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遊戲就是為了做遊戲, 遊戲付費是因為遊戲需要商業化才能更好的活下去,藍星不會上市不會過度商業化,因為它就是一家遊戲公司。”
“沒錢的時候在有限的預算下做遊戲, 有錢的時候就在足夠的預算下做遊戲,在今天的領獎台上,我要給大家看一段新pv——”
莊遙是個理想主義者的事情, 人們都有所了解,星際人一向浪漫,理想主義盛行,為愛發電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沒有理想主義者在未被觀測到時百分百存在,觀測到時百分百不存在的測不準原理, 人們都相信莊遙是個貨真價實的理想主義者,但他們遠未預料到莊遙帶來的這段新pv是什麼。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 颯遝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這是一段超越六千年時光的爛漫,再沒有人見識過那個時代, 人類在科技極不發達情況下所綻放出的璀璨,唯有也僅有離那個時代最近的穿越者莊遙才能製作出這樣的一款遊戲, 冷兵器時代最後的餘暉闖進星際人的心房占據他們的心神。
但莊遙所做到的不僅僅是如此, 封測玩家的身影出現在大屏幕上,他們不怎麼習慣的使用著冷兵器,似模似樣的比劃著拳腳, 但畫麵一轉, 他們不見當初青澀模樣, 組織起人手向著為禍鄉裡的土匪發起攻擊,合力擊殺最後的boss,將旗幟插在攻陷後的營寨上。
藍星不是畫餅,她們真的在做這麼一款遊戲。
在獲得成功後,她們沒有固步自封,反而更加努力了。
觀眾席上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藍星!拿著我的錢,去做這個世界上最酷的事吧!”
越來越多的人喊了起來,他們的聲音彙為一道洪流。
位於頂層的遊戲公司試圖壟斷遊戲,精英們審時度勢充當幫閒,星際遊戲界宛如一潭死水,隻有高校聯賽這唯一的向上渠道,不公平隨處可見。
但遊戲的曆史由大多數普通玩家形成客觀現實,遊戲的大勢從始至終都掌握在玩家手中,莊遙順應時勢,在一定意義上成為了推動曆史浪潮滾滾向前的人,不是她選擇了玩家,是玩家選擇了她。
遊戲協會的人聽到莊遙這悍然推翻遊戲界現有規則體係的宣言出離憤怒,他們和小日子過得不錯的農業協會差不多,農協雖然保證農民的權益但也是讓小日子人吃不起水果的罪魁禍首,小日子人出國個個阿瓦達啃大瓜,遇到來偷吃西瓜的小西八反手一個舉報讓他們去小料台找酸菜。
一言以蔽之,遊戲協會對遊戲的開發進行指導,建立完整的商業變現渠道,確實推動了行業的發展,但到今日已經成了一個阻礙遊戲的發展的既得利益者階級,他們這些食利者看到莊遙這個年輕人燃燒自己,不會覺得她是真的想做好遊戲,隻覺得她放棄現有的大好前程搏的是一個更廣闊的未來,是想革了他們的命!
S級精神力達成,100%協調度達成,生命躍遷開始。
聆聽著玩家歡呼的莊遙陷入一種奇妙的狀態,嘈雜的喧囂遠離了她,她什麼都聽不到了。
莊遙‘消失’了,那個孤身一人穿越星際,靠著同伴的力量,靠著玩家的支持才走到台前的遊戲製作人不見了。
綠色的代碼字符席卷莊遙的心靈視界,她第一次感覺到幾乎化為實質的精神力就在自己手上,隻存在於想象之中的遊戲打破第四麵牆出現在世人麵前,無論他們見過還是沒有見過,形象各異風格多變的遊戲人物拱衛著它們的造物主,立於一切頂點之上,這便是以遊戲製作人的身份突破到S級機甲師獲得的特殊能力——遊戲降神!
玩家一片嘩然,“莊遙你不是遊戲製作人嗎,怎麼變成s級機甲師了,這劇本不對啊。”
拿下第二第三的遊戲公司目瞪口呆,“對戰單元在那邊,你為什麼要報名遊戲單元和我們卷,居然還卷贏了?”
原本還很高興的羽高校長突然摸索著藥瓶吃了一粒速效救心丸,破口大罵,“為什麼不讓莊遙進對戰學院,為什麼把她調劑到軟院!”
軟院的領導挨了罵但誓死不退,“莊遙是我們軟院的驕傲,她真心熱愛遊戲。”
對戰學院:“你放屁,她第一誌願是對戰學院。”
軟件學院:“那就要問你們對戰學院當初為什麼不收她了。”
這一場變故對遊戲協會來說非常沉重,機甲協會絕對會護著莊遙,讓她在遊戲界橫著走,他們麵露痛苦,“為什麼有人放著機甲師不當來做遊戲,就是為了給我們上上課嗎?”
觀禮的機甲協會大佬喜憂參半。
好消息:莊遙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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