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那書已經編寫好了——她特地跟馬麵借了法器,能直接將腦海中的東西呈現出來,所以進度比想象中快很多。陸瑤在早上,就已經讓人將書送去印刷廠印刷,明天就能印出幾萬本。
陸瑤決定明天就把抽獎搞起來。
楊南夢徹底冷下臉,“你真要為了一個藝人跟我們楊家過不去?我原本打算在你那商場開一家服裝定製店的。”
陸瑤嗬嗬一笑,“我們廟小,供不起你們品牌這樣的大佛。”
她都有薛晚了,還需要楊家嗎?
楊南夢冷哼一聲,“像這樣心思惡毒的女人,你還真不怕她帶累你們公司名聲?”
陸瑤說道:“你再繼續空口無憑汙蔑楚如的話,我是可以告你的。楚如這幾天都在酒店這邊,也沒見過你女兒,你女兒的臉關她什麼事?”
就算是楚如做的又如何,地府的這些鬼,為了修煉,一般不會隨意害人,除非是對方先出手,這樣反擊回去的話,就不會多了業力。她想起應飛容跟她說過楚如身邊的助理小刀臉過敏長了紅疙瘩的事情,再聯係到楊南夢今晚的興師問罪,陸瑤便猜出來了。
估計就是楊千鳶和那化妝師小萊先試圖毀了楚如的臉,所以才被報複的,這不是純純的活該嗎?
楊南夢咬牙道:“我遲早會找到證據的。”
本以為隻是一個新人,隻要楊家拿出足夠的利益,就能夠讓陸瑤視而不見。沒想到陸瑤卻鐵了心要袒護對方。
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改變不了陸瑤的想法,楊南夢冷著臉離開。
陸瑤直接在房間裡的沙發坐了下來,“楊千鳶乾了什麼蠢事了?”
楚如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看來她們對阿晚沒多少敬畏,我都托夢了,她們母女還是這麼囂張啊。”
陸瑤說道:“應該是有恃無恐吧?覺得就算薛大家對他們不滿,也不能真對他們做什麼,最多就是托夢而已。”
楚如問道:“那日記本阿晚要怎麼做?”
她當時翻看那本日記本,如果不是演技夠好,都要當場笑出來了。要是楊家真印刷個幾萬本甚至幾十萬本,到時候裡麵的那些內容估計都要出圈,甚至還會成為網友們樂此不疲拿來嘲的梗,對薛晚來說,妥妥社死。
陸瑤這幾天除了給陸長垣找家教,另外就是在搞這事。
“已經安排好了打臉的人了,到時候隻要把真正的日記本拿出來,再交給專家鑒定打假就可以。”她和李處長通氣過這件事。
為此,薛大家不得不重新寫日記本,也虧得她修為上來了,不然怎麼可能記得住生前每一天發生的事情。他們這也不算騙人,就算是現在補寫的,那也是薛晚貨真價實自己寫出來的日記!
而且寫出來的日記本,都不需要另外做舊,直接丟到地獄裡,彆說幾年,就算是幾千年都可以。十八層地獄的時間流逝,原本就跟其他地方不一樣,陸瑤覺得,如果她真的要偽造文物的話,靠著這地獄都能發家
致富了。不過作為遵紀守法的人,她還是不會真這麼乾的。
陸瑤在楚如這邊聊了一會兒後,便回家了。
……
楊南夢到家的時候,她女兒楊千鳶還沒睡,她臉上塗抹了綠色的清涼膏,但那種癢的症狀還是沒能緩解。
看到自己的母親,楊千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媽,楚如把解藥拿出來了嗎?”
楊南夢看著女兒痛苦的樣子,滿是心疼的表情,“她不承認是她做的。還難受嗎?”
楊千鳶眼睛含著眼淚,如果隻是單純毀容,她還可以慢慢找醫生醫治,偏偏那些疙瘩原來越癢,讓她難以忍耐。不僅是她,小萊那邊也是如此。她長這麼大,就沒受過這麼大的罪。
這兩天,媽媽也將她身邊肅清了一波,隻是還是沒想明白楚如到底怎麼讓她中招的。
會不會真不是她出手?
“媽,是不是太姨婆故意懲罰我的?”
楊南夢語氣篤定,“都那麼多年了,你太姨婆要是真生我們的氣,也不會這時候才發作。你隻是睡前看太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剛好趕上這事了。”
想起陸瑤和楚如的嘴臉,楊南夢氣得牙癢癢的,“陸瑤鐵了心要護著楚如。”
楚如現在背靠著華導和陸瑤,就算是她,想要下手也得小心翼翼的,不能讓那兩人找到把柄。
楊千鳶都要哭了,“那我這臉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楊南夢心疼道:“你再忍兩天,媽已經托人聯係了林教授,他是這方麵的大牛,有他出馬,你的臉肯定能好。”
楊千鳶眼前一黑,說是兩天,但她估計起碼得一周起才能好。這讓她怎麼活啊?
楚如也太狠了吧?就算她對她下手了,也就是讓她毀了臉,可沒讓她癢得受不了。而且她這不是沒事嗎?她就不怕楊家封殺她嗎?還是她覺得陸瑤願意護她一輩子?
楊南夢安撫她,“你再忍忍!”
楊千鳶隻想不顧形象爆粗口。
因為心中裝著女兒的事情,楊南夢根本沒睡好,脾氣就更大了。她一邊催朋友幫她在林教授那邊說好話,一邊琢磨著要讓楚如付出代價。
實在不行,就投資個片子,將楚如騙進來簽約,違約金定得高高的,到時候在裡麵安插一些低俗的情節,比如床戲這些。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