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 水戶姐沒有對我失蹤一個月的事情大發雷霆,隻是擔憂地看著我並遞了一封信給我。事後,據水戶姐說本來是準備修理我一頓的, 但是看我一頭短短的發茬,連發根都失去了光澤,顯露出遲暮之人的蒼白顏色,而且看著神色憔悴,渾身上下都一副大病初愈的樣子, 她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顯然, 她是知道我在外麵有做一些事情,但是具體的情況她就不清楚了。我們的關係還沒到好到那個地步, 她也不方便細問。

我接過那封信, 意料之中是老爹的消息, 長長的一頁紙, 隻有一句瓦間死了, 剩下的都是關於宇智波會出現在島根一帶的情報……我心裡有點不舒服……但也無可奈何,老爹掌控整個千手一族,是榮耀更是責任, 更何況他活到這個年紀, 早已見慣了生離死彆, 不會為了其中一個兒子的死就哭天搶地, 更不能為了其中一個兒子的死就放棄對於敵對忍族的信息搜尋。

信中詳細地說明了宇智波和羽衣近幾個月的動向。自從我幾年前跟老爹報備了羽衣有意與兩天秤一族合作的消息後, 千手就開始暗中戒備並動作頻頻, 成功佯裝勢弱拆除了羽衣與兩天秤一族的聯盟, 之後羽衣又轉向與宇智波合作。

不過這幾個月千手略略收縮勢力, 羽衣好似又動了歪心思,戰場上宇智波族長的大公子失蹤, 宇智波顯然將這筆賬算到千手的頭上。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千手還真沒乾過這事,千手一族得到的消息明顯指向羽衣一族下的手,這樣看來宇智波明顯也開始懷疑羽衣,所以才派了一行五個精英上忍出來暗中探查。

至於為什麼來島根一帶?據傳羽衣一族最近在這一片附近出沒過。一向在風之國與火之國交界活動的羽衣千裡迢迢橫跨整個火之國,來到火之國與水之國交界的一帶,顯然不同尋常。

不過……這種信怎麼會大咧咧地送到漩渦一族的手上?不應該由千手的暗探交給我嗎?我仔細看完,隨手一個小型風遁將信毀去,抬頭詢問地看向水戶姐。

“千手一族與父親通過信了,父親的意思是讓我和你一同出去,漩渦一族對於封印比較在行,如果羽衣在島根一帶附近有什麼大型基地掩藏的話,漩渦一族也能及時察覺。”水戶姐解釋道,“臥榻之側,豈容他人憨睡?羽衣一族想在漩渦一族眼皮子底下搞事,沒那麼簡單!”

“何時出發?”我點頭示意知曉。有漩渦一族幫忙探查也好,這裡畢竟是漩渦的勢力範圍,千手一族也沒什麼太大的能量,何況還要搜尋一個藏得這麼深的羽衣基地。

“明日吧。”水戶姐細細端詳了一下我的臉色,有些擔憂,“扉間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你現在的狀況可不太好。”

這麼嚴重?我條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結了個小型水遁,這才發現自己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嘴唇也泛白,大概就是——看著跟個鬼似的!我下了結論。

“多謝水戶姐關心。”我也沒推辭,“那我先去休息了。”

說完,我背著水戶姐又出了漩渦一族,宇智波那幾具屍體還沒處理,我得趁早給處理了——本打算將他們帶回去祭奠瓦間,結果躺了一個月,屍體都爛成骨頭了。這個世界的封印卷軸我也搞不太懂,雖說是封印,可物品放進去也不能保鮮,反而跟放在外麵一樣,該壞的還是會壞,感覺更像是隨身攜帶的一個時間流速跟當前世界一樣的小型空間。

出了漩渦族地,我找了個沒人的空地,將宇智波一行人的屍骨燒了。可惜了,當時應該挖幾對寫輪眼下來的,都是開了眼的啊,我有些心痛。印象中宇智波的寫輪眼用久了就出問題,這要是研究出為什麼出問題,又是一樁跟宇智波交易的籌碼,什麼時候能弄到寫輪眼就好了。

處理完宇智波的屍骨,我又趕忙奔赴千手的暗樁處,了解最近島根一帶宇智波的動向,沒想到之後居然還有一波宇智波過來,而且這段時間正在島根一帶搜尋。這是什麼運氣?剛想弄寫輪眼機會就來了。

不過,隨著他將最近消息一一告知,我便打消了這個念頭,這次來的不是五個了,這次來了七八個,而且實力都不低。本源之力用不了,我可打不過這麼多人。

遺憾地放棄了這個極有誘惑力的念頭,我吩咐他留意宇智波最新的動向,就動用單人傳送陣趕到了鳥取,也該跟二殿下報備一下,之後可就不能這麼頻繁地去見他了,在島根一帶給宇智波和羽衣找完事後,我就得常駐千手族內,族裡有些魑魅魍魎也該清一清了。

這次我沒用風見麻衣的身份,而是直接潛入二殿下的府邸。二殿下對我這一副打扮很是吃驚,微搖檜扇的手都頓了頓。

在我將之後估計要常駐千手的打算跟他說了之後,他很是遺憾,畢竟有我在外麵很多事都方便處理。不過看我已經作出決定,他也沒說什麼反對的話,隻跟我商定了之後接替風見麻衣的人選,最終決定由我挑一個我手下的那群孤兒放到他這,維持風見麻衣的身份,同時我這邊再出一個人幫忙整理送到他這的書冊,以及將書冊的信息彙總上報給我。

至於為什麼上一個風見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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