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八爺自己把自己搞抑鬱了之後, 朝堂上就徹底的風平浪靜了下來,啥你說還有十四爺,扯淡呢不是?天高皇帝遠的代表你可以暗戳戳的發展點勢力, 同樣也代表你對於朝中大事的反應沒有那麼靈敏。

如今這行軍隻靠走路的年代, 等到他聽到消息, 帶著大軍就算是馬不停蹄地趕來,這路上得耽擱多少功夫。

到那時候,四爺都是名正言順的皇帝了,他就是人人得誅之的逆賊,大清其他地方的軍隊也不是擺著好看的。

本來還有八爺在裡頭給他支應著,可他現在不是把自己給搞得心情崩了嗎, 萎靡不振的彆說去爭權奪利了,能下床走兩步都是調養的好的狀態。

眼瞅著這局勢原本就跟坐在炸藥桶一樣的, 就等著最後一哆嗦的完全爆開, 結果反倒意外的平靜了下來,康熙先是驚愕, 隨後心情倒也意外的不錯, 到底都是自己的親兒子,怎麼可能希望他們手足相殘呢?

康熙見狀心裡不免也有了其他的想法,既然都已經下定決心要培養老四了, 那得把老二給安置好,那孩子是他心裡的虧欠。

一聽到康熙這樣的吩咐,四爺半個點磕巴都不打的直接答應了下來, 那當然了,能夠給出一個安置的意思, 那就代表絕沒有三立太子的意思。

雖說這太子之位不是兒戲, 可誰讓自家皇阿瑪乾了個前無古人的兩廢兩立, 隻這份倒黴催的經曆那在曆史上都是獨一無二的,畢竟曆朝曆代的太子也沒有說被廢了又廢的,就跟鬨著玩似的。

心裡吐槽著麵上四爺卻說的很是動聽:“是非功過的難以評論,可全部都是過錯也是言過其實了,二哥那可是曾經讓滿朝文武都為之讚譽的太子,是該給他一份體麵。”

這話說的大氣,大氣的都不像是四爺能夠說得出來的話,瞧瞧之前四爺的人設睚眥必報,心思重的同時還控製欲特強,屬於事事都要吹毛求疵的。

哪怕做為廢太子的胤礽沒想乾什麼,可他的存在本身就已經是一個非常大的麻煩了,把他放出去就代表不可控。

康熙凝視著四爺確定那張臉上是自然而又真誠的讚歎,才輕輕地歎了一聲:“老四,你心思舒朗了許多呀!這樣很好。”

說著衝他擺了擺手說道:“要好好的建造那莊子。”

四爺恭敬的微彎著腰退行了幾步之後才轉身離開,心思舒朗了許多嗎?身邊有了個獨一無二的隻屬於自己的小太陽,心思怎麼會不舒朗呢?

“原來我已經染上了你的痕跡!”回到府中,抱著元寶在玩鬨的四爺突然間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心思舒朗的從來不是我,而是你,隻是耳濡目染間我染上了幾分你的性情而已,因為在黑暗中卑鄙多疑的我也想要走到陽光下,擁抱著屬於我的小太陽。

這充滿感性的一句話被他一番自我省略之後,就帶著些不可言說的意思,年韶清臉紅都不行的說道:“孩子還在這呢,你瞎說什麼呢?”

低頭是孩子純潔的目光,抬眼是年韶清不知道想什麼,一張姝麗的小臉紅成了個紅蘋果的模樣,這究竟是我想多了,還是你想多了呀?

這時候要說我沒那個意思,隻是你自己想多了,誤會了,那不是找韶清來錘自己嗎?雖然那小粉拳錘人不疼,但能夠不挨錘,誰會非要去找打呢?

四爺明智的沒吭聲,轉移話題的說道:“如今事情安排下來了,就隻等著把那莊子修建好,一切就塵埃落定了。”

“總算能夠平靜一段日子,爺現在在忙忙碌碌的,整個人都消瘦了好多。”年韶清說著都掰起了手指頭,完全沒了剛才羞澀的姿態:“快到秋天了,正好給爺貼貼秋膘,板栗燉雞,鐵鍋燉大鵝,還有八寶鴨,大肘子……”

年韶清這一細數,四爺饞不饞沒人知道,某個小朋友是饞的不行的直咽口水,小身子蠕動著湊到年韶清身邊,撒嬌賣乖的就想再多要一口肉吃。

毫無節操的樣子讓四爺嘴角都有些抽搐:“接下來還得忙一段時間,但不是什麼危險的差事,我尋思著帶元寶一起出去玩玩。”

生於富貴之家才更得看過民間疾苦,四爺一說,年韶清自然是答應的,某個小朋友能夠出去玩,擴大自己的行動範圍,早已經興奮的不行了。

但第二天還是沒出去成,因為四福晉沒了,在李側福晉被賜死之後她求生的欲望也一日低過一日的,如今是徹底的扛不住了。

家醜不可外揚,四福晉明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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