的微弱優勢,戰勝了杜克渡邊。
一支隊伍中,有通情達理的隊友,也有那麼一些喜歡用惡意來揣測彆人的存在。
當一名替補隊員看到杜克渡邊輸了第一盤比賽之後,忍不住說道:“Duke不會是因為那家夥救了他的妹妹,所以才故意在比賽中放水吧?”
杜克渡邊聽到這樣的話,正在拿毛巾擦拭身上汗水的動作一僵。
在賽場中遭遇不利近況,賽場下還要忍受隊友的質疑,這對於選手來說,無疑是最讓他們難過的情況。
好在這名替補隊員立刻遭到了加繆的斥責。
“我們可是一個團隊啊。如果我們連自己的夥伴都無法信任的話,又怎麼能夠獲得比賽的勝利呢?”
加繆道:“平等院的實力本來就不在Duke之下,無論比賽打成什麼樣,我都不會意外。況且,平等院也是一名非常驕傲的選手,Duke要是在賽場上不肯對平等院全力以赴,你以為,平等院會跟Duke打得那麼痛快
嗎?”()
身為法國隊的下一任領隊,加繆的話還是有一些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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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替補選手悻悻地住了嘴,看著加繆將手放在了杜克渡邊的肩上
“放手一搏吧,Duke。無論如何,隻要你在這場比賽中不留下任何遺憾就好。”
感受著隊友的信任與鼓勵,杜克渡邊心中一暖,點了點頭。
加繆看著杜克渡邊的背影,心中暗道,Duke,即使平等院的實力在你之上,我們也依然期待著你能夠突破自我極限,創造奇跡。
滕川凜也注意到了法國隊的選手席上出現的這個小插曲。
“雖然每個隊看起來都有讓人討厭的家夥,但總體而言,還是讓人暖心的家夥更多嘛。”
重新回到球場上的平等院和杜克渡邊,他們之間的對決更加激烈。
第二盤比賽一開始,平等院不再留手。
海盜踏著巨浪出現在杜克渡邊與眾人的麵前,仿佛有潮濕的海風吹到杜克渡邊的臉上,讓杜克渡邊頗為不適。
“原來如此,這就是平等院鳳凰的阿修羅神道嗎?”
法國隊的選手神色嚴肅地說道:“還真是張揚霸道,給人帶來了很大的壓迫力啊。”
與鬼十次郎那並不完整的“鬼神”不同,平等院的阿修羅神道無疑相當完善。甚至連阿修羅神道附近的異次元領域,都仿佛已經自成一方小世界了。
加繆開口說道:“如果與我對戰的是平等院,我未必能夠戰勝他。”
此時,他也明白了,明明一開始準備讓他跟平等院對決的教練,最後會錯開了他和平等院之間的比賽。
平等院,無疑是一個比鬼更加深不可測的對手。
在阿修羅神道的加持下,平等院的五維數值急劇攀升,剛剛還能跟平等院打得有來有往的杜克渡邊,很快就陷入了被壓著打的狼狽境地之中。
“真遺憾,覺醒了阿修羅神道與沒有覺醒這一境界的差距,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彌補的。除非杜克渡邊能夠在賽場上再次突破,否則,他絕不是平等院的對手。”
齋藤至說道。
“沒錯,在大魔王手底下挨了一年的打,對平等院來說,可不是白挨的。”牧之藤的一名選手心有戚戚地看了一旁的滕川一眼。
“即使杜克渡邊能夠像鬼和加繆一樣,在球場上覺醒‘天衣無縫之極限’什麼的,平等院也絕對不會給杜克渡邊翻盤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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