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彆墅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坐了幾個鐘的飛機,南喬心神疲憊,下了飛機坐上車後直接就睡著了。
女孩身姿孱弱纖瘦,窩在寬大的座椅上,顯得格外嬌小。
纖長濃密的睫毛下垂,被車窗外照進的燈光映出陰影,膚白如雪,唇色紅潤,呼吸聲淺淡綿長。
正聽著助理彙報著公務的男人神色微頓,前頭的助理很快就將聲音很快就壓低了幾分,彙報的速度也加快,很快就將公務彙報完畢了。
前座和後座間隙的隔板緩緩升起,將整個後座形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
女孩無知無覺,依舊沉沉地睡著。
將鼻梁上的眼鏡摘下,男人揉了揉眉心,又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去,而後才小心翼翼地將人摟進了自己懷裡。
男人的胸膛滾燙堅硬,懷裡的女孩不適地囈語了幾聲,她睡得沉,並沒有醒過來。
柔軟馨香的身軀又再次回到了自己懷裡,隻著著純白襯衣的男人喉結上下滾動,這幾天空蕩蕩的心儘數被懷裡的女孩填滿了。
垂眸看著女孩的眸光暗沉,其中翻湧著的是這幾天來不斷堆積的思念,靠在他懷裡的女孩乖巧極了,某種不可名狀的獨占念頭在心裡滋生著。
隻是......男人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這三天女孩在直播間裡臉上浮現出的笑容。
車子繼續平穩地開著,後座的男人斂起了心思,歎了一聲,將懷裡的嬌軀摟緊,闔上了眸子。
彆墅的傭人早就已經準備好,守在門外等著彆墅的主人蒞臨了。
車隊在彆墅前停下,車門被傭人上前打開,祁景抱著女孩從車裡出來。
傭人下意識地壓低了聲音,輕聲道:“先生,房間已經打掃好了。”
祁景頷首。
吩咐傭人準備晚飯,祁景抱著人直接回了房間。
將女孩置於柔軟的床上,探了探額頭的溫度,並沒有發熱。
南喬體弱,晚飯是規定了按時吃的,祁景看了眼腕表,傭人準備晚飯大概需要一個小時。
所以喬喬還能再休息一個小時。
將沉悶的西裝脫去,解了領帶,男人三兩步上了床,又再次將女孩攬進了懷裡。
身軀再次嵌入他懷裡,鼻尖縈繞著熟悉的馨香,床上的男人如休憩的野獸一般,又緩緩闔上了眸子......
“嗚......”
南喬迷迷糊糊地睜開眸子,水意未散的眼睛直接就對上了男人沒有帶眼鏡的俊臉。
她回過神,也意識到自己已經回到彆墅了。
她整個人被男人摟在懷裡,臉頰還直接貼在對方的胸膛上,她有些不適地用手掰了掰圈在自己腰間的臂膀。
嗯,掰不開。
掰不開就不掰了。
她很快放下了這個念頭,隻乖乖躺在男人懷裡。
身子動彈不得,目光所至的地方也不多,不多時,南喬的注意力就來到了男人的臉上。
沉睡中的男人俊美沉靜,少了平日裡高不可攀的迫人氣勢,顯露出了幾分這個年紀的平易近人。
眼底露出幾分複雜,女孩抿了抿唇,轉移了目光。
下一刻,女孩的臉龐被板了回來,濡濕炙熱帶著侵略氣息的吻印在她唇上。
男人醒了。
眼中沒有睡醒時的水汽,如濃墨一般晦暗,貪婪地幾近要噬人。
垂落在被子上的手被十指曖昧交纏著,南喬眼睫顫顫,隻仰著頭,接受了這個包含著濃烈欲/望的吻。
曖昧的水漬聲和喘息聲在房間裡響起。
一吻畢,女孩無力地靠在男人懷裡,唇色如花瓣豔紅,臉泛潮紅,眸泛水色,胸脯因為缺氧而不斷起伏,無邊的豔色在她身上蔓延著。
手緩緩地順著女孩的清瘦的脊背,待女孩緩了過來,他才低聲道:“喬喬,明天我們搬回祁家。”
低沉的聲音裡還帶著歡愉後的暗啞。
南喬一怔,抬眸看他。
女孩的抗拒十分明顯,祁景歎氣,眼裡卻閃著詭異滿足的光,道:“喬喬,這不是你原來就答應過我的嗎?”
“喬喬說過,隻要我讓你回娛樂圈,就回和我一起回老宅,不是麼?現在難道是想反悔?”
南喬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她是答應過。
可是,可是當時她根本沒有意識到和他回祁家老宅意味著什麼阿?
祁家是老牌世家,非直係親屬是不能住在老宅裡。
作為外人,也是不能在祁家老宅久居的。
要是在祁家久居,那就代表......
南喬皺眉,彆過臉。
祁景俯身低語:“喬喬,你彆聽連生那小子胡說。現在都建國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