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J可惡,可若是再有了J生子,那就要受萬人唾棄了。

何田的這句話,使大家的視線從狗男女身上收了回來,紛紛開始觀察何承安的長相。

老太太眯著眼看了半天,說:“以前我隻覺得承安有幾分像他娘,現在仔細想想,剩下的這幾分,該是隨了劉家老二。”

“對哦。不說不覺得,現在越看越像!”

“果然是劉文的種!”

眾人越說越氣,要不是何田還在門口坐著,他們都要進去往狗男女身上吐口水了!

何田長長地歎了口氣,悲痛道:“承安出生前那一年,就有人跟我說過,說看見月英跟劉文來往。當時我還不信,沒想到……”

楊母眼見勢頭不好,趕緊把何承安按在自己胸前,不讓彆人繼續看他的臉。

楊母強行辯解道:“是誰跟你說的?黑心爛肺的。我女兒以前都不認識劉文,今天也是你不在家,劉文見色起意,強迫了我女兒。月英她也是受害者啊……”

隻要能把過錯都推到劉文身上,就算女兒沒了清白,名聲至少比奸生子要好一些。

何田冷笑道:“我告訴了你,你好去找人家麻煩?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我們這麼多人的眼睛都看見了,耳朵也都聽見了,楊月英如果被強迫的,她為什麼不大聲呼喊?我踹開門的時候,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楊月英一臉投入,臉上連一滴淚都沒有!”

“你就算說出一朵花,今天我也要休了她!這樣水性楊花還弄出奸生子的女人,我要不起,你們把她帶回去吧!”

原身是識字的,何田起身去找紙和筆,要親自寫休書。

趁著他走開了,楊母趕緊衝進去,從地上撿起衣裳,遞給女兒:“快穿上,趕緊的。”

這時候也顧不得罵女兒,還是先把衣裳穿上要緊。

劉文的爹娘緊跟著進了屋,劉母一邊抹淚一邊幫兒子穿衣裳。穿好後,劉父蹲下來,劉母把昏迷中的兒子扶到他爹背上,劉父背著兒子就走,一句話也沒說。

他能說什麼?自家兒子偷人理虧,就算被打死了也沒人同情。

何田在另一間屋子裡刷刷幾筆就寫好了休書,看熱鬨的人還圍在廂房那邊,何青青紅著眼睛找過來,小聲問:“爹,你真的要休了我娘?”

“你娘犯了不可饒恕的大錯,承安是劉家人,不是我兒子。”

“那我呢?”何青青哭了起來。她害怕極了,生怕自己也和弟弟一樣不是何家人。

何田摸了摸她的頭,柔聲哄道:“你是我的女兒,這一點不用懷疑,你有六七分像我。”

何青青頓時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心裡不那麼慌了,隻是一想到娘和弟弟,她心裡就說不出的難過。

“青青,你願意跟著我還是跟著你娘?”

何青青咬了咬唇,小聲回答道:“我跟著爹。”

雖然她也有點舍不得娘,可確實是娘做錯了事。而且,娘也更喜歡弟弟,平時經常叫她讓著弟弟。反倒是早出晚歸的爹爹,對待兒女還算比較公平,至少比娘公平多了。

“好孩子,以後我不會讓你受苦的。”何田笑了。

安慰好女兒,何田就拿著休書出去了。

劉文已經被家人抬走了,楊月英也穿上了衣裳,她知道自己必定會被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但凡何田有一絲血性,都不會再容忍她。

不過她也不怕,她會帶著承安一起走。隻要兒子在手,劉家人肯定會接納她的。況且,她手裡還有銀子,就算離開何家,她也不會吃苦。至於旁人的閒言碎語,不聽就是了,旁人說得再難聽,她身上也不會少塊肉。

“你這死丫頭,怎麼做出這樣的事,你真是昏了頭了!”楊母恨鐵不成鋼,拳頭都握緊了。

“娘,彆再說了,我身上疼得很。”就衝著何田剛才打她的那幾扁擔,她就不可能再留下來受氣,“你幫我收拾收拾,我總不能穿著這身衣裳就走吧?”

“要不,你跪下求求他?夫妻還是原配好。”楊母是半隻眼睛都瞧不上劉文。像這種好吃懶做的貨,怎麼能當她的女婿?

楊月英冷冷道:“我不去,要去你去。”

楊母設身處地想了想,如果她的兒媳婦出了這樣的事,彆說下跪了,就算兒媳婦要吊死在她家門口,她都會由她去!

楊母心裡又羞又愧,卻不耽誤她手上忙著收拾好東西。

看著她把衣裳鞋襪都裝進包裹了,楊月英忍著痛彎下腰,伸手去床底下扒拉。

楊母見狀,立刻就懂了:“下麵藏著銀子?”

“嗯。”楊月英點點頭,告訴她在哪裡。楊母趴在地上摸了半天,扒開磚頭,裡麵空空如也。

“沒有。”楊母臉都白了。

楊月英不信,自己伸手去摸了摸,果然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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