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罷他更生氣了, 手上使力又把苦無朝下壓了壓。
“這就是宇智波的忍者教育嗎?”我嘲諷道,“在任務途中殺了護送目標。”
他一把抽出苦無,起身一腳將我踹到樹乾上:“不過是個千手而已。”
好疼, 好氣啊!小炸毛我記住你了!我捂著被踹到的腰,半靠在樹乾上,肩膀疼——被苦無插的,背疼——撞到樹乾了,腰疼——被他踹的, 身體的疼痛傳遞給神經, 導致我的語氣也不耐煩起來:“千手又怎樣?你接了護送任務完成就是了!管他護送什麼!宇智波一族連雇主的命令也敢違抗嗎?”
“一定是你欺騙了二殿下。”他提著我的脖子將我壓到樹乾上,氣憤道。
“對啊。”我不怒反笑道, “就算我欺騙了二殿下又怎樣?二殿下就喜歡我這幅樣子。”
“卑劣的千手!”他拿著苦無迅速衝我臉上劃了過來。
我下意識側了下臉, 隻覺臉上一股熱流流了下來, 唇角嘗到了些許腥甜。艸, 破相了!我不在意地一抹臉頰:“怎麼?要把我毀容嗎?不知雇主聽說宇智波對於護送對象都要刀劍相向會有什麼感想?”
“你算什麼護送對象!”他卡著我的脖子又往上提了提。
“嗬!”我手上凝聚起查克拉, 卡著他的手腕,迫使他鬆手,冷笑道, “就憑我是二殿下的侍女!你再跟我僵持下去, 耽擱了任務, 不怕二殿下怪罪嗎?”
“帶著二殿下失蹤一周多, 做個護送任務都遠遠超出時間!你還有臉說耽擱任務?!”他退後兩步嘲諷道。
“比不得宇智波在藤原京和鳥取之間來來回回都找不到人。”我反諷道, “還得靠一個千手才完成護送任務。怎樣?在千手的幫助下完成任務的感覺如何?不勞而獲的酬金拿著燙手嗎?”
“你——!”他說著又衝了上來, 這次有進步, 好歹是用拳頭, 沒用什麼苦無再給我身上來上幾道,“千手的小鬼, 你偷雞摸狗拿到的錢好用嗎?”
差點忘了,這個小炸毛還替我還錢去了。我跟他過了幾招,邊還手邊道:“你不也是偷雞摸狗?怎麼?還個錢還給人家專門告知一聲?”
“卑鄙的千手!”他聽了更生氣了,“你真是忍者的恥辱!小小年紀,心思這麼肮臟!”
“可惜啊!”我反唇相譏,“你還接了要護送這麼卑鄙的千手——小小年紀心思就這麼肮臟的我要去藤原京。”
眼看著他還要繼續打下去,沒完沒了了!我向後躍開,喝道:“夠了!”
“宇智波斑!”我冷聲道,“彆浪費時間了!你護送我到藤原京!我們完成任務後一拍兩散!拿出點忍者的素養吧!彆在這無能狂怒!”
“千手的小鬼——”他停了手,臉色陰沉,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
見他沒有要繼續打下去的意思,我將雷神劍撿了過來,重新點燃火堆,緊急處理了一下身上的擦傷,他那苦無上也不知道塗了什麼藥,鎖骨和臉上的血就算以千手的恢複力也有點止不住。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問他他肯定不會說,我也懶得糾結了,直接將苦無燒紅之後烙在傷口上緊急止血,又將身上各處擦傷及淤青草草處理了一下,之後便準備換回普通的男性裝束。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他忙背過身,驚得都有點破了音。
我看著脫了一半的衣服……哦,他以為我還是個女的……“放心,大膽地看,沒人攔你。”我懶洋洋道,“我是男的。”
“你!”他轉身震驚地看著我,“卑鄙——”
“怎麼?忍者出任務需要女裝沒見過嗎?”我打斷他的話,堵了回去。我耳朵都聽出繭來了,他那句“卑鄙的千手”就沒變過,罵人都不會。
他顯然被我噎住了,想說什麼,又一臉不甘,最後隻是沉默地看著我換好衣服,熄滅火堆。
“走吧!”我起身道。跟這個無法溝通的小宇智波我完全沒有說話的欲望,還是留著大哥以後跟他做朋友吧。
一路上,除了必要的睡眠及休息,我們幾乎沒有停下來過。被人整天用警惕的眼神盯著,一有動作他就掏出苦無警覺地跳開,做出防禦的姿勢,我一點說話的興致都沒有,也懶得跟他說什麼“我不會對你動手的”,他肯定也不會相信。
當然,我也暗自壓低了速度,一邊抓緊恢複查克拉,一邊將速度控製在普通五六歲孩童的水準。到了藤原京後,就不會像現在這麼相安無事了,相信宇智波一族對乾掉敵對家族的人肯定很有興趣。
***
三天後,我們到了藤原京,將我送到大名府門口他就準備離開。這可不行,放他去跟宇智波通風報信,那我從大名府出來可就完了。
“怎麼?到了大名府門口還不進去拜見嗎?宇智波的禮數就是如此?”我挑眉看他道,同時請門口的守衛去通報千手與宇智波求見大殿下。
“你在打什麼鬼主意?”他警惕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