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課代表之間的交流(1 / 1)

一日之間,天空突降巨目,得知前往幽冥世界的路如此難走,又看到幾人連番被勾魂,那白衣的勾魂使者,甚至連未滿十五的孩子也不放過,用完以後,那些人就不見了,想必是把他們吃掉了。

不出片刻,又聽到未央宮中,傳來聲聲鬼號,又過了半日,天空突然出現嘶啞的鳥鳴,白骨巨鳥從天而降,轉瞬消逝。

整個大漢一片靜默。

長安城中,不少百姓手持黃豆,低聲交流。

“鬼怪怎的離開天目,來到大漢了?”"莫非……鬼界侵入大漢了?"

這個猜測得到了眾多響應:“定是如此!那骨鳥,哪像大漢會有的東西,無有羽毛,骨又透風,怎能飛得起來?

"若是鬼界侵入大漢,那位,會不會要打鬼界啊。"長安居民手指未央宮方向。

聽到這話,眾人一片沉默:".…這可真不好說。

眾人心中劃過一個念頭:“突然感覺匈奴也沒那麼難打了呢……”

正當長安城中,百姓思路千回百轉時,主父偃與一隊陛下心腹將士,帶著層層把守的鬼表,離開未央宮,走入長安街道內。

他乘著公車,右手搭在左手掌心,盤算著如何按照陛下的意思,充分利用鬼表,曆練大漢軍士的膽量。

正思考著,周圍刺目的目光,一陣陣傳來,還有聲聲低語。主父偃今日心情頗好,他眼中含笑,將目光投回街邊。

就看到那老老少少麵色似乎更加驚恐。

彆的大官是什麼人,長安居民未必清楚,可主父偃是什麼人,長安城誰不知道!

此人有才得寵,人生裡卻幾乎拋棄了“以和為貴”這個詞,行事毫不顧忌仇人多寡。甚至還有人私下說,如何能見到他如此春風滿麵,要麼,是主父偃死了,要麼,是大家都死了。

……所以,他剛剛果然是被勾魂使者勾了魂,現在回來的,到底是人是鬼啊?

公車顛簸一下,主父偃凝神細看,是一粒散落的黃豆。

他立刻明白過來,原來是都把他當鬼了,他嘴角一勾,向護送鬼表的護衛伸出手。

護衛看他臉上春風拂麵的微笑,正月寒天,硬生生出了一背冷汗。

主父偃拿到鐘表,側頭看向

長安百姓:“我已得使者點化,脫離人身,可驅鬼馭邪。”

百姓們:倒不是不信,主要是不太敢信。

主父偃向正前方伸出手,撥動鐘表發條,數十鬼魂飛出,帶著暖風,撫過整條街道。溫暖的鬼魂在寒冬中,帶給百姓們一絲舒適體驗,隨後範圍擴大,一直飛向田郊。

長安城外,正在拔豬草的農人突然感覺一道白影穿過身體,竟是一隻白衣惡鬼。那白衣鬼魂身材瘦小,麵目猙獰,臉上似乎有燒灼痕跡,正滿地亂爬,徒勞地拿出一尺長的大針筒,戳田間的土地。

農人立刻嚇得跳遠開來,抓住豬草擋住眼睛。

真是可怕,這是哪裡來的惡鬼!倘若他手中有黃豆,定然要狠與惡鬼搏鬥個幾個來回!

過了一會,他漸漸察覺周身溫暖,一股暖流縈繞周身,隨後就看遭霜的作物上,白霜似有解凍跡象,順著葉片滴滴掉落。

好暖和。

他心中大驚,再看白衣鬼,心中感受立刻變化:這……這定是自家祖宗啊!專程回來救自家莊稼來的。

雖然麵目猙獰,燒灼的傷疤一層壓一層,看不清臉,可這身形,和他家祖宗還真有幾分像呢。農人抖抖索索擺出豬草,恭敬放在鬼醫生身前,拜了一下:"多謝祖宗救我。"

雖然您這樣子很可怕,怕是在鬼界吃了不少苦,但大漢人知恩圖報,又都是自家子孫,哪能如此嫌醜愛美。

他看祖宗不嫌棄豬草,大為感動:“果然是自家祖宗,要是彆家祖宗,看到供奉豬食,怕早就氣到吃人了。"

他一步三抖地跟著幽森溫暖的鬼醫生,問:“祖宗是否長居於此,是哪輩的,晚輩想給長輩遷墳過來。"

畢竟這位長輩如此溫暖,他雖然看了害怕,可也非常想日夜跟著烤火、啊不,是侍奉在側。

鬼醫生絲毫不理會這種族不同的晚輩,自顧自給莊稼打針。

趙農將鬼醫生的麵目記下,當即跑回家,請出族老詢問。

十來名族老在上千逝去的族人中扒拉一番,還真有長得像的,一名族老道:“像是你祖父的三妹的妯娌的女兒,也是連著親的,聽你所說,她在鬼界,也吃了不少苦,我看還是趁早接回來為好。"

趙農得了令,立刻跑回去,準備與長輩本人

商量遷墳,他來到田間,放眼望去。長輩緩緩向長安城北移動,眼看就要挪進京師兵北軍駐地中了。趙農大驚失色:“祖宗誒,您怎麼還人老心不老,一把死骨頭了還想入軍呢?”

北軍中,主父偃帶著鬼表,與後至的衛青霍去病正碰在一起。

衛青看到他,想到一路與霍去病見到的驚恐神色,與這一路的解釋安撫,不由歎氣。

也不知道百姓們會不會信他們都還是活人,雖然經過安撫,百姓們看著又生龍活虎起來,甚至對著活體火爐鬼魂當場認親,可這事看起來還是多少有點怪。

霍去病倒是不擔心這些,半人半鬼這種猜測聽起來就非常厲害,名頭拿出去,說不定直接就能嚇死兩個匈奴人。

兩人帶著十根禿鷲羽毛,與主父偃並立北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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