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要上班。

這簡單,請假嘛。許八雪打算明天就跟朱台長說周日請假的事。

提前說安心。

要是扣錢,那就扣。

一千塊是她兩個月的工資了。

結束跟葉母的通話,許八雪又回去工作了。

十點的時候有點餓了,啃了一個饅頭,忙到十二點,終於把第六期的節目剪完了。許八雪靠在椅子上,就想好好休息,不想動彈。

眯了一會。

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一看掛鐘,早上五點鐘。

外頭天邊已經有霧蒙蒙的亮光了。

腿上三個蚊子包,手上兩個蚊子包,許八雪先去了趟辦公室,正抹止癢藥水的時候,辦公室的電話響了。

這一大早的,天還沒亮呢。

許八雪仔細一看,是之前吳湛打來電話的那個座機。

電話聲還在響。

會不會又是之前跟吳湛一起的那夥人?

許八雪又等了一會,才遲遲的接起電話,“喂?”聲音帶著睡意,她慢播音係的,這個很容易辦到。

以前在學校裡學過的知識,腦子裡都能找到。

對麵一陣嘰裡呱啦。

許八雪竟然沒聽懂。

這是方言吧。

“打錯電話了!”許八雪很重的掛了電話。緊接著,許八雪就把電話的話筒從座機上移開。

這樣就打不進來了。

任誰一大早被電話吵醒,脾氣都不會好,所以,她的這個行為是合理的。

鎖上辦公室的門。

然後,回家洗澡換身衣服,再來上班。

回到家的時候五點半。

許八雪她輕手輕腳的打開門,再放輕動作去廚房用煤氣灶燒水,燒水期間,又刷了牙,用冷水洗了臉。

剛燒好水,周玲就起來了。

還不到六點呢。

“你怎麼這早?”許八雪問她。

“錄節目。”周玲還鬱悶呢,“你怎麼比我還早。”

“我昨天在電視台睡的,早上剛回來。”許八雪實話實說。

周玲聽了更懊惱了,“我應該也加班的!”真是的,她乾嘛回來睡覺啊!

想到這,周玲趕緊回屋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跟洗漱用品,往包裡一裝,帶去上班了。

“八雪,我先走了啊。”

周玲本來打算跟許八雪一塊上班,結果看許八雪還要洗個澡,周玲就不等她了。

周玲可是跟朱台長說四天內錄三十期節目的!

雖然一期節目隻有十分鐘,但是,這也是一個很難巨的任務啊。

“好。”

許八雪洗完澡,又把衣服洗了,拿到一樓拉的繩子上曬。

她邊曬衣服邊想著,等下周二休息,把被單枕頭換下來,好好洗一洗。

白老師提著菜籃子從二樓下來,又是去菜市場那邊買新鮮菜。

“白老師早啊。”

“早啊。”白老師問許八雪:“這兩天忙壞了吧,我家裡有剛買的銀耳跟乾紅棗,等會,我去拿給你。”

“白老師,我天天加班,要那個也用不上啊。”哪有時間煮啊。

許八雪擺手。

“行,那就放我那,我幫你煮一份,等回來喝。”白老師家有冰箱,可以放冰箱裡。

這怎麼好意思。

許八雪不想老提這事,於是問:“白老師,那姓裴的現在怎麼樣了?”

“白楊說轉到看守所去了。”白老師說。

具體什麼情況她不知道,白楊沒跟她細說。

轉到看守所了,好事。

許八雪覺得這事快有結果了,到時候白老師就能安心養胎了。

許八雪正準備走時,突然想起來的一件事,“白老師,您上周末去看病了嗎?”好像是說看什麼腦科的醫生。

從首都那邊來的,醫術特彆好。

“看過了,說我沒什麼事,”白老師周圍沒人,這才低聲跟許八雪說了實話,“說是我自個不想記起來。”受了刺激。

白老師也不是很想配合恢複記憶。

她看到徐碩拿來的結婚證,還有上學那會、結婚那會的照片了,照片上,她跟徐碩笑得跟傻子一樣。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兩人是感情很深的戀人。

正是因為這樣,白老師才不想這麼快恢複記憶。

要是恢複記憶了,真發現徐碩跟那姓裴的不清不楚,那她情緒肯定會受到影響的。左右鄰居,那種生了很多孩子的人說了,這孕婦啊得心情好,這樣生出來的孩子才會健康、陽光、愛笑。

白老師得保持好心情。

記憶恢不恢複的等明年孩子生下來再說吧。

白老師也是這麼跟徐醫生說的,暫時不治療了。

“白老師,那還是彆不想那些破事了,馬上就開學了,您還去小學上課嗎?”許八雪轉移話題。

要真是白老師不想記起來以前的事,那就身體的自我保護,不願意白老師再一次看到過去的事受到傷害。

這事肯定不小。

“去,當然去了。”白老師笑,“校長都給我打了三回電話了,還說要加工資呢。”每次電話都是問她生活上有沒有什麼困難,需不需要學校提供幫助。

生怕她不乾了似的。

校長就愛瞎操心。

“八雪,我不跟你說了,我得去買菜了。”去晚了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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