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因心中因為章言要住在書院十天回一次家覺得不高興, 他們自從在一起後,從來沒有分開過這麼長的時間。

“相公,真的不能讓我去照顧你嗎。”藍因可憐巴巴地道。

章言搖頭。

昌平書院的規定是學子要自己照顧自己, 不得帶小廝書童進入。

“這是誰規定的,怎麼會製定這樣不近人情的規章。”

藍因抱怨,這裡的原始社會對雄性優待的方式實在是太殘忍了,對他好就狠狠地錘煉他磨練他,一點也不擔心雄性身體嬌弱會不會承受不住,而他們蟲族社會是傾其可能的為雄蟲創造良好的生活環境提供一切便利, 讓雄蟲過的舒心。

若是雄主生活在蟲族社會裡, 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見藍因在為他們蟲族的社會組織結構還產生優越感, 章言拍了一下他的腦袋, “快醒醒吧, 你已經回不去了。”

藍因悻悻地為章言收拾東西,然後又突然奇思妙想。

“相公, 書院不讓我去照顧你, 那我能不能和你一起讀書。”藍因問道,他以前上學的時候,雖然很少考第一第二 , 但也是尖子生那批裡的。

以他的成績上個學讀個書, 應該不在話下吧。

想到要和雄主成為同學,藍因覺得有些美滋滋的。

他們這算是從婚紗到校服?

章言看著不自量力的小蟲子沒說話,找出一本注釋厚厚的《禮記》,指了一段讓藍因通讀一遍講解其中的意思。

藍因從一開始的信心滿滿到後來的抓耳撓腮到完全放棄, 經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

“不能小看任何一種文化啊。”藍因歎氣。

任何文化都有自己的淵源和曆史的, 若是不曾潛心學習, 即使他的眼光超前了上百上千年, 也是不能深入了解的。

比如這些古文。

“你想學我可以抽空教你。”章言見藍因失落說他達不到入學標準書院不收哥兒之類的打擊他,反而問他有沒有興趣學習。

藍因聽到章言要教他,腦海中當即浮現紅袖添香教學相長溫馨互動的場麵,整顆心暖融融的,但隨即搖了搖頭,“相公你自己學習就夠累了,不用再操心我了,來之前娘也說了讓我不要打擾相公你學習,明年秋天的考試非常重要。”

娘一定沒想到,不用他去打擾,書院直接把他們小夫夫給分開了。

“不費功夫。”

“以後相公閒下來再教我。”

我們善解人意溫柔體貼的小蟲子藍因,就這麼依依不舍地送彆了他的親親雄主。

章言離開的第一天,本來溫馨的如同家一樣的院子變得空曠起來,還未來得及收拾院中雜草又為之增添了幾分孤寂與荒涼。藍因孤零零的躺在床上,覺得棉被也是冷的。肚子裡的蟲蛋仿佛也察覺到了雄父不在身邊,傷心地停止了生長。

藍因一晚上輾轉反側,翻來覆去,想他的雄主,想蟲蛋,想未來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想象中的熱鬨和眼下淒涼的現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藍因從床上躍起 ,望向遠山漸漸升起的晨光。

什麼荒唐的規矩。

雄主不能下山看自己,那自己去山上看雄主總可以了吧。

滿血複活的藍因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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