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發完誓盟友就起了作用,這立竿見影的速度,讓巫槐更堅信自己所做決定的正確,也對能夠在壽元將儘之前飛升成功這件事多了幾分信心。

他重新坐回塌上,揣著雙手身體往後一仰倚著靠背,把自己身上發生的變化對盟友如實相告。

這下子變成黎沅開始懷疑人生了。

看他的身份就知道他在這個世界裡應當隻是一個小炮灰,怎麼七扭八拐的,最後竟然拿到了重要戲份,一躍成為了配角?以前他也沒有過金手指,能拿到如此厲害的身份牌呀。

想想有關修真世界的種種設定和特殊性,黎沅默默抬頭望天。

他這次穿越,該不會是在此界天道的眼皮子底下進行的吧。天道不僅默許了他的穿越,還順手給他加了個金手指,讓他專門來輔助妖皇飛升?

不是吧,天道難不成是個貓控,看在他可愛的份上選了他當工具人?不然為什麼他以前穿越都是當路人,到這裡突然當上了配角,還是第一大佬的頭號心腹小弟這種角色。

天道,貓控……

黎沅被自己離譜的腦洞激地頭皮發麻,心裡默念“罪過”把有關天道的不正經猜測全都拋出腦海,當做無事發生。

“看天做什麼?”

巫槐見黎沅仰著腦袋半天不動,也好奇地抬頭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發現後,隻好直接發問。

“我在思考。”黎沅故作低沉:“自己是不是天道專門派來給你送金手指的工具人。”

巫槐好奇:“金手指又是什麼。”

這難道是黎沅世界的常用詞,就像是“臥槽”一樣?那那個異世界,說話還真是奇奇怪怪的。

解釋了一下金手指的含義,深知所有有關讀心術的疑惑隻有天道才能解答,他們再怎麼討論也不會有結果,黎沅就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兜圈子。

他把話題繞回正事上:“既然確認我對你有幫助,那你接下來要去哪裡做什麼有什麼計劃,稍微透露一下讓我做個心理準備?”

“我有什麼想法都不重要。”巫槐搖頭:“咱們身份已經對調,現在你才是主導者,下一步要乾什麼自然是聽你的。”

說這話時巫槐神態自然表情放鬆,全然沒有任何勉強,讓黎沅有些詫異。

有能力的人多少都有點傲氣,更何況是修真界第一人,還掌控一界的妖皇。沒想到,巫槐竟然就這麼大大方方地承認兩人地位的調換,主動把選擇權交了出來。他那些為了達成這一目的的小心思,還沒來得及用上就已經胎死腹中。

或許,他對自己合作者的印象可以再好一些?

“怎麼,很驚訝?要知道,在下可不隻有人美心善這一個優點,此外最大的美德,就是有著非常清晰的自知之明。”

巫槐抬起交疊在袖中的雙手掩唇,隻是露出的那雙眼眸裡,閃爍著無數的促狹:“黎沅小朋友,現在你有沒有對在下產生許多的好感?”

黎沅:“……”

他怎麼覺得這人臉皮突然厚了起來,嘴也有點賤兮兮的。

忽略這個問題,黎沅一本正經地試圖把氣氛調回嚴肅頻道上,問:“我可以問一下你來禦獸宗的目的嗎?”

還特意在禦獸宗山下的小鎮買了個院子。

見黎沅沒有上鉤,巫槐遺憾地放下手一歎,答道:“目的當然是為了飛升啊。我試了一千年都沒有找到解題方法,又實在是閒得無聊,所以就想著到處走走看看,看能不能有什麼靈感。”

“我是從西域出發的。從閉關的地方一路上寸寸步行,來到禦獸宗隻是正好輪到這裡而已並不是專門趕來的。”

“值得一說的是,今天是我來的第一天。進了禦獸宗我發現有親傳弟子得令要帶五百隻靈獸去什麼試煉峰,實在好奇,就跟在他們後麵一同去了。”

“至於這個院子……”

巫槐攤手:“我隻是隨便挑了個沒有人住的空院子暫時落腳而已,我本人在這裡並沒有置辦產業。你沒見我都沒動過這裡的東西,沒往屋子裡麵去過嗎,未經主人允許,進彆人屋子可不太禮貌。”

黎沅:“……進彆人院子就禮貌了是嗎。”

“哎呀,這點小問題就不要糾結了,我們又不常住,暫時歇一下腳而已。”巫槐坦蕩蕩:“等你決定好接下來去哪裡,我們就立馬離開。”

所以壓力和占了彆人院子的罪魁禍首現在轉移到了他這邊?黎沅無語。

可實力差距太大,對方的身體估計都比鋼筋鐵骨還強,他打過去就是撓癢癢,於是他隻好忍下想揍人的爪子,用眼神表示強烈譴責。

“既然你沒什麼意見,那我們重回禦獸宗。”黎沅正色道:“我想弄清楚禦獸宗到底是怎麼管理靈獸的,試煉峰是誰的主意,他們還有沒有其它的殘忍手段。”

巫槐沒什麼意見:“好說。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先給你準備些東西。”

說完,他從儲物戒裡摸了個圓環出來,略一思索將戒指放於身前,自顧自地雙手掐訣,又陸續拿出一些煉器材料與之融合。

黎沅看了一會兒稀罕,後來見巫槐一直在重複動作後,就收回目光用爪子拍浮在周身的那些裝了寶物的氣泡玩兒。

果然,沒有一隻貓能夠拒絕球的誘惑。

黎沅一邊玩兒一邊用眼尾注意著巫槐的動作,敏銳地察覺到對方即將收工,他趕緊把爪子收回來蹲坐好,當做無事發生。

“好了。”

巫槐把重新加工的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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