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諾純問:“那人有說是為什麼事情嗎?”

《午間新聞》雖然隻是個新聞節目,但是也是有狂熱愛好者,每個月也會收到不少粉絲的來信。

之前就一個極端的觀眾,拿著花在電視台門口,說要跟主持人結婚。

可惜,等了一天都沒等到他喜歡的‘漂亮’主持人。

那天張諾純卸了妝順利離開。

之後,但凡有人來找她,她都很謹慎。

工作人員說:“說是你朋友。”

朋友。

張諾純的朋友不多,之前在學校的同學,因為工作繁忙,現在都沒怎麼聯係了。說得上是男性朋友的,估計也就吳湛了。

張諾純臉上沒有帶妝,她直接就下去了。

到了一樓。

她看到了來找她的‘朋友’。

是好幾天沒有聯係她的傅安。

她走了過去。

-

傅安坐在一樓的休息區,耐心的等待著。

等會來的人會是張諾純嗎?

不是電視裡出現的《午間新聞》的長相不錯的女主持人。

傅安剛才問過保安了,《午間新聞》雖然是兩位主持人,但是一男一女,也就是說,不可能是同名同姓、隻長相不同的女同誌主持。

傅安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

他實在是不覺得張諾純有必要為這事說謊。

樓梯那邊有人下來,他聽到腳步聲了,於是看了過去。

張諾純走了出來。

她衣著素淨,腳上穿的也是最普通的運動鞋,一般人看到她,隻會以為她是台裡最普通的工作人員。

沒會會想到她是《午間新聞》那位光彩靚麗的女主持。

傅安看到她,眼中露出笑意,可是想到張諾純隱瞞的問題,於是臉又板正了起來。

張諾純看到傅安,很是驚喜,步子都變快了,“你怎麼來了?”

又追問,“什麼時候到的?”

傅安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她,“我今天中午到的,剛好看到你們台播的《午間新聞》了。”他看著張諾純,緩緩說道,“裡麵的女主持名字跟你一樣,但是長得不像。”

張諾純先是一愣,之後笑了,“你跟我來。”

她的辦公室裡就有化妝箱。

這長相不一樣這種事情,說了沒用,得讓傅安自己用眼睛看。

傅安站了起來,跟在張諾純身後去了四樓。

“張前輩。”

電視台不時的有人跟張諾純打招呼。

張諾純一一回應。

也有人看到了張諾純身後的傅安,笑眯眯的眼睛,高高的個子,健康的膚色,有人跟他打招呼時,他也會禮貌的回應。

這位是誰啊?

有猜測是張諾純男朋友的,但也隻是心裡猜猜,新聞部這邊要盯新聞,要寫稿子,要審稿子,忙得很

大夥也就路過的時候多看兩眼。

至於猜關係之類的事(),那也得等工作之後?[()]?『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閒的時候才會偷偷討論。

張諾純帶著傅安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她拿出了化妝箱。

“你先坐一會,我去洗個臉。”張諾純對傅安說。

洗臉?

傅安心裡疑惑。

很快,張諾純洗臉完回來了。

然後拿出了化妝箱,當著傅安的麵,描眉,塗眼影,假睫毛,她每天都會化妝,已經非常熟練了。

傅安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女朋友靠著這些‘小東西’慢慢變成了《午間新聞》裡的漂亮主持人。

張諾純最後還把口紅也給塗上了,她回頭問他:“化得怎麼樣?”她指著自己的臉。

傅安:“很漂亮。”

他眼睛又看向了那些化妝品,真是神奇的東西。

-

電視台。

二號廳,第十一期的場景已經布置完了,徐風本來上午就準備錄製了,可是因為語言不通,他怕《俠侶》劇組的人不明白錄製的流程。於是就先跟翻譯萬宇溝通了一遍,徐風說得很詳細。

然後再由萬宇告訴《俠侶》劇組的演員們。

單是講遊戲規則跟錄製流程,這一上去就過去了。

徐風也不急,自己精細打磨腳本,看看還有什麼不足的。

以前許導在,他要是覺得哪不好可以找許導商量,讓許導幫著看看,現在就隻有他一個人了。

就像是突然主心骨被抽去了。

“第一個遊戲是臉上吃餅乾對嗎?”

“對。”

徐風自己拿出餅乾,給《劇組》的人試範了一遍。

把餅乾放在額頭,讓餅乾保持不掉下來,然後自己臉部左右搖晃移動,讓餅乾慢慢的到嘴裡,這樣就算成功。

節目分成兩組,五分鐘內吃到餅乾多的那組贏。

等到《俠侶》劇組的人都清楚三個遊戲的規則了,終於開始錄製了。

-

首都。

許八雪是下午五點接到電視台的電話的,打到了酒店。

她那會在這邊,就接了。

“許主任,楊梅的尋人啟示撤下來了,張主持讓我告訴您,那位叫楊梅的親自打電話到電視台了。”電視台的工作人員說。

“她有說在哪嗎?”許八雪問。

“沒有,是張主持接的電話,具體是怎麼說的我不清楚。”張主持讓他們把尋人的廣告撤下來了。

張主持,應該就是張諾純。

許八雪放心了。

沒事就好。

每次一點小事,她媽那邊就搞得興師動眾的。

許八雪深深歎了口氣。

-

南城,下角街。

嶽思去了一趟彩伊服裝廠,找到了許八雪說的那個孟經理。

孟經理聽她

() 說是許八雪介紹來的,還挺熱情的。

嶽思看了這邊的倉庫裡的舊貨。

就是款式有些舊了,壓在最底下的那些貨,有的因為倉庫漏水之類的原因,弄臟了,也有些汙漬的。聽孟經理說,這些都是不要的,會當垃圾處理。

嶽思看了覺得挺可惜的。

“孟經理,這些臟了的貨能不能給我?”嶽思問。

與期丟掉,還不如給她。

她拿回家用洗衣粉泡一炮,洗一洗。

“這些就算給你,也得先把吊牌剪了,”孟經理又說,“上麵都染了發黃有味道了,這種貨不能賣的。”

嶽思笑:“我不賣,我們住的那一片好多小姑娘小男孩都是舊衣服,衣袖褲腳短了一截,我想著把這些衣服洗洗,給他們試試,他們隻要有新衣服穿就很開心了。”

孟經理看了她一會。

之後答應了。

拿衣服的時候除了底下弄臟的這些,又拿了一些以前的中性的款式了同來,這一批是泡了水的。

都是耗損的貨。

他遞了把剪刀給嶽思,嶽思把所有的貨剪了吊牌跟標,這才拿走。

不得不說,這些衣服味道確實有點重。

有幾件不要的衣服上嶽思還看到老鼠屎了,這些不能要。

除了這些白送的,嶽思還買了一些便宜的舊款。

她現在身上沒錢,這錢是房東王姐投進來的,那天她跟王姐說了這批發的生意,後來兩人一商量,決定合作。

王姐出錢,她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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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車廠家屬樓。

晚上六點。

楊鳳玉下班回來,袁淑書把炒好的菜端上桌。

姥姥魏金花不在這邊,被楊鳳玉送到許七蘋那裡去了,不遠,昨天楊鳳玉家住不下,隻能把親媽送到女兒那。

楊鳳玉回來後,夾了一碗菜,又盛了米飯,這飯勺一撈她就發現這米飯有些硬。

於是回頭對袁淑書說,“下回米飯煮軟一些,你姥姥牙口不好。”

袁淑書聽到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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