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發現了一點不合理的問題,但宇智波螢也沒有急著去處理或者匆忙找人來說清楚。
畢竟她的實習還沒到可以結束的時候。除了海王類捕獲和處理流水線,她接下來還要去切割後的肉類裝填流水線、裝填後的送貨路線,直到把這一批的貨物真正送到那邊的世界,結算了手上的工資才算結束。
當然,宇智波螢並不是隻體驗這些流程怎麼運行的,還要在這個過程中思考,之前和小叔說過的單獨成立一條路線的事,究竟要怎麼安排才能讓大多數人都不受到太大影響。
理論上來說這事當然可行。
烤肉店需要的貨量龐大,而這些需要的肉類本來也就是現在流水線的一部分,前期初步處理手法一致。
如果單獨開線的話,隻是將兩部分貨物分開安排,既不需要多加線路或者步驟,也不需要刪去什麼導致後麵路線卡殼或者影響部分人的工作。
隻是在前期做一些細化和分割即可。
但要說有什麼問題嘛……可能就是這樣需要兩批“苦力船”,或者同一艘船上的船員分成兩部分捕獵。
好像很容易鬨出矛盾來。
畢竟一方貨量大工作量大,相應的到時候會給予一筆不菲的額外獎金,而且習慣捕獲固定物種後,受傷的概率也將大大降低。
也就是說,同樣是累,但這邊既安全,拿的錢也多。
另一邊就不一定一樣了。
大家是“苦力”又不是傻子,願意去哪邊乾活肉眼可見。
本來大家受苦受得好好的,都是為了家人辛苦賺錢,哪怕有怨言彼此立場也還是一致的。
現在我們中的一部分忽然發達了,自己還得在旁邊看著,還要繼續受苦,這誰受得了?
想想也是個大問題,宇智波螢在工作的間隙中思考了許久,到時候應該怎麼安排人員才比較合適,能避免爆發爭吵或引起更大的不滿。
在思考中,宇智波螢在章魚腕足流水線上乾了一天活,聽了一天八卦。
同時為了報複讓她辛苦工作一天的章魚,當晚宇智波螢烤了許多章魚小丸子,硬是把自己吃撐了。
第二天,恢複精神抖擻的宇智波螢又去了裝填步驟。
這一步其實沒什麼技術難度,隻是很耗費體力。不僅要一個勁上下彎腰,還得力氣大,才能扛起這一步的活。
一開始,主管看到被送來的宇智波螢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啊。
畢竟跟船上一水的肌肉壯漢相比,宇智波螢的個子還沒有完全長成,肌肉也是完全貼著骨肉在長,跟一般的忍者比都算細瘦,更何況這船上這麼多高大魁梧、肌肉虯結的男人呢?
宇智波螢也沒跟他計較,隻是在後麵的表現中用實力告訴他——成功的忍者做什麼都會成功。
哪怕是搬運工。
個子小小的宇智波螢上肢力量不太強,但負重能力很強,一次搬運三個箱子都不影響她走路——隻是會把人壓得
看不見腦袋。
她對一個勁上下彎腰這種行為也很能適應。當初體術的基礎訓練也是從這種動作的基本功開始,那會宇智波螢連叫苦叫累的機會都沒有,現在自然不當回事。
她可以完美且高效地把箱子從另一艘船搬到自己這邊的船上,搬一個上午才出一身汗。
她也可以像機器一樣不停彎腰把箱子搬上流水線,需要的休息時間卻比其他人少得多。
她還能在流水線末端把運來的箱子全放進一個卷軸裡,忍術施展效率比熟練工都不差。
完全就是船上的多麵手,一個頂十個的那種。
當天結束的時候,得知宇智波螢明天要去負責送貨,裝填部門的主管已經不願意放人了。
嗯,就是早上還給她臉色看的那個主管。
這個肌肉壯漢看起來腦子都被肌肉填滿的模樣,居然十分能屈能伸。早上還給人家臉色看,晚上就腆著臉叫人家彆走了。
“不是,既然都來我們船上實習了那就彆走了唄。”
主管努力給自己這個部門工作說好話:“你看,咱們這工作每天都挺規律的,又碰不上什麼危險,還省得跟人打交道,安安靜靜做一天工作不好嗎,多適合你啊。”
“我一看就知道你是最適合在咱們這工作的,你一來咱買效率都提高了不知多少——”
主管生拉硬拽地要拉著宇智波螢一塊去喝酒,還起哄讓其他人也跟著一塊去。
主管有一種樸實壯漢的精明,身材高大胡子拉碴,深信男人之間的友情都在酒場上,隻要把人喝滿意了,什麼話都能應下。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