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間, 空洞對麵便顯出班級的景象——我們已到了教室之中。我這才滿意地從他背上跳下來,然後我就直麵了剛走到門口的瓦間和板間呆滯的臉——這兩隻早在我慢悠悠地尾隨他們的時候便發覺了我的不對勁,但不知為何他們卻沒回身將我帶走, 反而自顧自地先走了。
環顧著鴉雀無聲的班級以及講台上神情呆滯的老師,好像哪裡不對?我陷入了沉思。
哦,我忘了。他早在瓦間和板間自覺地離開之後就將幻術撤了……也就是說……我們突然從空中現身,還有我剛才從他背上跳下來的行為……大概全班人都看到了……
真是糟糕的出現方式。我板著臉想道。
但我麵上卻沒表現出來,隻淡定地打了個響指。清脆的聲響瞬間喚回了這群人的神智, 我這才環視著四周道:“你們好啊, 我是新來的插班生,千手扉間。”
“我是宇智波斑。”身後懶散的聲音也一道響了起來。
看著班級最後明顯新加的兩張空蕩蕩的桌子, 我自覺地向最後一排走去。待到我和宇智波斑坐下之後, 一片寂靜的班級才漸漸發出淅淅索索的聲音, 慢慢地這聲音逐漸變得嘈雜起來。直到上課鈴響, 老師才恍恍惚惚地拿出教材開始講課。
然而因著我們忽然出現的方式, 不論是從空中打開的空洞,還是我們兩個如雷貫耳的名字,課程都不太可能順利地進行下去。如果單單隻我一人, 還能用是火影新找回來的弟弟搪塞, 那些偉大的事跡都可以塞給另一個千手扉間, 而木葉居民熟知的也大多是這十數年間另一個千手扉間的事跡。
可當宇智波斑這個名字出現時, 再無知的木葉居民也知道木葉的創始者就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更何況, 如今的木葉斷沒有哪個人膽敢冒充宇智波斑, 也因而這一整堂課間, 九成九的學生都在偷瞄我們這一排。
“哥哥。”坐在前排的瓦間轉頭瞪了宇智波斑一眼, 旋即趴到我身前小聲道,“我們三個人上學多好, 他這麼厲害,根本不需要再上學啊!”
板間也循聲回頭附和道:“就是,學校裡的所有老師加起來都打不過他,他還來學校乾什麼?”
“小鬼,你們兩個對我好像很有意見?”旁邊的人坐不住了,原本無聊地趴著的身影也坐直了。在這一瞬,班級內竊竊私語的聲音霎時間不見了。
前排的瓦間和板間直麵他的氣勢,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起來,但他們仍舊瞪著他梗著脖子道:“有很大的意見!”
我扣了扣案桌,清脆的聲響輕易便擊碎了一室凝滯的氣氛。
“幻術。”我提醒他道。
“嗤!”他輕嗤一聲,似笑非笑的臉頰便猶如橡皮擦去的痕跡一般,從教室中消失了。
然而身側靠過來的溫熱的身體,甚至他變本加厲直接將我整個人半抱在懷裡的行為又在提醒著我:他一直在。
我將食指豎到唇邊,對著前排回頭瞪大了眼睛正欲說些什麼的瓦間和板間做了個噓聲的手勢,順便微微搖頭,阻止了他們還想開口的行為。
他們不可置信地看了我們一會兒,最終賭氣地扭過頭再沒回頭。
“真幼稚。”仗著自身也被幻術遮掩,我吐槽道,“下個幻術居然還刻意留出破綻讓瓦間和板間發覺。”
“你是我的。”他皺眉不滿道,“這兩個小鬼也就仗著有你撐腰才敢跟我叫板。都七八歲的人了,哪有天天粘著自己哥哥的?而且他們又不止你一個哥哥,我也沒見他們一天到晚粘著柱間和另一個你不放,我看他們就是在故意和我作對。”
“是嗎?”我撥開他摟著我的手,涼涼道,“我看你也玩得很開心嘛,都會恐嚇小孩子了。”
“我那叫恐嚇嗎?”他振振有詞道,“我連氣勢都沒放出來!”
“那也不行。”我警告他道,“萬一給他們留下心理陰影怎麼辦?”
“怎麼可能?!”他委屈地嚷道,“千手扉間,你現在怎麼這麼沒原則了?以前的你肯定不會這麼縱容他們!他們可都是從戰亂年代過來的,那個年代的孩子什麼沒見過?我就這麼乾巴巴的一句威脅能對他們產生什麼影響?”
“他們現在又不需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