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 上杉夫人收回手腕,將剪刀徑直丟給我,語帶警告:“收起你的那點小心思, 離我兒遠一點!”

“扉間不敢。”我仍舊低頭應道。放心,我對你女兒沒興趣。

上杉夫人聽罷這才滿意地哼了一聲,隨後便走遠了。

我這才起身將頭上的島錦摘下來。心痛,這得值多少錢啊!不過嘛……上杉夫人真是個聰明人啊,幫我戴花的時候, 我已然看到了她手腕間掛著的印章, 這是應下了,還順便幫我解決了大名要賜花給我的問題。厲害啊!

任誰看來都是上杉夫人來找我麻煩, 毀了我侍弄的島錦, 這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至於她為什麼來找我的麻煩?因為上杉姬君來找我了啊!

“扉間。”大名的聲音悠悠響起, 也不知大名在回廊外看了多久。

“名主。”我拿著島錦衝大名俯身行禮。

“我那妹妹沒有找你麻煩吧?”大名緩步而來, 語氣不辨喜怒。

“上杉夫人將島錦全部剪了。”我側過身子示意了一下身後被剪得七零八落的枝葉, 又指了指地下兩朵被剪成碎瓣的花朵。不是都在一邊看到上杉夫人做了什麼嗎?還裝模作樣,惡心心。

“扉間這是做了什麼?怎麼惹得美和如此生氣?”大名將我手中的島錦接過,仔細打量了一番。

“我也不知道。”我一臉茫然。裝啊, 看誰會裝。

“哈哈哈哈哈。”大名輕聲笑了起來, 半晌才道, “是不是你惹了春奈不快?我那妹妹也隻對春奈的事關注幾分。”

“沒有吧?”我還是一臉茫然, 不解道, “上杉姬君從我這離開的時候還挺高興的。”原來是想問我上杉姬君找我什麼事嗎?這是懷疑上杉姬君的拒嫁跟我有關?

“高興?”大名反問道。

“對啊。”我掐頭去尾總結了一下上杉姬君的話, “她拜托我揍宇智波斑一頓, 我答應了, 然後姬君就很高興地走了。”對,沒錯, 就是這樣,至於中間的過程你就沒必要知道了。

“春奈這孩子……”大名失笑道,此時笑容才有了幾分真實。

“名主,這島錦?”還給我嗎?我還挺想要的,搬回去培育一批,說不定哪天就能賺大錢了。

“賜予你。”大名笑著將手上那朵完好的島錦遞給我,“雖然美和將其剪得七零八落,不過也難得你精心照料了近一月的時候,此株便賜予你了,好好養養,說不得下一年還能活過來。”

“謝名主賞賜。”我接過那朵開得鮮妍的島錦,俯身恭送大名離開。

看來我侍弄花草的日子到頭了,正好侍弄花草的本事我已學得七七八八,再在遊園待下去也是浪費時間,不得不說,上杉夫人這番動作幫我解決了一個難題。

我打量了一番手中僅存的這朵島錦,花的確是好看。而且一般島錦都是花瓣層層疊疊散開,露出金黃的花蕊,微風吹來猶如舞女穿著繁複的紅白相間的塔裙翩翩起舞,但這朵卻異於其他島錦,它整體呈繡球狀,花蕊被深深藏在花瓣中間,乍看上去更顯雍容華貴,細細品味卻又內斂不露芳華。

也不知我是否能同這朵島錦一般,在這波瀾詭譎的時局中幸存下來。它為什麼會被留下來?與其他幾朵相比,它不一般。我憑什麼幸存下來?隻有學這朵島錦,做其他忍者做不到、做不了、不能做的事。以後火之國的各大貴族怕是要對我恨之入骨了,我拿著那朵島錦往住處走去。

葵肌初秀,隻欠東風。上杉夫人那邊一旦有所動作,羽衣這邊也就拖不下去了,羽衣想去雷之國、雲之國必然經過田之國,總不能放羽衣去給自己嘴邊的肉添堵,對吧?大名也該放我回千手了,這麼好的撈功勞的機會,他既有意扶持我掌權千手,又怎會讓大哥專美於前呢?

果不其然,第二天就有人將那株島錦送到我的住所,許是上杉夫人已經將其枝乾剪了許多,這株島錦下次開花也不知是否會再開出島錦,抑或者全都是太陽。這樣一來,它的價值就低了許多,侍弄的仆從也不再十分精心地照料它,可以看見這株島錦周身都有被隨便修剪以便包裝的痕跡。

雖然大名依舊將這株島錦賜給我了,但其中蘊含的政治意義卻要打個對折。原先是板上釘釘的品相極好的島錦,非重臣不賜;這會隻是島錦植株,下一年能不能長出品相不錯的島錦都是問題,如此品質,賜予重臣反而是折辱了他們。

如我所料,大名隻讓我回族,並未多說什麼。這是想看看我的手段了,我能在這次羽衣覆滅中站到什麼位置,就決定了大名之後對我的態度。我當天便抱著島錦植株及那朵還未凋零的島錦花朵通過千手暗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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