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林優優,趙青槐感覺自己看哪個女孩都像自己的女兒。
尤其是周思瑩,平時在外麵繃著個臉,拽得跟個大姐大似的。回到這裡總愛抱著她跟連卿哭得跟個小女生似的。
不過本來年紀相比,也的確是個小女生。
現在她說要去通關最後一個副本了。
想到對方成功就不回來,心裡難免還是有些難過。
但天下沒有不散的局。
借著今天晚上的高興勁喝得多,送人的時候風一吹,那個酒勁瞬間就上來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扯著誰,一會喊瑩瑩的,一會喊優優,時不時嘴裡還冒出個主神是個老王八。
罵罵咧咧的,她肢體語言過於豐富,被人攙扶著上樓時,趙青槐時不時能夠感知到自己的手拍到彆人。
酒勁上來就懶得動。
反正有人扶著,她就靠在對方的身上,任由對方撐著自己。
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纖細白皙,好看極了。
她睜著自己朦朧的眼,手拍了拍自己靠著的胸膛,暗紅色的指甲還戳了下:“不錯,練得還行。”
對方很快就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不準她亂動。
被禁錮的手勒得有些難受,本來上頭的趙青槐就因為心理作用而覺得燥熱。對方的掌心仿若比自己的身體還要灼熱,抓著她的掌心都是出著薄汗,讓她極其不滿,忍不住嘟囔著放手。
對方顯然的充耳不聞讓趙青槐皺著眉,抬頭看著熟悉的側臉。
抬著另一隻手撫過去的時候,帶著醉意的她有些沒輕沒重,在男人的下頜處留下了一條泛紅的痕跡。
她看看就突然笑了起來:“岑修然,你怎麼不躲的呀。”
男人隻是瞥了一眼,沒說話,自顧自地將醉鬼送回她的房間。
才幾度,就這麼上頭。
不能喝酒的喝得最拚命。
男人的不回應讓趙青槐很不滿,扯著他的耳朵本來想用力的。
但不知道在想什麼,原本要往外拉的動作,瞬間變成了用指腹摩挲耳垂。
好端端的耳朵,霎時間就泛了紅。
醉鬼還拚命地往他耳朵吹氣,一邊呼一邊說著好燙。
岑修然:……
早知道,他剛剛就應該讓人醉在客廳裡了。
咬著牙,他還是把人送回臥室去。
即使腿邊挨到了床,趙青槐也不是個安分的。
好不容易靠近了,剛才還軟如爛泥的人瞬間硬如鋼板,筆直地站著,說什麼也不肯躺下。
醉鬼趙青槐還振振有詞道:“床和美女,我怕你把持不住。”
岑修然的臉都是黑的:“我沒有那麼禽、獸。”
“真的嗎?”女人醉得惺忪的眼輕飄飄地瞥他。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般:“真的。”
“哦。”
趙青槐似乎聽懂了,點了點頭,突然就乖乖地
坐在床邊。
見人安分下來,
岑修然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伸手扶了一下對方往前傾的頭:“你坐穩,我去給你倒水。”
“哦。”她又隻是這個字回應。
岑修然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聽懂了,有些不放心對方,去拿水的時候還回頭多看了人幾眼。確認對方不會東倒西歪,隻是靠在床邊閉目後才安心走。
回來的時候手裡端著一杯水。
大概是白熾光太過刺眼,覺得不舒服的趙青槐把燈光調成暖黃色的。
燈光之下的醉酒女人褪去平時的尖銳,暖光柔和她的姝色,更加美得驚心動魄。
其實不鬨的時候,還挺好的。
岑修然將水遞過去,低聲喚她的名字:“喝點水再好好睡一覺吧。”
對方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岑修然也沒打算繼續吵醒對方。
正打算放下水杯走的時候,手腕上突然搭上來的柔軟一用力,杯中水因為失去平衡搖搖晃晃,灑出來的大片浸濕了趙青槐的衣服。
紅色的布料突顯出內裡的花紋,岑修然咽了咽口水,撇過頭目光不敢再看。
趙青槐沒有在意,隻是扶住他的手臂,亂揮的手摸過他的手背,臂膀,順著腰線摸到腹中。
她的手被緊緊地抓住,岑修然不敢看她的表情,也不敢看著她說話,隻生硬道:“你不要亂摸。”
啪的一聲,他的手背泛紅。
是不悅的酒鬼拍了一下。
趁著他愣神手鬆開些的時候,趙青槐又繼續摸,摸到了口袋,在裡麵掏啊掏,不知道在找什麼,把裡麵的零食全都弄了出來。
她委屈的目光盈盈,好似一潭秋水,攝人心魄:“怎麼沒有?”
“我的糖呢?”
愣住的岑修然反應過來對方在找什麼,有些好笑地握著她的手,往另一個口袋裡摸,低聲溫柔道:“在這裡。”
屬於她的那一份,一直都在。
她摸到熟悉的包裝紙,把摸來的糖果塞到男人的掌心,另隻抽出來的手撐在床上,身體微微往後傾,仰頭看他時,語氣十分的理直氣壯:“幫我。”
想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