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隻看了錄像,沒有進行分析,仁王也沒有開口。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立海大的眾人又聚集起來。

“從幸村開始吧。”仁王說。

幸村的分析是從白石開始的。他一眼看出了這位一年生在四天寶寺的特殊位置……當然也可能是一種有天賦的一年生之間隔空的惺惺相惜:“白石藏之介,今年四天寶寺正選中唯一的一年生。他的打法沒有很特彆的地方,而這就是他的特殊之處。”

“並沒有使用特彆高難度的技巧,也沒有開發標誌性招數,但是速度,力量,和對基本功的掌握都很穩定,對比賽節奏的控製能力也不弱,沒有明顯的弱點。”幸村隱去了他在最開始的感受,那就是白石的打法有時候和仁王打指導賽時很相似,就是那種隻利用基本技巧而不用其他招數的打法。而這種打法和上個月打過比賽的那個德國人,被稱為Q·P的,也很相似。

幸村知道,教練其實是會很多高難度技巧和招數的,隻是在打指導賽的時候不用,並且一直和他們強調基本功的重要性。那麼白石是哪一種呢?是本質上也會一些技巧隻是不用,還是這種重於基礎的“標準打法”就是白石的打法呢?

“如果他的對手有一方麵的素質強於他,那麼在強行控製比賽節奏後,應該是可以憑借強點的優勢壓過白石君的。”幸村做出這樣的判斷,“但如果對手有很明顯的弱點,主動權就在白石君手上了。”

幸村分析完之後是真田,真田之後是柳。

柳的分析著重點在雙打上:“四天寶寺在對戰冰帝和山吹的比賽中,都輸掉了雙打一。共同點是,冰帝的雙打一組合,和山吹的雙打一組合,都是能進入同調,技術搭配上互補的雙打組合。而四天寶寺的雙打一在比賽時會用言語和一些誇張的表現,讓對手轉移注意力……隻是,他們的對手一旦進入同調狀態,精神力自動集中,他們的‘演出’就會失去效果。”

“如果說個人的單體實力,四天寶寺雙打一的單體實力不算弱,但也不算強。”柳直接運用了仁王在網球部內用過的五維數據標準,“如果以教練的數值標準來測定,大概他們的單打五維總數都在15,一個力量強項,一個速度強項,也算是一種互補搭配,但兩個人的默契度比較微妙,似乎是表麵親密但實際上有隔閡的關係。”

柳也不想這麼敏銳,但他嗅到了那種“貌合神離”的味道……不是自己有經驗的意思。

“雙打一的部分,隻能判斷出雙打一的兩名選手實力並不差,但是冰帝和山吹的雙打一都沒有讓他們發揮出全部實力來。”柳翻了一頁,“我通過比賽時的測算,認為雙打一兩位選手的個人實力,五維總值大概在14,但是默契度會比雙打一那一組更高一些,這是我通過數據分析的方式分析出來的,具體分析過程如下……”

如果說前半部分柳的說法顯得很專業,那麼後半部分的數據分析內容就讓很多人眼神變得茫然起來了。

小仁王一開始還聽著,逐漸皺起眉:真的能這樣分析

嗎?科學嗎?默契這種東西為什麼能數值化啊,那按照技術互補度分析自己和網球部裡其他人好像都不是很適合雙打啊。

他是聽懂了柳的計算過程的人。

至於其他聽不懂的人……

狄堂輕咳一聲,找到了柳喘氣的機會打斷了柳的話:“大概到這裡就可以了吧?我們聽一個結果就行了。”

柳瞥了一眼狄堂,狄堂總覺得這個眼神裡帶著不讚同和一種看不學無術的人的無奈。

小仁王也察覺了白石打法中的關鍵,他的分析重點也是白石,並且認為白石的打法就是標準打法,並且點出了一些他關注的細節,推算出白石的五維數值基本相等,算是個“平行五邊形戰士”。

他和柳分析時都講到了五維數據,但用法不太一樣,不像柳有很多計算過程,而更多是直接定性,之後再以感知進行定量。主觀性很強,但結果卻挺準的。

柳在旁邊聽著不太讚同,但又記下了小仁王的數據,認為有分析的價值。

而狄堂又一次沒聽懂:“你數學成績一定很好。”

小仁王:“……謝謝誇獎?”

狄堂主要分析的是平善之。去年立海大和四天寶寺沒有對上,但狄堂在一年級第三學期時大致是將其他學校即將接任部長的人都研究過的,因此對平善之也有一定的了解。

“平善之,是力量型選手,他大概是練習過拳擊或者其他武術技巧的,擁有通過短時間爆發力將力量全部集中在一點上的技巧。”狄堂描述了一下平善之的身體數據,“他的身體密度很大……不要笑,我是認真的,他的身形看上去不應該有那麼重的體重。他的招數被稱為‘槍炮’,就是像射擊一樣打出子彈或者炮彈一樣的網球。”

“雖然他有時候看上去嬉皮笑臉的,但這好像是四天寶寺的固有作風。他們有個搞笑大會,和我們立海大的海原祭一樣都是屬於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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