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東西之後, 我無意與他們有更多的交流,於是我便和宇智波斑一同回到旅館。當然,回來的路上還甩掉了一個試圖跟蹤我們的黑貓小姐。
“千手扉間, 即便我們一直在一起,你身上也總能發生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一直沉默的他直到回旅館之後才開口。
看得出來他有些焦躁,因為發生了他理解能力之外的事情。從回到旅館後試圖跟我擠一個椅子,到發現兩個人這麼擠著實在難受,於是乾脆將我抱到他膝上, 他才暫時安定了下來, 騰出心力將視線投到我手中的那顆珠子上。
“這真的是未來的你給現在的你留下的東西嗎?”
“的確是我的力量。”我將這顆珠子放到他手裡,“用你的輪回眼看看。”
“我看過。”他搖頭道, “一根因果線都沒有。”
啊, 我忘了, 他目前在因果之道上浸淫較深, 於時空之道上比之阿元還差上一些。
“我帶你看。”我簡短地說了一句, 隨後便輕車熟路地接管了他的身體,異色的眼眸重新閉合又睜開,眼球上蒙了幾縷黑絲。
輪回眼灑落點點紫色的光芒將那顆黑色的珠子包裹, 時光在我們眼前開始倒流。從方才圍繞著那顆珠子的三人一貓開始, 畫麵重歸於一片黑暗, 應該是珠子被放置在小盒子中的歲月。
隨後, 嘈雜的聲音響起, 無數死神與浦原喜助他們一行人的追逃戰開始了, 還有他們行於時空亂流中——啊, 那是他們稱為斷界的存在, 他們與數隻大虛之間激烈的交戰,珠子被金發男人故意往大虛的招式下送去, 卻自發地放出力量將大虛滅殺,而珠子自身的力量也逐漸衰落,最終隻剩一個空殼。
再往前便是看著像實驗室的地方,金發男人不斷抽取珠子中的力量用作研究,甚至以這枚虛假的四魂之玉為藍本,重新以數以千百計的虛為核心製造出了所謂崩玉的存在。
不比四魂之玉虛假的實現願望的功能,他製造出來的崩玉竟然還真的能在某種程度上實現他的願望,譬如他一直心心念念的打破死神與虛之間束縛的界限。
然後,最初的最初,珠子被製造出來的那一刻,我和宇智波斑的身影赫然在列。一片虛無中,我們並肩而立,我手中虛虛抓握著的正是那顆由我的力量凝結而成的所謂“四魂之玉”。
“如今,我將這顆珠子交給浦原喜助。他不是會乖乖保存這顆珠子的人,這顆珠子在未來很可能不複存在,即便如此,我也想試驗一下。宇智波斑,你說,這顆珠子會到未來的我手裡嗎?”
“如果那真的是同一個未來的話。”宇智波斑神色嚴肅,提到我口中的浦原喜助時言語間帶了幾分殺氣,“如果他膽敢做小動作,那麼他就得做好被殺死的覺悟。”
啊,竟然是這樣。
對上了。
我操控著宇智波斑的身體閉了閉眼,眼球中的黑絲轉瞬即逝,安靜地沉睡著的本尊重新睜開了眼眸。
“同一個,未來?”宇智波斑緩緩皺起眉頭,有些不解,“我們的過去和未來難道有可能不是同一個?”
“還記得當時那兩顆四魂之玉嗎?”我隨手將指尖的黑色珠子毀去,向後仰躺在他的胸膛上,語氣淡然,“我當時猜測的,是有兩個未來。我們從戰國到現世,是從一個世界的過去跨越到另一個世界的未來。而我如此猜測的根據,則是那兩顆不該同時出現的四魂之玉。在我的認知中,四魂之玉隻有一顆。因此,擁有著半顆四魂之玉的巫女和犬妖,一定是另一個世界的人。”
他點頭道:“這麼說也沒錯。當時那顆四魂之玉已經被你吞噬了。如果他們與我們身處一個世界,那他們手裡的那半顆又是從何而來的?要知道,你可早在幾百年前就拿走了四魂之玉。”
“可是,你還記得浦原喜助轉達的話嗎?‘四魂之玉,可以不止一顆’。”我歎息道,“四魂之玉是什麼東西?是巫女和妖怪的靈魂糾纏在一起所形成的。既然能出現第一顆,那為什麼不能出現第二顆?那個世界的妖怪不少,巫女也不少,為什麼就不可以再生成一顆四魂之玉呢?”
“你的意思是指,根本沒有什麼平行時空的存在?我們自始至終都處在一條時間線上?不論是在那個妖怪世界,還是在這裡。即便我們穿行於數個小時空之間,即便這幾個小時空的時間相差十分遙遠,但我們仍舊處於同一個時間節點。”我稍一提點,他便馬上聯想到我特意搞出一個四魂之玉的事情想驗證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