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和章曜一樣為了適應這個時空, 身上沒有明顯雄蟲或者雌蟲的基友,藍因並不能第一時間分辨出他的性彆。

但剛破殼的二蛋和當初剛出生的章曜一模一樣,甚至額頭上有一顆觀音痣的緣故, 比章曜還要精致兩分。藍因先入為主地認為二蛋是雄蟲崽崽。

但世上,二蛋不是藍因認為的雄蟲崽崽,也不是章言一直以為的軟軟的小姑娘,而是一個健康紅潤又格外漂亮的小哥兒。

夫夫兩個誰都沒有猜中二蛋的性彆,誰也不必嘲笑誰。

“二蛋哪裡像雄性了。”章言反問藍因。

“哪裡都像,二蛋和曜兒剛破殼時一樣漂亮, 額頭上還繼承了我的紅痣, 不過比我的要鮮豔…。”藍因說到這裡突然卡主了。

二蛋額頭上的痣不是觀音痣, 而是哥兒的孕痣?

藍因無措地看向章言。

章言沉默地點頭, 他也沒有想到二蛋是個哥兒。轉輪王說二蛋叫婷婷的時候, 他下意識以為這是個小女孩的名字。

在章言的心裡,哥兒叫中性些的名字比較好。婷婷這個名字有些柔弱了。雖然章言這樣想, 但人二蛋的家長已經事先囑咐過了, 也隻能叫章婷婷。

“婷婷就婷婷吧。”

藍因認命非常快,不一會兒臉上的失望一掃而空。雄蟲崽崽那樣珍貴,二蛋不是雄蟲崽崽才正常。有個雌蟲崽崽也不錯, 雌蟲崽崽是雌父的小棉襖。

“相公, 二蛋是個雌蟲崽崽也挺好。在這個世界養家糊口的責任都是雄蟲崽崽的,二蛋將來可以讓雄蟲養,能享到我享不了的福。”

章言:“……。”小蟲子到底是在自我紓解,還是含沙射影地指責他這個雄主給他賺不來錢?

“一想到小曜兒將來要去養彆的蟲那麼辛苦, 我就想給曜兒多掙些家產。”

章言:“……。”

偏心的太明目張膽了, 就不怕二蛋繼續哭嗎。思想該改一改了, 哥兒比男孩子更需要保障。

章言剛這麼想, 二蛋又哇哇大哭起來,他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吃過東西。這兩個不靠譜的父母,不是在討論他的蛋殼怎麼處理,就是在討論他的性彆,這些東西哪裡有讓他吃飽肚子重要。

“相公,你快去給二蛋熱羊奶。”有過一次帶孩子經驗的,藍因輕輕晃動二蛋哄他,然後理所當然地指使章言去乾活。

章言剛剛隻顧著打發章忠水哥兒他們快點走,倒是忘了讓水哥兒將奶給二蛋熱上。和他哥哥一樣,二蛋沒破殼前,就已經有了兩隻專屬奶羊。

“你也處理一下,把屋子打扮的像個產房。”

“知道了。”

章言打開房門向廚房走去,藍因把二蛋綁在胸前,把裝在水囊裡的豬血倒了一些在褥子和棉被上,又動手扇了扇,讓豬血的味道擴散到整個屋子。然後將褥子和棉被從床上撤下來扔到一邊,重新鋪上乾淨的。

藍因打算一會兒給二蛋喂了奶,給他把一次尿讓他尿在褥子上頭。

簡易的產房布置完,章言就帶著羊奶回來了。

“相公,你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我到廚房的時候瓊哥兒已經煮好羊奶了,是瓊哥兒接走曜兒前囑咐他的。”

“水哥兒真是能乾。”

藍因由衷的誇讚,水哥兒自己就是個麻利的,帶來的瓊哥兒也能靜得下心做事,幫了他們不少忙,藍因真是非常喜歡他們。

“那你就好好教教他們。”

藍因也有這個意思,他的茶園要用人。如果能把水哥兒和瓊哥兒培養出來,可以讓他們去茶園做事。水哥兒細心,可以當個小管事,瓊哥兒有耐性做保鏢不錯。

等羊奶晾涼,夫夫兩個小心地喂了二蛋,把二蛋哄睡了,才閉上眼睛眯了一會兒,天就亮了。

一大早,水哥兒和瓊哥兒就看見縣令夫郎把昨晚生產“弄臟”的東西從屋子裡抱出來,縣令夫郎健步如飛的模樣完全不像剛生了孩子。

水哥兒上前從藍因手裡接過臟東西,和瓊哥兒一起去井邊打水清洗。

“小水,縣令夫郎看上去不像剛生過孩子。”林瓊兒說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縣令夫郎身體好。”

“你來的晚不知道,縣令夫郎七八月的時候,頂著大肚子爬老爺山,可快把我給嚇死了,擔心夫郎出什麼事兒,還想讓縣令大人勸勸夫郎。可縣令夫郎和章忠大哥還有大公子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倒顯得我在多管閒事。”

“還是蕙蘭嫂子給我說了,我才知道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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