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果爾是真沒把董鄂秀玉怎麼, 彆忘了他如今還有個白月光呢, 人家得為白月光守身如玉,所以明明該是喜氣洋洋樂的合不攏嘴的新郎,卻沉著一張臉跟如喪考妣似的。
一看那樣子,喜娘們原本想說的吉祥話都吞回了肚子裡, 以最快的速度走完了流程之後,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博果爾不耐煩的用喜稱隨意地挑起了蓋頭,那一張俏生生的芙蓉麵浮現在他的眼前, 眉如遠黛,眼凝秋水, 雲鬢花顏的帶著無限的美好。
輕輕抬眸時, 水波盈盈的一眼睛更像是含著脈脈深情, 專注的仿佛你是她的全世界一般, 那樣的美好是這世間最鐵石心腸的人都得為之而動容的。
便是心有所屬的博果爾也不能例外, 恍神了片刻得他惱羞成怒, 捏著董鄂秀玉的手, 居高臨下的威脅著說道:“彆用你這些狐媚手段來誘惑人,本王可不吃你這一套, 往後你安分守己一些,莫要再做出什麼輕浮舉動!”
說著萬分嫌惡地就是這個動作狠狠的將她摔摔在一邊,仿佛如此,就可以掩飾他捏到那伶仃細嫩的手腕時, 下意識地放輕了動作。
那瑩潤軟嫩的手腕太過於纖細,仿佛那細長的花苞輕輕一掐便能折斷, 以至於就是博果爾都忍不住的放輕了動作。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絕不是耽於美色的人, 剛剛放鬆了一些手的他, 用力地攥緊了對方的手腕, 手指一用力便陷入到了那細嫩的皮肉之中,董鄂秀玉看著瘦,但絕不是那種骨感美人。
相反骨相極佳的她看著纖細小巧,實則帶著一層軟嫩嫩的肉,這精致的手腕更是完美小巧的透著靈透。
瑩潤嫩滑的觸感讓博果爾險些有些上癮的想要細細的摸索著,心裡的想法剛剛一浮現,那種背叛了心愛之人的恥辱,就讓他越發遷怒於董鄂秀玉,於是脾氣大發的攥緊了她的手腕,將她狠狠的摔下來婚床上。
董鄂秀玉都懵了,蓋著紅蓋頭她被那亮堂堂的燭火給刺的,眼裡泛起了水意,如今又被摔在那因為要良好的寓意,所以鋪滿了蓮子,花生等物的喜床上。
手肘被這蓮子花生硌的發麻,一瞬間腦袋空白了,想直起身子,手都得虛虛的放著不敢碰到實處,這一動眼眶更是噙不住淚水,淚珠順著臉頰滾滾而落。
乾他娘的,要不是記得對方人高馬大又是個精於騎射的,董鄂秀玉現在就得站起來和他掰頭,你小子晚上最好彆睡著了!
宛若那雨後清荷一般清麗柔弱的美人腰肢款款地摔在喜床上,盈盈一握的細腰,在空中劃出一抹優美的弧度仿佛那在清風中吹動的柳枝,柔韌又纖巧。
泛著瑩白色的光輝的小臉上帶著一片懵懂,微紅的眼角落下一滴淚珠,纖長的睫毛不斷的抖動著,水霧繚繞的讓那雙乾淨剔透的眼睛多了幾分霧裡看花的朦朧感。
就像是被逼到了角落裡的獵物,帶著恐懼和害怕顫顫巍巍的躲藏著,又柔弱又無辜又可憐,嬌嬌的,怯怯的,就跟那雪絨絨的縮成一小團的小白兔,既可憐又可愛,讓人不禁想提著它的耳朵把它放在手掌心肆意揉捏。
博果爾猛地回頭坐到了一邊的榻上,心中原想要說的許多,諸如以後你彆妄想著再難勾三搭四這之類的充滿侮辱性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和衣躺下的他猛地閉上了眼睛,好似如此,就能遮掩住他那一瞬間被觸動了的心。
他想睡,董鄂秀玉可沒答應,容顏昳麗氣質清雅的美人,乖乖的洗漱躺在了床上,逆來順受的什麼都不曾多說。
七想八想的博果爾躺在榻上剛剛有了幾分睡意,就在這半夢半醒的時候,突然間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感覺到空中有破風聲傳來,睜開眼睛的他目光如電的盯著對方,本能的抬手攥住她的手。
生怕自己眼睛裡流露出幾分幸災樂禍,讓他知道自己在故意報複他的董鄂秀玉,趕緊的垂眸低頭,聲音柔柔的說道:“夫君,我瞧著你沒蓋被子,怕你著涼!”
你個王八犢子,今天晚上你就彆想睡了,不,你以後都彆想睡了!有原主記憶的她知道對方為了自己的白月光不會納妾,隻會和自己做名義上的夫妻的董鄂秀玉躍躍欲試。
董鄂秀玉無辜的垂了垂頭,露出那一段雪白的脖頸,細嫩又極具光澤的在這略顯昏暗的環境之中白的紮眼,從皮肉下透露出來的那一點點粉意更多添了幾分活力,晶瑩剔透讓人隻想細細地吸吮著,仿佛如此就能吸到裡麵那甜蜜的果實。
博果爾的手不自覺的摩挲著,仿佛如此就能真切的撫摸到那溫潤細嫩的觸感,眼裡帶著掙紮的他久久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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