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難雖然多, 可日子還是要過的。

夏涵收拾東西下山。

三輪車還在原地。

夏涵開著三輪車,習慣性的去了鎮上的早餐店。

坐在包子鋪裡,看著雪白的包子, 聞著鮮香的豆腐腦的味道,欲哭無淚。

她的心很想吃東西。

但胃和腦子說:你不想!

她的日子已經如此艱難了,平時就靠那點美食撐著。

現在連飯都不讓吃了!

摔!這日子不過也罷!

夏涵灰心喪氣地回了家。

送走安裝寬帶的工作人員後,夏涵癱在炕上,來回烙餅。

晚上跑山上泡水潭兼睡覺。

白天回去, 繼續烙餅。

除了上山下山, 運動量還沒雜物間的黑紅大錦鯉大呢。

整個人活成了一條鹹魚。

還好,這種情況隻持續了兩天, 。

因為第三天, 夏涵就恢複了食欲。

不是兩天前的大食量, 而是回到正常食量。

夏涵開心的同時,還挺遺憾。

狂吃費錢。

但狂吃不長肉真的好爽啊!

恢複進食後,夏涵D冒著變成魚頭的風險跑去石市, 找美食吃。

白天太顯眼, 那她就晚上再去吃。

正好, 離著孫家盤子最近的那條美食街,晚上的時候,小攤販更多。

夏涵戴上大帽簷的帽子,再戴上手套口罩,全副武裝。

除了進食的時候, 其他時候, 將口罩帶的嚴嚴實實的。

至於到了關鍵時刻, 能不能管用……隻能說儘人事聽天命。

怪不得都說人以食為天。

現在看來,鹹魚也一樣。

夏涵一手拿著一個甜筒,另一手舉著一根烤玉米。

笑的眼睛都要沒了。

就這麼吃了兩天,然後樂極生悲了。

這天中午,夏涵吃過飯,想要睡個午覺。

借此以供給腸胃更多的動力,讓它儘快消耗掉食物,為晚上騰地方。

她下午醒過來,就感覺眼睛不太對勁。

高空中一閃而過的飛鳥,夏涵都能清楚地數出它尾巴上有幾根毛。

這是什麼視力?!

望遠鏡都不一定這麼清楚吧。

夏涵猛地坐起身,才發現自己整個人睡在地上。

身下是搖椅的殘骸。

她把搖椅給睡塌了……

夏涵咽了口吐沫,抬起手,不,是爪子。

心跳都要停滯了。

她踉蹌著跑進屋裡,將門牢牢鎖住,背過身,順著門緩緩坐下。

夏涵欲哭無淚。

她這兩天,才放鬆了些,就給她當頭一棒!

這是存心不讓她好過啊。

夏涵一咬牙,站了起來。

越是不讓她好活,那她更要好好活著!

不就是滿身鱗片麼?

又不是現了原形。

至少還是人形,捂得嚴實點,短時間瞧不出破綻來。

大不了白天就藏在家裡不出去。

反正她也存了不少食物。

家裡的食物都是根據她之前那超大食量,準備的。

以夏涵現在的食量,至少能吃半年。

至於,一個多月後,需要回校答辯……

夏涵表示無所謂了。

到時候能去就去,不能去就不去。

夏涵已經被這一連串、應接不暇的變化,打擊的都佛性了。

兩個月前,她都不知道自己會重生。

一個月前,她重生後,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變了個物種。

兩天前,她也不知道鱗片會突然長滿;會失去食欲;兩天後,食欲又回來……

現在,她同樣不知道一個月後,會再次產生什麼樣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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