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青訓的最後一天,仁王對所有參訓的球員宣布了最後的比賽規則:“按照團體比賽的規則,但是打滿五場,替補成員最後同樣會進行替補賽。一局製,有搶七。”

並不是公開比賽,所以可以製定“打滿五場甚至連替補賽也要打完”的規則,這是為了讓最後的替補名額有效。

已經將亞久津定為替補名單,那就不要浪費這個名額。

但替補就是替補,在賽製上也要做出區彆來,否則通過集訓規則進入代表隊的A組成員的特殊性就體現不出來了——等級製度確實過於殘酷了,也非常不“民主公平”,但日本這個地方,也並不真正推崇“民主公平”,反而極度慕強,這種規則反而正合適。

沒有進入代表隊的其他選拔成員也可以觀賽,但今年國中和高中的比賽就不對其餘教練公開了——秋季要進行地區賽,關東這邊可不想把自己的球員資料公布出去。

反正不管是集訓內部資源,還是集訓的對手,都是仁王靠自己的人脈拉來的,網協說服了仁王不公開,那就可以不公開了。

早飯後一個小時,高中生代表隊來到了青訓的集訓地。

平等院來找仁王,拿到了仁王這邊寫好的對戰名單。

他挑了挑眉:“我的對手還是去年那個小鬼嗎?”

“你們都是各自隊伍的主將。”仁王說。

仁王擁有指定高中生出場順序的權力,這意味著他可以直接指定對戰雙方。他定下的出場順序是這樣的:

單打一,平等院對戰幸村,單打二,入江對戰跡部,單打三,越知對戰毛利,雙打一,三津穀和秋庭對戰真田和柳,雙打二,種島和大曲對戰小仁王和柳生,替補是杜克對戰亞久津。

三津穀和柳必然是要作為對手的,但將他們放在單打的位置上又不太合適,數據網球在雙打上的發揮本身也會更複雜,更適合柳進行突破。

其他出場順序也有講究,比如越知對戰毛利,是因為仁王想要再推毛利一步。毛利現在頗為努力了,但他總覺得越知對毛利說不定有特殊作用,提前給他們牽線或許會有令人驚喜的結果。

種島和大曲這一組雙打也是同樣的理由組起來的。仁王還是很感謝自己年幼時教導了自己許多的種島前輩,但在這個世界,小仁王和種島並未相識。如果能夠生造羈絆……說不定會很有意思?

單打一和單打二,仁王則猶豫過。以擅長的技術方向來說,或許入江作為幸村的對手也很合適,但入江是個弱點太明顯的選手了,大概不能給幸村足夠的壓力。平等院就不一樣,平等院的實力還是勝過幸村太多,並且他去年也打敗過幸村,那麼這種依然存在的實力壓製會給幸村更多刺激。

仁王原本以為高中那邊會派幾個實力一般的選手過來,沒想到平等院最後選了三津穀,大曲和杜克。杜克的實力和擅長的球技對國中生來說超標了,國中代表隊裡也沒有力量型選手。比起其他人,杜克更適合作為刺激亞久津繼續鑽

研網球的刺激源。

仔細看這個比賽名單的話,國中組最有勝率的就是雙打一。

如果真田和柳輸掉這場比賽,就等回去以後受罰吧,仁王想。

其他組勝利的概率則不大……但就算輸了也不錯。去年最後和德國俱樂部的青年選手比賽,就沒有什麼鍛煉的效果。對這群自尊心很強的小鬼來說,打輸比賽比打贏比賽要“刺激”多了。

名單給出去,仁王也就沒有和平等院多聊了。

“比賽結束後再來找我吧。”他對平等院說。

平等院點了點頭,回去公布比賽順序了。

他已經穩穩掌控住了整個U17訓練營,帶隊來的高中生們也不會反抗他的決定。就是入江有些驚奇:“我們這些人裡,已經進入一軍的人有一大半,結果對手是國中生嗎?”

去年被仁王指導過的種島笑了笑:“入江,這有什麼好意外的,這可是MASA先生領導的訓練營啊。”

“MASA先生嗎?”

入江當然認識仁王,也聽說過去年仁王在世界杯上指導了當時的國家隊球員。鬼將仁王當時說過的話轉述給入江了,入江也感歎原來那個“欺詐師”在成為教練後居然那麼“慈愛”……他覺得鬼今年突然對教導後輩感興趣也受了仁王影響。

“我可不會留手。”種島說,“能被MASA先生看中的選手,一定有獨到之處吧?”

平等院就在這時候回來了,公布了名單。

種島眨了眨眼:“啊呀,我是雙打二?”

難道是去年自己打雙打的技術被認可了嗎?但是MASA先生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在嘗試和大曲組合搭檔的呢?

種島當然也會想,為什麼MASA先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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