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千手陽太和小徒弟走遠之後, 我這才動身前往藤原京。不管如何,天叢雲劍到手,總要先給大名交差才行。也不知這柄神器到了他手中, 他區區火之國大名有沒有那個膽氣敢公然供奉!

不過好像找我的人有點多?行了不過兩個小時,我便感知到前方熟悉的查克拉。我慢下腳步,看著前方樹後轉出的一身黑衣頭戴鬥笠的人:“冥君,找我有事?”

“千手扉間。”宇智波空掀開鬥笠,一隻血瞳緊盯著我, 瞳孔已然縮成一條豎縫, 另一隻鮮紅的寫輪眼飛速轉動著,他衝我露出一個充滿殺意的笑容, 舔了舔唇, 語氣輕柔道, “來打一架吧。”

盯著他不穩定的飛速轉動的寫輪眼, 我緩緩抽出雷神劍:“正有此意。”老的算計千手佛間, 小的竟然還敢來找我打架?真是好膽!

我們都默契地沒有動用大規模忍術,隻在小範圍內用體術對拚。我手臂微動,劍光縱橫間叮叮鐺鐺打落周身朝我襲來的暗器, 是宇智波獨有的暗器手法, 將暗器如天女散花般朝敵人飛射而去, 不過, 太慢了!

我反手一劍朝他胸膛刺去, 他忙用苦無架住劍刃, 見勢我又在劍上加了點力道, 將劍刃朝他那邊微微送去, 盯著他那隻形態急劇變化的寫輪眼,我低低地笑了, 啞聲道:“宇智波空,你猜猜看,你父親知不知道自己會死?”

他瞳孔一縮,低嘯一聲用力將我掀開,憤而抽出腰間的武士刀,臉上帶了些許憎惡的神色一刀朝我脖頸劃來。

我微微退了兩步,橫劍架住他的武士刀,刀刃摩擦間發出刺啦的聲響,卻掩蓋不住我猶如惡魔般的低語:“好可憐呐,堂堂宇智波族長,居然為了大名的命令去送死。”

“千手扉間!不準侮辱我父親!”他咬牙切齒道,手腕一轉將武士刀順著我的刀刃滑過,衝我的脖頸橫切而來。

我後仰避過這一刀,反身撞入他的胸膛,手肘曲起朝他喉間一頂,歎息道:“可憐的宇智波族長,不知生死的大兒子,鬨脾氣不肯換眼的二兒子,還未長成的小兒子。”

“嗬嗬。”見他瞬身後退避開我的攻勢,渾身爆出查克拉,我更開心了,朝他露出一個惡意十足的微笑,嘲諷道,“你們宇智波與貴族交好這麼多年,該死的時候也逃不過。堂堂宇智波族長,不知被逼著去死的時候心情如何?”

“千手扉間!”宇智波空怒吼一聲,查克拉氣浪朝四周席卷而去,急速衝我攻來,眼裡已然含了淚水,“你父親不也死了嗎?!我父死前能帶走你父親,也不枉他宇智波族長的威名!”

“嗬!”我心頭火起,避開他這一擊,腳上蓄滿查克拉,側身一腳衝他腰腹踹去,“是啊,隻能跟老對手同歸於儘,連他的兒子都隻能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他死得其所。真是可笑!”

“你憑什麼這麼說?!”宇智波空低吼道,手腕間已然又滑出一柄苦無衝我飛來的腳腕刺去,“我父是作為忍者死去的!他是宇智波的英雄!將永世為我族銘記!”

狗屁的英雄!我再也聽不下去,查克拉猛然爆發開來,腳腕微轉夾住他飛刺而來的苦無,不顧被苦無劃得露出森森白骨的腳踝,屈身一拳砸上他的腰腹:“是啊,被大名算計到死的英雄,連他的兒子都不敢為他報仇的英雄。”

緊隨著他接連撞斷樹木的身軀,我腳下發力跟上他向後飛去的身形,身形飄忽,聲音如附骨之疽直直鑽入他的腦海:“宇智波空,你到如今還要抱著那可笑的忍者榮耀為貴族效力嗎?你父親的血仇還不足以讓你看清貴族的真麵目嗎?你可悲到隻能找一個千手打架來發泄自己心中的痛苦,你甘心嗎?!”

“住口!”宇智波空再也承受不住,抱著腦袋尖嘯一聲,森寒陰冷的查克拉攜著排山倒海之勢向我襲來,“啊啊啊啊啊!”

飛鳥驚慌的聲音響徹森林,走獸四處逃竄揚起的灰塵衝天而起。大地微微搖動,霧蒙蒙的視線中紫色的須佐能乎拔地而起,瘋狂地向四周砍殺,木屑與碎石橫飛,接連倒下的樹木發出陣陣悶響,又淹沒在騰空而起的灰塵中。

我瞬身後退撤出這一片被須佐能乎肆虐的區域,收回雷神劍,微眯雙眼看著遠處發瘋的須佐能乎。萬花筒寫輪眼,現世了。真是荒唐啊,他的父親拉著我的父親同歸於儘,而我卻還要幫他的寫輪眼進化。

好一會兒,前方煙塵籠罩的區域中轟隆轟隆的悶響才停止,隨後麵前的煙塵中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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